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不错的夜晚啊!”
万世极乐教的教主童磨站在窗前,月光很美,他很喜欢。
他身后的地上倒着一具尸体,那是他今晚的小甜点,原本他已经看中一个虔诚的女教徒,但是总会有一些想求神明垂怜的信徒在夜晚悄悄敲开他的门,带着沐浴后的干净香气。
童磨觉得自己如果是个神明的话,那应该是个非常非常不擅长拒绝信徒的无奈神明。
微不可闻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童磨的嘴角还沾着很大一块血迹,送上门的小甜点很丰腴,丰腴到了一种程度就会有些腻口,听外面的脚步声应该是新来的那几个少女之一,流落到要靠教派收容的孤女通常肉瘦而少,如同羊羔一般鲜嫩,非常适合作为丰腴甜点的伴菜。
纱奈来自一个偏远落后的小乡村,天赐的美貌让她在刚过了孩童的年纪就被路过的武士看中,用一块金锭买下了她,武士并不打算自己享用这个可怜的少女,他给纱奈取了名字,收为养女,想要将她作为一件珍贵的宝物送给自己的主家。
但纱奈并没有能见到武士的主人,主人的那位未婚妻子听说了这件事,以提前考量妾室为由要走了她,并在第二天宣称她偷窃,用一碗哑药让她无法辩解,最后送到了花街。
对于美貌少女来说,花街无疑是噩梦的存在,大多数的花魁都活不过二十五岁,更何况卖她的主家还要求让她尽早接客,想要让她成为最底层的娼妓。
在花街的纱奈只接了一位客人,那位头上有着一圈可怖缝合线的年轻男子从花魁的屋子里走出来,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然后把她拖到了狭小的客间。
和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柔长相截然不同,那位客人残忍至极地掐着纱奈的脖子,把她按在地板上,从后面抵上了纱奈未经人事的小逼,犹如烧红铁棍的大鸡巴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凿开逼口,纯洁的身子被男人的阴茎长驱直入,纱奈被日哭了,少女对初夜的美好幻想完全被粗暴的性交击碎,男人足足插了两个多小时,把鸡巴从被干得通红的小逼里“啵”的一声拔出来,精液射在纱奈的脸上,胸上。
发现纱奈是个哑巴之后,那位客人更加兴奋了,抬起纱奈的一条雪白大腿,鸡巴重重拍打几下纱奈的逼口,再一次插入了她。
漫长的性交犹如刑虐,纱奈的处女小逼被男人一遍一遍玷污,紫黑的大鸡巴把子宫操开,鹅蛋大的龟头整个没入进子宫口,双腿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即便被插开了子宫,纱奈也并没有完全吃下男人的阴茎,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连着卵蛋一起剧烈地拍打着少女的逼口,纱奈痛得拼命去推拒男人的下腹部,只是那一点力气完全不被男人放在眼里,没过多久,纱奈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被日得瞳孔涣散,樱唇无力地张开。
直到又插了半个小时,男人换了个后入位,像是骑母狗一样骑在纱奈的屁股上,双手掐住纱奈的脖子,阴茎稍稍退出一些,然后龟头直接顶进宫口,开始在纱奈的子宫里射精。
纱奈并不知道正常的性交是什么样的,她被掐得翻着白眼,被迫接受了长达十分钟的射精,直到肚子鼓胀得像被日到怀孕,少女原本无力的哭喘再一次猛烈起来。
在被粗暴插开了处女逼后又被进行了一次非人的宫交,纱奈哭得浑身颤抖,男人并不是为了双方的欢愉而进行性交,作为泄欲工具,纱奈只能敞开逼接受男人的欲望。
在被插得几度濒死之后,纱奈朦朦胧胧间听到了男人在和嬷嬷交谈的声音,声音其实很好听,带着让贵族侧目的古韵,然而作为交谈中的物品,纱奈瑟瑟发抖。
男人支付了一笔费用,作为强奸的补偿,然后丢下失去意识,双腿大张,浑身赤裸,遍布精斑的纱奈,穿着齐整的贵族服饰离开了。
事后嬷嬷检查了纱奈的情况,虽然少女被干开的模样非常美丽,但是男人的残忍在这具美丽的身体上也同样彰显得淋漓尽致,未经人事的小逼被干烂了,子宫脱垂,肚子鼓胀着,不知道被灌入了多少精液,有经验的嬷嬷知道,这具身体有一段时间不能使用了,好在男人支付的费用足够抵买下纱奈的成本。
事后纱奈发了高烧,嬷嬷不愿意支出预算请医生治疗一个已经失去初夜,并且短期内无法为她赚钱的娼妓,在确认纱奈快要死了之后,嬷嬷把纱奈扔出了花街。
几名结伴想要去万世极乐教的少女捡到了她,带着她一起来到了这里。
无法说话的纱奈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感谢,万世极乐教是个非常慈悲的教派,教主请来了医生为她治伤,每次喝药时她都诚惶诚恐,苦难的生活已经彻底将她击垮,只要能够活下去就很好了。
童磨饶有兴致地看着纱奈惊恐的模样,他的手里还提着一节雪白染血的胳膊,当着少女的面,他像是在咬开什么清脆藕节一样慢慢地进食着,直到将那个丰腴的女信徒吃得只剩下地上一滩血迹。
纱奈想逃,但对上那双七彩的眸子,她的腿软得不可思议,直到童磨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美丽的脸蛋,染着血迹的薄唇吐出笑语,“啊,我已经吃饱了呢,小纱奈就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