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最为折磨人。
既然什么都做不了,唯一安慰自己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了。翁岳天纵然心里焦急,担心也没用,唯有祈祷贾静茹别再出什么更惨的事。
“陶勋,我已经说服了静茹做康复治疗,下一次我会陪着她去康复室。”
陶勋面露喜色,一拍翁岳天的肩膀:“太好了,还是你有办法,这丫头向来最听你的话了!”
“对了,翁少,你最近感觉怎么样?”陶勋的意思当然是指的翁岳天的康复情况。
“我很好,放心吧,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操劳,身体才是本钱,我得活得健健康康的才能照顾好老婆和孩子。”
陶勋听他这么说也深感欣慰,翁岳天能把工作的时间适当减少,这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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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医院,翁岳天没有回公司,而是去了……
门铃响了很久都没人开门,翁岳天以为没人在家,正想转身离去,忽听开门声响起……
蓦然回头,华樱正拿着一张毛巾在擦头发,看样子刚才是在洗头呢。
翁岳天不等华樱招呼,径自走了进去,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睥睨着华樱那张纯美无暇的脸,状似漫不经心地说:“吃饭了么?”
华樱黑亮的眸子眨巴眨巴,很老实地回答说:“我刚才吃了一碗蛋炒饭,你……你是没吃饭吗?”
翁岳天笑而不答,只是抬眸望望这屋子,然后,凌厉的目光落在华樱脸上,冷冽的神情透着几分探究:“昨晚……你睡得可还好?贾静茹的病房昨晚又有人偷偷进去了,还给她注射/了一种我们不知道的细菌,她身上现在不痛不痒的,但不知道往后会怎样。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翁岳天这么冷不防地单刀直入,就是为了观察华樱的第一反应。潜意识里,他真的不希望是华樱。
华樱一怔,随即皱起了眉头,敢情翁岳天来就是为说这些?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质问,他显得十分淡定,在某些方面他和翁岳天是有着相同的特质……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除了他最重视的人。
华樱轻轻地勾着唇,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沉静的目光清澈如水:“我没看法。如果你认为是我干的,那就随你怎么想吧。”
华樱如此镇定从容,到是让翁岳天有点意外,阅人无数的他,向来看人很准,但是这一次,他忽然觉得自己看不透华樱了……仿佛眼前的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幻。
翁岳天没有再问,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问出结果。站起来拍拍衣角,潇洒地挥挥手,以示他要离去了。
华樱没有挽留,目送他的身影走到门口……翁岳天蓦地停下了脚步,没回头,只是沉声说:“华樱,你该知道,假如你不是真的被洗去记忆,假如你只是在欺骗大家,那将会是怎样的后果。”这低沉的声音如同冰山上的雪,透心透骨的凉……(中午还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