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著粗氣,汗水順著髮梢落下,這程度已經快到我的極限,腿根不受控制地顫抖。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阿?」內心不由得生出了這疑問。
「起來吧。」
我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她,「難不成我剛剛把那句話說出來了?」
「怎麼?挨不夠?那我們繼續。」
「阿不!不不不!夠了夠了!」我連忙將撐牆的雙手放下,直起腰來,轉過身面對她。
她雙手抱胸,纖長的手指輕握著那萬惡的樹脂棒,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著,若有所思地盯著我。
「你說想嘗試看看不同東西對吧?什麼都可以?」
這個問題要是在挨打之前問,我肯定說可以,但是現在......
「啪!」
「啊!」
樹脂棒猛地抽向我身側,很快浮起一道紅痕,我緊緊按住那處使勁搓揉,可憐巴巴地望向她。
「教你一個規矩,主人問話一定要盡快回話,懂了嗎?」
我一時語塞,傻乎乎地頓住了,瞧見她貌似又要抽打的動作才反應過來,焦急地喊:「懂了!懂了!」
我發誓我看到某人嘴角悄悄勾起了一個惡劣的弧度,但很快又消失了。
她走到了工具包旁,掏了兩樣東西出來,定睛一看,我裂開了。
她徑直走向床邊坐下,朝我勾勾手指,我吞了口唾沫,朝那走去。
「跪下。」這女人從進這房間開始,就老是用這漂亮的紅唇說最殘忍的話。
我當然還是跪下了,畢竟我不想被抽死。
「頭抬高,看我。」
我仰起脖頸,試圖用那挨過打後濕漉漉的眼神讓她心軟,但顯然收效甚微。
她輕笑一聲,將手上的東西放到身側,左手攬過我的後腦勺,湊到我耳旁輕聲說:「知道嗎?你現在真的很可愛,可愛到......我想看到你被徹底玩壞的模樣~」
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慌亂的眼神四處飄動,乾澀的喉嚨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我現在說停可以嗎?」
她放開了我,與我額頭抵著額頭,那雙眼深深看向我的眼底,在那一刻我感覺好像沒有任何隱私,赤裸又不安,你說呢?
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噓!」她將食指貼上我的雙唇,制止了我想開口的意圖。
「不要說話,聽我說的,感受我給予你的。」
我愣愣看著她,她拿起丟在一旁的項圈,輕柔地圈住我的脖頸,再將牽繩勾上,這一刻我成了她的所有物,被她牢牢牽繫。
她捨棄掉牽繩大半的長度,在距離項圈四五個手掌寬的位置抓住繩子,柔美的玉手翻動一兩圈,縮短繩距的同時,也將我朝她拉近。
「呃!」她將繩子向上扯了扯,並不粗暴,卻又堅決,我被迫抬起頭仰望她。
她也在低頭俯視我,端詳著我的狼狽,一絲邪惡在她眼眸中流轉,伸出了另一隻手在我赤裸的肌膚上撫過,途經那挺立的一點嫣紅時手指輕柔地打著圈,待那處更加渴望時,兩指捏住溫柔地搓揉著。
「嗯......」我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想向後逃離這份刺激,卻被項圈上的牽繩禁錮住,只能繼續仰著頭用乞求的眼神朝著她。
似乎是被我可憐的目光所打動,在過了幾秒後她放過了那挺立的蓓蕾,我鬆了口氣。
可那壞心的手卻伸向了下方,察覺到這點的我,立馬夾緊雙腿,雙手迅速伸向前方握住她的手,可憐兮兮地求饒:「別!」
她眉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下來,冷硬地向我下達命令:「手拿開背後放好,腿分開。」
我惶恐猶豫著的同時,她的表情越來越不善,我感到害怕,最終還是選擇服從,將手背到身後,雙腿岔開。
她的手很快伸了過來,快速且精準地找到小核的所在,熟練地挑逗著,很快小核就探出頭來,任她隨意玩弄,先是腿根,再是整個身體,從輕微顫抖到渾身僵住,在她手裡到了高潮。
「嗚......」眼眶裡盛滿了情動的淚水,低聲嗚咽著。
她放開了繩子,站起身又去拿了工具,我沒看她,直接癱坐在地。
腳步聲從我身後靠近,腰身被握住,向上撐了起來,緊接著就被按趴在床沿,我側著頭趴伏著,困惑不已。
「噫!」臀瓣突兀地分開,那處花兒被抹上冰涼粘稠的液體。
急忙想撐起身體,卻又被身後傳來的警告震懾。
「敢動一下你試試!」
委屈地動都不敢動,手指伸進來時不安地緊縮著。
「放鬆點,不然有的你難受了。」
手指在甬道裡的抽插與勾動都能清晰感受到,心中緊張不已卻還是盡力放鬆。
手指抽了出去,終於放下心,卻突然感受到有個比手指堅硬的物體抵住了花兒,向內施壓擠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