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鱼飞那含住慎肆半根肉柱的穴儿,又宛若一张小口般,一下一下的吮吸着他的阳根,似乎要将他往她的身体深处拉扯一般。
“阿玛~~~”
柔弱的哭泣声,在慎肆的身下响起,慎肆强迫着自己保持清醒,低头,细细密密的吻去鱼飞眼角的泪,哄道:
“不哭,乖,鱼儿已经是阿玛的人了,不哭了~~~从此往后,没有人会将鱼儿从阿玛的身边夺走,这一生一世,鱼儿和阿玛永远在一起了。”
他说着,腰身一挺,顺着鱼飞Y穴内滑腻的蜜液,缓缓捣破了那一层屏障。
一点点,一点点的彻底进入了女儿的身子。
慎肆松了口气,额头的汗顺着脸颊落下来,肌肉偾张的手臂却愈发紧绷。
他已经破了鱼飞的身子,就在方才,他的小女儿在他的身下,一次又一次被他送上极致欢愉时,他的欲根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将她的贞洁,占为己有了。
慎肆偏头,亲吻女儿的眼泪,安慰着哭泣的女儿,心头对她的疼惜,让自己都痛入骨髓了。
他是个罪人,自今日开始,他将自己亲手打入了乱伦的地狱里,为他和他心爱的女儿,缠上了悖乱的枷锁。
一股罪恶感,深深的镬住了慎肆的心。
然而同时,慎肆竟莫名兴奋了起来,他缓缓缓缓的,轻轻的,用自己的身子挤压着身下柔软的女T,他占有了自己的女儿。
他在c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认知,让慎肆心底的恶被翻腾了起来,就仿佛他在战场上杀嗨了敌军,越杀,越得心应手,越杀,越发不能止杀。
殷弘的血迹,在鱼飞的T后晕开,她感受到了阿玛的身子在推压着她,一下一下的,十分有节奏。
窗外莫名下起了冰雹来,细碎的小冰石击打着屋顶上的小瓦,丁零当啷的,仿佛一首紊乱的调子,在这样凌乱的曲调中,鱼飞渐渐的跟上了阿玛的节奏。
他在她的耳际粗喘着,那一根破入了鱼飞体内的粗大肉柱,一点点的退出了她的身体,又一点点的顶入,一点点退出,一点点顶入
鱼飞很快又尖叫了起来,T后的血越来越多,浸染了洁白的缎布,她哭着哭着,那哭声都不成了调,成了婉转的Y声。
销魂的让慎肆失控。
“鱼儿!”
他不能自抑的喊着,粗声的喘息着,双手握着鱼飞柔软纤细的腰肢,慌乱的顶弄着她,
“鱼儿,鱼儿,叫阿玛,叫阿玛~~”
慎肆极为喜爱鱼飞唤他时,那一声声软糯的音儿,这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了这小女子,辛苦帽频一辈子,都舍不得为她披上嫁衣,将她嫁给别人。
她是他的女儿,他赐予了她生命,是他的允许,才让那个想要谋害他的女人,生下了他的骨血。
这一点骨血为他而生,就该一辈子被他左右,一辈子陪着她。
“阿玛,阿玛!”
鱼飞娇弱听话的唤着他,她在激发他的兽欲,但她毫无所觉,甚至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乖顺,只能越发的让慎肆想要欺凌她。
就这样吧,慎肆想着,弄死她吧,反正她是为他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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