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越发的粗急,慎肆压在女儿的身上,推挤着她身子的动作,快了,也重了许多,他闷声的吼着,伸手,握住女儿孱弱的小手,与她五指交缠着,狠狠的顶入她的体内深处。
鱼飞的身子酸胀不堪,却也受用,只被阿玛这极致的癫狂模样儿吓着了,她的身子被阿玛挤压的晃动着,脑袋里莫名浮现出了一句:雷霆雨露,皆是恩。
是了,这般雷霆恫吓的阿玛,实际是在疼宠她。
她在高处欢愉,兽X的欲望掩盖了她下体的不适,将所有的一切不堪都掩盖在了这一浪一浪,一浪又一浪的极乐中。
鱼飞抱紧了阿赂晒津津的背,指尖摁着慎肆背上的旧伤,她的大腿分开,叉到两边,白嫩嫩的腿中间,是慎肆紧绷的T。
他顶弄着这柔软的小娼妇,逞着自己的兽欲,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鱼儿嗯~~~”
沉闷的声音自慎肆的嘴里溢出,仿佛极致的压抑再也绷不住了一般,他低鸣着,终于将他滚烫的精元,尽数喷落入女儿的体内。
“鱼儿!”
震颤不休的床幔,终于消停了下来,屋内的红烛燃了大半,烛蜡落在烛台上,将h铜做的烛台裹挟着,风雪吹了一整夜
次日天未亮,慎肆便醒了,他低头亲了亲怀里**的鱼飞,起身将常服穿好,披上大氅,去了屋子外面准备洗漱。
常嬷嬷还未起来,缪松也是刚刚才赶到的屋檐下,见慎肆已经轻轻的拉开了贴着大红喜字的门,从房内走了出来。
他急忙过去,垂手侍立在慎肆的身边, “爷,奴才该死,奴才今儿迟了。”ъLsんцъеń.?òм(blshuben.)
他以为昨夜王爷与格格今早肯定会晚些起来。
可是却是没有料到,王爷这几十年早起的习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就是天上下刀子,都不会改变。
所以缪松该死。
“无妨。”
慎肆的心情不错,穿着大氅转身进了另一间房。
缪松立即打了热水来,让慎肆洗漱。
又听慎肆吩咐道:
“让格格多睡会儿,昨夜她也累坏了,都不要去打扰她。”
“嗻。”
慎肆坐下来,端起缪松放在桌面上的早食,剑眉拢起,接着吩咐道:
“让奴才们多备些益气补血的膳食给格格。”
“嗻。”
缪松应下了,又犹豫道:
“爷,常嬷嬷问,是否要为格格备避子汤。”
他是硬着头皮问主子这话的,问透审,见慎肆的面色凝重,端碗的手也顿在原处。
缪松的双膝一软,头磕在地上,立即道:
“是奴才多嘴,奴才该死。”
按照王公贵族侍寝的规矩,第二日早上,伺候了爷的女人,都会被赏坐胎药,或者避子汤。
鱼飞格格在外人面前,还是未嫁人的和硕格格,她若是有了身孕,对慎亲王府便是个W点。
且她昨夜伺候的还是慎亲王
所以第二日早上该喝什么,常嬷嬷是不敢问的,只能央了缪松来问。
缪松也是提着头问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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