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姑娘都拖小皮箱,就她一个小布包足够,走哪都是简简单单,顾青舟突然有种想给她买最大号行李箱,把里面塞满所有她喜欢的东西的冲动。
这感觉很熟悉,哦,是每回月月撒娇时他会想把全商场的公主裙和洋娃娃都买下来。
不过估计严青应该会让他把最大号行李箱里都塞满香烟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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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是爽啊!严青朝顾青舟吐烟圈,想她也有这种时候,美男,美景,烟,酒,人生无憾。
顾青舟头一次为难地挠了挠眉心,不过什么都没说,看着严青一口烟一口酒,看着看着就笑了。
他突然离开自己的位置靠向严青,张开手臂将她拢住,似乎是忍不了两人之间有距离,又把姑娘放她腿上。水有浮力,一起一沉的,严青动了动脚被他握住脚心,痒得笑起来:顾青舟你放手,好痒。
男人松了手,有些闲不住,又去摸姑娘的头发,腿上姑娘调皮,蹭掉了他腰头的浴巾还没注意,他牵她的手握了握,神情又是那副靠在他家沙发上的慵懒样子。
等严青把一瓶酒都喝完两人上岸,严青没喝够,闹酒,朝着要去隔壁房间借酒:他们一定有,肯定在打牌我们也去。
他说:不许闹了,该睡了。
他眼里有光,严青突然安静,然后点点头。
顾青舟洗了澡出来严青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好像睡着了,脸颊还泛着酒后的绯红。顾青舟从另一边上床,动作很轻,怕吵醒她。
他其实没睡,眼睛适应了黑暗就能看清近前的事物,他看见身边的姑娘直板板躺着一动不动,可眼睫却扑簌簌,这骗不了人,她也没睡。
顾青舟在被子底下摸着姑娘的手,手滚烫,软软一小只。他就这么静静地握了一会儿,终敌不过心里的想法,一把将人搂过来,亲了亲她的唇。
小竹屋膈应不太好,真能听见隔壁一群人在叫牌,顾青舟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月月每次这么亲我我都会买所有她想要的东西。
严青有印象,她和小家伙视频,听说青青阿姨没有公主裙,立马抱着她**吧唧一口,后来顾青舟真带她去买裙子。
她睁开眼看着顾青舟:你亲我是想要什么?
他说:想要你。
好。严青点了点头。
看着他,不退不让。
顾青舟一翻身将被子拱起一个大包,两手撑在她脸侧,衣服里藏着的东西滑出来,一条手编绳系在颈间,那是一块玉,严青不识好坏,但戴在顾青舟身上的,绝对不会是凡品。她抬起手穿过他的头发,这段时间长长了些,绒绒的不扎手。
她将他压向自己,那块玉佩就坠在她胸口,温润,如主人。
顾青舟顺从心里的愿望吻下去,勾出姑娘的舌尖轻轻挑拨,严青仰头承受,胸口微微挺起,感觉顾青舟的手从她睡衣下摆探进来,还是流连在腰部,细细地抚,一寸一寸上移。被窝里翻滚着热流,严青背后出了汗,湿漉漉沾着头发,顾青舟滑到她耳边,顺着耳廓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咬住耳垂用牙齿磨了磨,听见严青如幼崽般的嘤叮。
如邀请般魅惑人心。
顾青舟将身体压下,至于严青腿间,男人沉重的身躯带来的是无穷的安全感。严青的心跳声大到呱噪,却也听见顾青舟的心跳,与她一样,带着热烈的节奏。
他顺着她的脖颈向下,啃咬她的锁骨,仿佛带火的手掌已经摸到了她的肋骨,手指触到内衣边缘。
他停下来看严青,姑娘眼里蒙着一层水,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隔壁小A大吼一声炸弹,热热闹闹的气氛染上顾青舟的眼睛,他忽而一笑,埋头抵在严青胸口停了下来。
严青回过神唤他,顾青舟。
他不动,呼吸全都晕在严青最柔软的地方,一会后抬起头,亲亲她的眼睛,说我爱你。
严青彻底愣住了。
黑暗中他的眼在发光,身上衣服凌乱,气息不稳,却独独只看着她,说情话。他应该是在课堂上一本正经的教授,在学生面前平易近人的师长,在月月身边好脾气的长辈,对妹妹有些严苛但会陪她逛漫展的哥哥,此刻伏在她身上,像个赖皮小孩,满眼都是你快点哄哄我的撒娇。
真是会让任何人受宠若惊,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
***
我爱你。他再次呢喃,吻了吻严青的心口,随即倒到一旁,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肚子上。
严青凑过去伸手抱住他,摸了摸毛,捧着他的脸亲一口,有些话不必问不必说,她懂。
是个女人都懂,这样被珍宝般对待的感觉,不会作假。
顾青舟将她整个抱进怀里,越揉越紧,想将她至于他的骨血中。严青不可避免碰上他坚硬如铁的身躯,贴在她大腿上的东西灼热发烫,她听他哑声道:没事,我缓缓。
严青的心想被潮水填满,满到要溢出来,可她不舍得半分半毫浪费,全都搜刮搜刮又放回去。隔壁估计是通宵打牌了,哈哈哈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