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尔夏微微颔首,淡红的嘴唇贴上杯壁,就着林尔肃的动作喝下杯中的水,眼皮轻轻一掀看着他,咽部微微滑动吞咽着。
无形的较真从二人的肢体动作中慢慢发散。
她突然含住一口水,一把推开林尔肃拿着水杯的手,俯身贴向他微抿的唇,以舌尖探路打开那条缝。
水杯落在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水渍洇湿地毯留下深色的痕迹。
林尔夏今日穿的是条布料丝滑的长裙,因岔开的动作裙摆上一露出那双匀称细长的腿,此刻紧紧贴着她哥的大腿外侧,臀部也不怀好意轻轻磨蹭着。
林尔肃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手压在她绵软的臀上,不让她继续作乱,呼吸却是渐渐粗重。
可林尔夏向来不是那个安分的主,她单手捧着林尔肃的脸,指腹游走过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拂过那凸起的喉结后继续往下滑动。
林尔肃揉捏了一把她的臀,随后有些粗暴地将衣裙向上堆迭至腰际,手背划过丝滑的布料,手掌下是细腻的皮肤,令他爱不释手。
他突然没忍住闷哼一声,带着锋芒的眉宇紧紧蹙在一起,嘴上咬了一口那个将手探入他腿间做乱的人,“下手这么重,等会儿别求我轻点。”
而林尔夏从不会在没落入下风时露怯,她握住那个滚烫的物件,指尖覆在那渗出前列腺液的马眼上,不轻不重抚摸摁压着,俨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林尔肃深喘一口气,一把攥住林尔夏的手腕,眼神晦暗不明,“今天就由不得你说不做就不做了。”
林尔夏轻掀眼皮看着他,“谁说今天不做了?”
话音刚落,林尔肃握着人的腰微微提起些,“腿再分开些对。”
在长指拨弄穴口长驱直入后,林尔夏微微闭了下眼,待她忍过那微微的肿胀感后,体内的长指渐渐动作起来。
林尔肃垂着眼看着她,亲吻从唇畔转移到脸侧。
柔软内的内壁又湿又热,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温热的汁液不断顺着他指节流淌至他的掌心。
他心想,夏夏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这张嘴软多了。
林尔夏突然微微搂住他的脖颈弓起腰身,有些难耐地哼了一声,眼睫掀开一条缝,“快点进来。”
林尔肃置若罔闻,手上依旧开拓着那狭窄的甬道,搅弄中的湿润内壁发出叽咕的声音,他的嘴唇贴在她微微后仰的颈侧,一寸寸吻过。
“哥”林尔夏黏腻地哼出一声。
“嗯。”林尔肃低低应了一声,将沾满汁液的手握住她雪色的腿根,稍稍往自己跨间贴近些。
刚进去稍许,林尔肃突然咬着腮帮低低骂了一声,又退了出去,“这里没套,回卧室。”
他说着就想将人抱起来。
林尔夏却不依,强势地搂紧他,“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说话间还蹭了蹭他的勃然待发的性器。
林尔肃看着她的眼睛,“你明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林尔夏莞尔一笑,“我从来没信过那98的避孕率,所以我有在吃特效短期避孕药,你今天可以不戴。”
“你还在吃?”林尔肃眉心一皱。
“有咨询过家庭医生。”林尔夏眼中浮现稍许不耐,“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也不是不能找嘶!”
林尔夏忽觉腰间一痛,“林尔肃,你做什么?”
林尔肃淡淡觑她一眼,将她抱起来往外走,“再乱说话,今天做到你下不了床。”
书房离卧室并不远,林尔肃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卧室,还不忘将门反锁了。
林尔夏的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她双手后撑,微微歪头看着她哥一丝不苟戴套的动作。
她不合时宜地想着,他们俩不愧是兄妹,对于自己心中认定的事,总是执拗得可怕。
带好套顺便褪去衣物的林尔肃俯身将人一把捞向自己,一手掌着一条腿,微微往边上压,他沉身慢慢进去。
林尔夏发出一声绵长的轻哼,耳骨被温热的气息包裹住。
“别吃药了,吃多了总会有坏处。”林尔肃低声说道。
“那我找个不用我吃药的啊!”林尔夏猛然抓紧手下的床单,急急喘了口气,“先别、别全进来嗯!”
林尔肃没有理会她的请求,一次又一次用力填满她柔软的甬道,借此让她上面的那张嘴再说不出那些浑话。
他强行将林尔夏的屁股抬高些,用力顶撞着,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
每一次顶撞都会用力擦过那块敏感的软肉,层层迭迭的快感不断积攒,林尔夏避无可避,连带着腿根都隐隐发颤,她伸手想推开林尔肃,但每次都刚摸到他紧绷发力的大腿和腰腹,就被发狠的顶撞失了力气。
一时之间安静的屋内,只剩下连绵不绝且黏糊的撞击声。
林尔夏憋着一股气,愣是没有出声求饶,只有被cao得太狠了时,喉间才会发出几声带有哭腔的哼声,在林尔肃的手臂上抓挠出好几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