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喜欢这种的吗?倒也不必找那些老女人,自是有新鲜的姑娘们伺候……”
“王玉香你个老贱人,休要坏我好事!”
老鸨只说了半句,就听木雕门间传来一声厉喝,竟是王玉蓉只着着红肚兜披了一层薄纱便探出头来了。
“公子快些过来,妾都等不及了。”
她说完又转了神色柔声招呼徐墨阳,还颇娴熟得抛了个媚眼。
她从前是二八年华,明眸皓齿闭月羞花,这般做来确实撩拨人心,可她显然已经忘却自己不复当初,眯眼挑逗时,只是将眼角细纹挤得更显苍老一些。
“不必,这些银两只望得一个僻静之所,好尽情耽于享乐。”
徐墨阳说话时一直淡淡笑着,令人难以拒绝。
那老鸨想着徐墨阳这般坚定,又看王玉蓉快脱完了,知他一时不会换人,便只好一口答应下来。
老鸨一扬手,那些秀色可餐的姑娘们便扫兴而去。
“还请妈妈听见何种声音都不必理会,只有我亲自出来,才许靠近。”
徐墨阳临走前又补充一句,老鸨听了忙不迭点头。
有些富家公子就是有些见不得人的爱好,她心中都明白,再一瞥被红绸栓住手腕,固定在原地的簌簌,当即明白好多,一连承诺几句不会靠近,这才走远。
王玉蓉见她们被赶开,得意洋洋再叫嚷一句,“记得躲远些,你们也配耽误我的好时辰?”
说完就一扭脸回屋里去了。
簌簌见徐墨阳将那些人打发走,不疾不徐走到她身边,她一时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想将他一脚踹开!
“你不会真和她!”
簌簌问了他一句,徐墨阳没回答,只是徒自靠近了簌簌,簌簌当即伸手推在他手臂上,不让他接近。
“你做什么,你做……”
“是不是紧了,我帮你松松。”
徐墨阳没被簌簌推开,拿起她被栓住的手腕轻轻拂过,那红绸果真松动了许多。
虽是松了,但还是绑着。
徐墨阳松完红绸拔脚就要又进去,簌簌走了两步拉住徐墨阳,“你,你来真的……”
徐墨阳仿佛想对簌簌说些什么,可另一只手突然被一裸露手臂攀住,王玉蓉媚眼如丝,“公子莫要与她纠缠,快随妾进屋里去。”
他沉静的眸中映着簌簌脱俗的清丽,真真纤尘不染,“等我一下。”
说完他就直接进了屋,还记得随手闭门。
“??你!”
簌簌本想再拉住徐墨阳,方才松过的红绸又紧了几分,梏得她再难向前一步。
服了,她累了。
簌簌在原地徒自站了片刻,只觉此时腕上的红绸松开,她也不会去找徐墨阳麻烦了。
她重新坐回阶上,听着身后王玉蓉的声音心中毫无波澜。
‘公子这是做什么啊?’‘公子轻些……’
簌簌刚开始还一阵泛呕,此时只觉麻木,惶惶发愣间,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惨叫,嚇得簌簌浑身一动。
可那声音不只一声,而是没有停止,一声惨叫接着一声,簌簌能听出是王玉蓉的声音,当即头皮发麻起来。
这与方才的情况截然不同,半刻前王玉蓉有多兴奋,此时就有多骇人,依旧是翻来覆去‘公子轻些’那几句话,此时令她喊出的却是求生的欲望。
再过不久,竟是‘救命啊,谁来救救我’都嚷了出来。
“?”
他到底在干什么?
簌簌颇为不解,大为震撼,旋即觉得徐墨阳不是人。
大门外也时常探出几个好奇张望的脑袋,但无一不被老鸨安排的人给打了回去,守门的人恪尽职守,甚至还笑吟吟得跟坐在阶上的簌簌点头哈腰讨好,最后彻底闭了大门。
屋里的惨叫持续了不一会儿,就转成低声求饶。
簌簌只觉自己立地成佛,看淡了一切。
待屋里全然没了动静,门‘吱呀’一声打开,簌簌根本懒得回头,手腕上的红绸即刻松了开来。
她心如止水,甚至还能冷笑一声,他怎么这么快。
“别碰我,”簌簌躲开徐墨阳扶她的手,冷冷道,“你脏。”
徐墨阳还是方才那副模样,衣裳没有再被解开,眼中也古井无波般,仿佛他与王玉蓉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次徐墨阳倒是没有非要来扶,他愣在原地好似还颇为不解,薄唇抿了抿,“我没有。”
真会装。
簌簌心中感叹一声,她着实不知徐墨阳竟这般会说谎,面上表情简直毫无破绽。
真像那时候在白家后门骗她一起放灯。
“我没让她占我便宜。”
徐墨阳一脚在地上,一脚踩在阶上,颇委屈的跟她解释。
你是个大男人,王玉蓉年纪再大,也是女子好不好,说得跟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簌簌正要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