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快与我说说,刚才为何说那男人是不凡之人?”刚一回到家中,陆七七便拉着肆玖询问刚才在叶宅门口匆匆一瞥时与肆玖交谈之事。
肆玖将女孩揽入怀中,抱至沙发上坐下,轻轻吻了吻他的发顶。
“我何时说过他是人了?”
“哎?他不是人吗?!”女孩惊呼一声,抬头看向他,又似是想到了什么,点头回忆道:
“对哦,我平日里看普通人多多少少都会在脑中出些景象,可看他却什么都没有。那刚才在河岸边……”
怀中女孩小脑袋一摇一晃,发顶被他的下巴蹭得毛茸茸的,瞧着甚是可爱,他忍不住收紧双臂,低头含住她水嘟嘟的肉唇,好生蹂躏一番后才微喘着放开她,解释道:“河边那事并非他所为,河边妖气甚重,那女子应是被妖物所害,可那白先生……”
“白先生?!”陆七七揉了揉被他吻得发肿的嘴唇,对她这色师父说两句便对她上下其手的举动早已习惯,“他居然就是白先生!他也是什么精怪妖物所化吗?”
他点头又摇头,“和平年代妖物并不多见,且这城中人气旺盛,平日里倒是没见过什么妖物,河边之事暂且不好下定论,至于这位白先生……他并非妖物,而是仙物所化。”
“他是神仙啊?!”陆七七瞪大双眼,再次惊呼道。
“神仙算不上,如此之事民间并不算少见,例如东北那边的仙家。”
“啊!这我知道!东北那边的五大仙家,分别是狐黄白柳灰。”
“不错,狐为狐仙,是为狐狸,黄为黄仙,便是黄鼠狼,白仙为刺猬,柳仙为蛇,灰仙为鼠,被民间并称五大仙家,那你可知,那五大仙家是如何成人们口中的“仙”?”
陆七七摇摇头,“难道不是它们自己修炼有成才通了人性吗?”
“早些年岁不若现在,寻常人家皆是靠种田务农为生,此五类时常祸害庄家偷食粮食鸡鸭等家禽,百姓们无力妨治,只得摆上贡品祈求他们别再为祸一方,经年累月的供奉拜祭下便叫他们得了人们的念力,通了人性。这位白先生亦是如此,先前应只是尊用料不凡的供奉之物,经人供养的时日久了,便得了修为,修炼成人。”
“这样啊……”陆七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经感叹这天下之大果真无奇不有啊。
“先前为师还在世时,你便随着我走南闯北,镇邪捉妖,倒也见识了不少奇闻逸事,那时的七七,就如你现在这般乖巧听话,最爱粘着为师了。”肆玖笑着将下巴抵在陆七七的颈窝轻轻蹭着。
陆七七扁扁嘴,又是前世,那不是她,他说再多她也带入不进去。
见女孩没了听下去的心思,肆玖轻叹口气,抱起她一个转身将她压在沙发上,“不想听咱师徒间的过往,那便做些咱师徒二人都会爽快的事。”说罢,便着手将陆七七的衣服下摆掀至胸口上方,露出被内衣包裹得圆润饱满的两坨乳肉。
她并未阻止,而是挑眉调侃道:“你先前做师父的时候也是这般日日轻薄你徒儿的?”
许是在挂坠中待了太多年月,肆玖已然记不清当时所想,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那时为师所虑颇多,迟迟不愿面对自己的真心,死后想来,甚是后悔,所以……”
“所以,再见着不知轮回了多少世的我就把持不住了?”她笑嘻嘻地松了内衣扣,将圆滚滚的红果儿送至男人口边。
肆玖盯着那两朵挺立的小花打量一番,颤颤巍巍地模样仿佛在盛情邀请他上前采撷。“小东西,你可知先前你便总露着胸乳在为师面前晃荡,若不是为师定力好,早就将你拆吃入腹,夜夜折腾到下不来床了。”
他没说实话,事实是他嘴上说着自己定力好,可他这浪荡徒儿每每勾引他,他没一次脱钩的,但凡这可口的果儿送至他口边,他必定便按着这丫头又吸又舔吃个尽兴,只是硬撑着没行到最后一步罢了。
“我露着奶子勾引你啊!”陆七七听了自己前世所为的香艳之事,非但不感到羞耻反倒兴奋地夸赞道:“前世的我也太大胆了吧!”
“嗯,确与寻常女子不大一样。时而胆大妄为,时而又胆小如鼠,现在想来胆小那份,大概……都是装来哄骗为师的。”
“啧,我前世这么浪荡,不去青楼真是可惜了!”
肆玖哑然失笑,一口咬住其中一颗乳珠,惩罚似的微微用力,痛得女孩惊叫出声,忙不迭地推搡他的脑袋。他用大舌裹住那小果儿,又用力吸了几下才张口放过她,轻点她的脑袋斥责道:“不许瞎说!”
两人在沙发上一阵打情骂俏,男人冰凉的大掌四处游移,不断撩拨着女孩的敏感之处,不出片刻便将她挑逗得春潮泛滥,勾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求欢。
她这幅模样总是让肆玖忆起从宫中回到凌云观的那段时光,那时的他已知自己时日不多,既已捅破那层窗户纸,便由着这丫头胡闹,两人恨不得时时黏在一处。
谁曾想那竟成他在混沌虚无中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
温暖的肉体搂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