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结束后,商业化的人继续陪金主爸爸去唱K,而我和萧逸,直接进了酒店。萧逸真的是烧钱,非要开套房。
我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拉着进电梯的,跟偷情一样提心吊胆。在走廊里他就揽住了我的腰,隔着裙子轻薄的面料完全能感受到他掌心炙热的温度。他手从后面伸进来一边解我内衣的搭扣一边刷卡进门,手稳得要死动作熟练得要死。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是这么急的人。
被按在玄关处的墙上就开始吻,肩上披着的西装被扔到地上,连灯都懒得开,直接就被带进了浴室。裙子内衣连同他的衣服在外边儿散了一地,都是他扯下来的。花洒开始喷水,我被他抵在墙上亲。
乳尖抵着冰冷的瓷砖,凉得我一个激灵,他的手识趣地挤进来开始揉。是不冷了,但是被他揉的比低温还要折磨神经,一看就是经验丰富,不知道这样对待过多少人。
萧逸沿着我的背,顺着脊椎细细密密地亲下去,亲到某个地方停下来,又再慢慢地亲上来。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向我压来,我想到他的胸肌腹肌,想到他的手指锁骨,而这一切的主人,现在正脱光了站在我背后,兴奋到不行。
他的性器硬梆梆,颇具威胁性地顶着我的臀缝,一点点上下磨。腿心开始湿润,腿软得打颤,无力地倒在他怀里,任由摆弄。
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带着方案来的时候,穿的是什么?他贴在我的耳边问,声音里带着好听低沉的喘息。
我努力回想那天的衣着,但我裙子真的太多了,完全不记得。
绿色的他在我耳边提醒,热气裹挟着声音一同冲击在我的耳根处,窜起酥酥麻麻的痒。
想起来了,Rasario的墨绿色缎面系带长裙。
萧逸轻轻咬了我一口耳垂:当时就想把你的裙子脱掉,然后像这么摁着。
我根本没想到他会说的这么露骨,那是在会议上,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他竟然想的是这种事情。一个小时前这个男人还算我的半个客户,和我碰杯温文尔雅地微笑着说合作愉快,现在他把我压在浴室里,我们即将疯狂做爱。
他见我不说话,掐着我的腰继续问:第一次见面,穿那么漂亮的裙子,给谁看呢?给我吗?嗯?
这时候否认也没用,他反而会觉得我在害羞。如此盲目且莫名其妙的自信,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但我已经懒得去打破萧逸的幻想,虽然他真的是误会了。
那天在山上,下直升机第一眼就看到了你。咽口水了是吧,嗯?他在我耳边轻轻地笑,像细细的丝线,一点点勒紧我脑内脆弱的神经,我都看到了。
那么远!怎么可能看到,他诈我!
你知不知道,和你说话的时候,你给我擦汗的时候,我很激动?当时我差点没忍住,就想,就想问你萧逸顿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一下,继续说出来:能不能给我操?
不过没敢,这算职场性骚扰了。怕你生气。他拧了一下我的屁股,早知道我们会这样,就该早点问的,你说呢?
人不可貌相,直到今天我才真正领会到这个词的精髓。一开始只是馋萧逸身子打个炮,万万没想到他可以这么黄。我们只见过三次,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你能不能循序渐进点啊,第一次跟我说这种程度的,太猛了受不住啊。
而我一想起那天在山上,看见他的时候,只想给他舔,便愈发觉得羞耻,羞耻到无法自拔,他不会也看出来了吧。要不然他怎么敢,怎么敢直接就把我往酒店带。
在心里暗暗祈祷他最好没有什么特异的读心功能,否则脸真的丢大发了。
你再叫我一声,叫名字。
萧逸
你刚刚在洗手间外面叫我,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当时就硬了。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硬啊?宝贝,摸过这么硬的吗?
呜呜,他径直抓着我的手去摸他鼓胀的性器,手被强迫着反锁在背后胡乱地摸。摸到了,脑子里乱得像有壶黏糊糊的甜粥在叫嚣在沸腾。他手抓得好紧,龟头强势且不容拒绝地在我的掌心蹭,是火烧般的炙热,热得我浑身发烫,皮肤都微微泛红。
澡匆匆忙忙冲了一半就被抱出来,腿环在他腰上,我们俩个都是湿淋淋的,亏他还记得扯了条浴巾裹在我背后,胡乱给我擦着身体。黑暗中我们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床上,他压下来又是一顿亲,亲得我头昏眼花目眩神迷,吻技实在太好了。
他的性器一直握在我的手里,硬得很。
戴套戴套。我摸索着伸手去床头柜想给他拿。
不用。他扯回我的手拒绝,不用拿他们的,size小了。
他都不用看就知道里面全是标码。
我自己带了。他喘着气从床尾地上的西装内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眨眼间撕了包装戴好。
萧逸,你这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我非常确信自己掉入了陷阱,前一秒我还暗自庆幸把他睡了真是血赚,但此刻我却没有自信笃定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