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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就是周日。
春荇没打算给自己留退路,一咬牙便让周景邺现在就下来给她当模特。男人笑着说要先洗个澡,不然怕一身臭气把她熏晕过去。
关门前还特地问了下:“我要脱吗?”
“哈?”
“要脱的话,我等下就不穿衣服。”
春荇连忙摆手:“不,不,不用脱。”
说话的时候满脑子已经是男人在她身上耸动时手臂鼓胀坚硬的肌肉,,甚至还能听得见他隐忍的喘息声。
等他的时候,春荇的腿不自主地夹紧。
脑子里冒出狼先生沐浴的画面。
热腾腾的水汽,丰盈的泡沫,味道跟自己的沐浴露一样。
发烫的小腹深处在抽搐。
某处化开了。
没多久,周景邺就光着膀子进来了,肩膀上搭了条灰色的毛巾,下身宽松的短裤下有个奇怪的家伙一晃一晃的。
脸红心跳,春荇的视线无处安置。
周景邺坐在懒人沙发里,甩了甩发梢的水滴,她多放了架台灯在旁边,能清晰地水珠溅落,也知道顺着脖颈往下淌的水滴如何陷落在他的腹肌下方。
不禁吞了吞口水。
周景邺是故意为之,所以看到春荇的反应心里乐得很。故意将两条肌肉饱满的长腿叉开,大腿的肌肉用力绷紧,巧克力色的,凹槽里滚动水珠,在灯光下很诱人。
宽松的裤腿里甚至露出某些少儿不宜的场景。
坐立不安的小画家,看起来快要热到冒烟了。
他心满意足地将毛巾挡在胯间,平复许久的春荇终于拿出画夹。
毕竟是要改成年向,其实狼先生会出现赤裸的上身也不奇怪,还方便她后期一些战损场景的脑洞。
春荇说服自己后便开始作图。
细腻又流畅的线条将他身体的每处线条都刻画完美,春荇都有些诧异于自己的细致,连周景邺左侧小腹上的黑痣都没放过。
似乎这具裸体她描绘过千万次,但永远都不会腻。
晨曦微露,春荇听到窗外的鸟鸣才恋恋不舍放下纸笔。
困顿的男人趴在沙发上早已熟睡。
明天再继续好了,春荇抻了个懒腰,呲牙咧嘴地按摩着颈部酸胀的肌肉。
腿上的笔顺势滚落在地。
周景邺被细小的声响吵醒,看到春荇费力揉肩的模样,好心建议:“我在以前按摩店打过工,要不我帮你按按?”
她手劲小,僵硬的肌肉总是揉不开。虽然很心动,春荇还是故作勉强道:“那我让你先试试看。”
结果周景邺不但精准到尾,甚至让顾客小姐满意到睡着了。毛茸茸的脑袋在阳光下像镀上蜜糖,他忍不住想去品尝那份甜香。
心猿意马的男人想起来当初把女孩摁在窗台上操的画面,只脱掉了彼此的内裤,裙摆随着动作摇晃,她哭得喘不上气来。
自己一停下,身下的小穴又紧紧地缠着自己。
“周景邺,你别欺负我。”
带着水汽,软绵绵的。
“周景邺,你再动动,我还想要。”
屁股都被撞红了,肿得像烂熟的蜜桃,被他抱在床上涂药,哼哼唧唧又浪费了一天的光阴。
回过神的周景邺有些羞涩地挠了下后脑勺。
他轻松地把春荇抱回卧室,趁着她熟睡的时候,又贪心地在身边躺了半小时。定好的闹钟一响,便恋恋不舍地下了床。
失去男人的体温,春荇叮咛一声,周景邺忍不住俯身吻了她的额头。
清浅的吻从额头划到嘴角,他闭上眼感受彼此交缠的呼吸,假装着他们依旧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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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段叁来闹过一次后,沉居然也安分了许多。周景邺心思都在春荇身上,便没有多过问那天的事情。
不过接连几天沉居然都心不在焉,一直明里暗里试探着想要借钱,而且数目不小。他当初就是被人骗了组织博彩被抓,也是因为年纪小从轻判了刑。周景邺不露声色地让黄毛去打探,结果从黄毛那里得知,沉居然已经问了借了好几笔钱了。
七七八八加起来不算多,但按沉居然平时节俭的性格,周景邺不得不怀疑他又在赌。
懒得跟沉居然绕弯子,周景邺拎了两瓶白酒跟他聊天。
本来就心虚的沉居然手抖着差点把酒泼在桌子上,周景邺沉声道:“我给了你机会重新做人,你要是把握不住还是趁早滚蛋。”
“哥,我真没赌了。我发誓,要是我赌了,我就不得好死。”
沉居然急得想要跪下发毒誓。
周景邺不信这套,冷笑道:“赌鬼哪个没发过几个毒誓,我来找你谈就是还愿意信你,要是你实在解释不清,我以后也不会再多问你一句。”
他早就把修车行当成了自己的家,更是把周景邺当做亲哥哥敬重。心中本就愧疚忐忑的沉居然一咬牙说出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