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秋狩开始还有3天,安妮停掉了西泽尔的授课,理由是她认为对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自己的了,绅士的西泽尔在最后一课也保持着优雅的礼节,没有流露出丝毫不悦的情绪离开。
这让王女有更多的时间花在和尼禄的特训上,她的进步很显着,可想要赢过拥有金手指的种马也难如登天,但并非不可能——
就在此时此刻。
暗红色的烟尘如同血液在净水中散开,尼禄的视线被遮蔽,周围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声什么也听不到。
“殿下,做得很好,你已经能自如地控制你的呼吸和脚步了,然后,你该怎么做呢?”
尼禄一边鼓励着安妮,一边警惕着四周,没有声息,直到一柄闪着寒芒的薄刃划过他的胸口,飚出一串鲜艳的血珠,安妮才从散去的烟雾里现身。
尼禄注视着她,伤口在飞速愈合,疼痛和快感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激怒的兽类。
在之前的近身练习里,安妮已经被剥去了上装,此刻,丰盈的乳肉被单薄的布料颤巍巍地拖住,伴随着不均匀的呼吸极具起伏,白皙的肌肤都泛着一层剔透的汗水,略带潮红,她此刻的笑容绝对是艳光四射,带着初次胜利后的喜悦。
“这次是我赢了。”她的手指灵巧地转着匕首,粉嫩的舌尖挑衅地舔过粘在匕首上属于尼禄的血液,“终于,拿下你了。”
尼禄耸耸肩:“是,殿下,你成功了。”
他慵懒地坐在身后的护栏上,张开双臂:“我任您处置。”
安妮收起了匕首,这些晚上算是把她给憋屈坏了,她知道尼禄肯定会在特训的时候使坏,但是没想到会那么坏……还那么的,下流。
不得不说她确实喜欢这套训练的方式,会让她竭力,也能让她高潮。
只是被尼禄这样“支配”,让她颇为不爽,尽管每次结束后,尼禄又会卑躬屈膝地做她的小狗,似乎昨晚那头凶猛的淫兽不复存在。
“所以,今晚轮到我来‘惩罚’你了。”安妮走入尼禄张开的怀抱中,她站着,尼禄坐着,因此得以目光平齐。
“我早就想试试,把你那些漂亮的小玩意儿用在你自己身上了。”
“……”尼禄的喉结动了动,目光稍微有些摇晃。
安妮抬眸,微微偏头打量着他:“害怕了吗?”
“不,殿下。”小色狗就是小色狗,尼禄低哑着声音,嘴唇却是湿润的,“我很期待您的惩罚。”
王城地下隐藏的牢房被昏黄的烛光点亮,火焰摇曳着,散发出不安定的热度,让尼禄觉得浑身发热,他真的束手就擒了,任由王女将他用铁链绑在柱子上,双臂紧绷着,下身也被椅子腿上的铁环捆住,完全是任人宰割的姿态。
安妮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目光似湖水般沉静,只是一只手一直按压在他已经隆起的裆部,若有若无地撩拨着。
小腹已经紧绷到颤抖的地步,勃起的性器顶起厚实的遮裆布,马眼收张吐水,显然兴奋到了极点。
“殿下……”他苦闷地轻哼着,那种羽毛般隔靴搔痒的触碰,根本无法让他舒服。
安妮置若罔闻,眼神定格在他饱满的胸肌上,竟然轻笑了一声,撩过耳边的秀发,俯身上去轻轻舔了舔他的乳首。
“啊,殿下,这样很痒。”
他的确是纯粹的雄性,这一块的触碰只会让他有心理上异常的快感,肉体上只是单纯的有点痒。
安妮也只尝到了属于尼禄苦涩的汗水和肌肤的气味,似乎不怎么满意地皱起眉头,转而用手指玩弄起那两个小点。
尼禄难受极了,下意识地顶胯,用鸡巴隔着厚布摩擦安妮放在他龟头处的手掌,大腿发力到绷出青筋,英俊的脸上写满了饥渴的神态。
“真像条发情的公狗啊,尼禄。”
安妮握住他的根部,用力握紧,本是施暴的惩戒,反而让变态的罪奴舒爽地叹息着,垂落着黑发,轻轻靠在安妮的肩膀上,贪婪地呼吸着王女身上的香气,同时将灼热的吐息混乱地喷洒在她的颈侧。
“嗯……殿下。”尼禄的鸡巴完全没有因为受痛而萎缩,反而更加硬挺灼烫,在她的掌心弹跳了一下,“好爽,狗鸡巴被殿下玩的好爽。”
安妮:“……”
像是被一条巨大的黑色德牧黏住撒娇发情,安妮别过头叹息了一声,将他推开。
她走到角落,尼禄热烈的目光如影随形,毫无遮掩,反而让安妮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果然,变态的性癖是会被传染的。
安妮腹诽着,将手里冰冷的小东西摊开,是一对乳钉和一枚锁精环。
她学着尼禄之前每一晚假惺惺的急色口吻:“不要怕,会很适合你的,你戴上去一定很好看。”
尼禄:“……”
他脸上的狂热稍有收敛,总算是露出了有点困惑和忧虑的表情。
可他不敢抗拒,只是温顺地垂下双眼,身体轻微战栗着,让安妮把乳钉刺破他身体里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