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又搬了回来。
嵇无德时不时过来,三个人诡异地做到了一起。
幸而洋房的隔音好,饶是如此,她和嵇无德出门的时候还是被邻居看到了。
蒋夫人这是?
蒋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道:远房弟弟。
那少妇乐了:真好看,比你家明远还好看,明家人都漂亮。
很合理,以她的姿色是没有这么漂亮的弟弟的。
出了门,嵇无德脸色不太好,蒋柯逗他:不愿意当弟弟啊?
避重就轻,嵇无德脸色有些差,闷闷道:都不愿意。
蒋柯笑了笑,又听到男孩子开口:姐姐,你要不来找我吧。
他看到蒋柯不为所动的表情,焦急接话:我有别的住处了。
蒋柯听完嵇无德说了地址后,有些吃惊,竟然在富人区,但她还是敛了神色,笑道:好,我有空去拜访拜访。
今天她约了钟焉谈之后的发展。
去的是他在市中心那片戒备区的房子,蒋柯穿得很正式。
我要一会儿回来,我把密码发给你,你先进屋。
钟焉发来一条消息。
蒋柯打开门进去了。
房子换了装修风格,是古朴的美式调调,蒋柯算了下,距离她上次来不到半年而已。
一进屋,小白猫便蹭过来喵喵叫,蒋柯猜它饿了,便给钟焉发了条消息。
二楼朝南有一间卧室,可以给它喂食。
蒋柯上去后,小白猫立马跟过来,看着它吃饱喝足,蒋柯蹲下摸了摸它的脑袋。
一张照片引入眼帘。
在透明柜子里歪斜地摆放着,相框的玻璃片上有一层灰。
蒋柯凑近看了看。
她一眼认出了钟焉,他大概七八岁的年纪,从小就板着一张脸,和身边的人微妙地错开一点距离,身后站着一位混血美女,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果然,他有一些国外基因。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女孩儿。
二十来岁,非常貌美,但令蒋柯惊奇的不是这个,而是她和嵇无德长得太像了。
准确地说,是嵇无德长得太像她了,简直是一个模子雕出来的。
一瞬间,蒋柯的脑海里闪过很多东西。
她把自己的疑惑藏好,等到钟焉回来。
紧急有点事,麻烦你了。
钟焉说的是添饭的事,蒋柯笑道:不是什么大事。
男人突然欺身而上,蒋柯眼睛眨了眨,却只是帮她拨了拨耳边的碎发,可这个动作也足够暧昧。
蒋柯看着钟焉,从他的眉眼看到嘴唇,原来不是她的错觉,钟焉和嵇无德,鼻子和眼睛形状长得十分相似,只是钟焉瞳色浅而已。
真神奇,没想到我有一天会单独进你的家门,第一次相遇还是我在大马路上没什么形象地哭。
那可不是第一次。
钟焉戏谑说道,自然指的是那天夹着跳蛋被他发现的事。
你说,那天我最脆弱的时候,我们遇见是天意还是偶然呢?
钟焉的眼睛快速闪过一丝光,随后恢复了平静,然而恰是这一瞬,被蒋柯牢牢捕获。
钟焉这种地位的人,轻易地看透想清别人的想法是家庭是历练是优渥,就如他现在立马意识到蒋柯是在套话。
但蒋柯也同样具有过分的敏感性,那是孩童时期被拮据所累,被唠叨的母亲,被不着家的父亲,是在贫穷中得到的敏感的心思。
她已经确定,
那天相遇,是钟焉的精心设计。
一股凉意从身后升上,蒋柯有种直觉,这件事和嵇无德也有关系。
男人俯下身,咬住了她的耳垂,被蒋柯推开。
我是来谈正事的。
钟焉脸上闪过细微的不悦,压了下去,他好声说道:你说。
蒋柯正色道:我两个都想要。
钟焉笑了,眼神一点点变了:很好,不愧是我看重的人,决定好从研究所离开了吗?
要想什么都要,那必须舍弃什么。
蒋柯咬了咬嘴唇:我得确定一件事情再做最后的决定。
不急。
没有想我吗?钟焉扯开话题,心猿意马。
蒋柯主动攀上他的脖子:有一点。
男人轻笑一声,将她抱了起来。
啊啊啊!
钟焉是情场高手,过往做爱总是有百般花样,今天都不使了。
男人横冲直撞,翘起的鸡巴次次抵着G点,蒋柯从头叫到尾。
钟焉也不说话,只是使劲cao她。
正着抬起她的双腿插到最深处,侧着捅进逼里,翻过来后入,抱起来cao。
中途射了一次后,过了会儿钟焉又来了一次。
到最后,蒋柯全身过了一层汗,嗓子沙哑浑身瘫软动也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