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格教授解开心结之后,我跟乔治是一起跟着邓布利多校长离开的。
我们把更多的空间留给了海格教授和他的三个得意门生。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乔治问。
此时我们正小心翼翼地穿越冰雪覆盖的草坪,必须让每一步都扎实地压在雪地上才不会滑倒。
“好好准备第二个项目,”我说,“我相信邓布利多校长会处理好的一切的。”
“金蛋的迷题已经有头绪了?”
“……完全没有。”
“那——待会晚上要我陪你一起去图书馆吗?人多力量大嘛。”乔治不经意地问。
“先说好哦,今晚塞德里克也会在。”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那又怎么啦?你在担心我把他吃掉吗?”乔治没好气地说,“我可以发誓我对他没有任何兴趣——这总行了吧?”
“我这是在警告你,待会和他说话的时候客气点——塞德里克嘴巴也不坏,做人也挺厚道,你天天地跟他闹哪门子别扭啊。”
“谁让他整天跟我喜欢的女孩黏糊在一起,我不阴阳怪气他阴阳怪气谁?”乔治理直气壮的语气成功让我红了脸。
“你——你现在说这些混账话都不遮遮掩掩了是吧?”
“我就差变成一块口香糖24小时粘在你身上了,到现在却连一个吻都没捞着,什么便宜都让弗雷德占了去,”乔治恼火地说,“我还要遮遮掩掩给谁看?嘿,我就是喜欢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啊?”我也忍不住了,“难道就只是因为三年级的时候我裹着那只愚蠢的睡袋滚到了你怀里吗?”
出乎我意料的是,乔治因为我这句话呆住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乔治慌张地问道,而我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小心让这个天大的秘密脱口而出了。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早就知道!”见我紧紧抿着嘴不吭声,乔治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度。
“所以……当时你其实醒着?”乔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迅速地冷静了下来。
“不,我不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我是听别人告诉我的。”
但我也不可能把这个人是谁告诉乔治——我不能出卖赫敏。
乔治的表情很难用具T的语言去形容,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悲伤和愤怒。
在乔治飞快转身的那一刻,我急忙扑上去拖住了他,生怕他就此跑掉——但他就像感觉不到我的重量一样继续大步往前走。
我的力量远不及他,看上去更像是他身上的一个大型挂件——在维持这个姿势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之后,我终于没能避免脚滑,歪着身体在雪地上摔了个非常丢脸的P墩。
乔治瞬间连闹别扭这三个词怎么拼写的都忘记了:他急忙蹲下来查看我的情况。
在发现我只是让屁股上的肉受罪了一下之后,他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接下来我们到底还要知道多少让对方觉得丢脸的事?”他伸出一只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肯定不止现在这么多。”我半开玩笑地对他说。
“真希望那一天不会到来。”乔治说道,表情看上去难得正经。
也许是因为偏着头的缘故,他那像是被精心雕琢过一番的精致五官有一大半都蒙在了阴影里。
我很少这么认真地去打量他——尽管我一早就知道他和其他家庭成员一样,都生得很漂亮,很迷人。
在我观察他的同时,乔治也在注视着我。
一时间,我们谁也没有再次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彼此,中间隔着半截手臂的距离——无论我们当中的谁走出一步都能让它消失。
因为乔治没有动,所以我也没有动——我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随后,乔治抬起一只手——他的手臂长得过分,好像只是轻轻一抬,就轻松地触及了我的头发。
乔治也是学校的魁地奇队选手,他的指腹和塞德里克的手一样粗糙。
在他的手指轻抚过我的嘴角时,那里的肌肤迅速起了一层火辣辣的热意。
我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
就在我选择再多靠近他一点的那一刻,乔治俯身吻了我。
这并不能算是一个美好的吻——我们的嘴里都残留着刚刚吃下的点心味道(我还格外嘴欠的尝试了一口海格的岩皮饼),但乔治看起来比我还要不在乎这一点。
更大问题在于,在我们的双唇刚刚相接的时候,我嘴里的空气就被乔治通过唇瓣之间的缝隙给尽数吸走了。
我瞪大眼睛,试图挣脱被乔治吸住的嘴来质疑他为什么这么做,却被乔治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听见他轻笑一声,短暂的解放了我的嘴巴,然后下一秒,一条黏糊糊、热乎乎的长舌就毫无预兆地伸入了我的口中。
乔治毫无章法地用他的舌头进犯着我口腔内的领地,我只能在他偶尔停下动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