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雾屏住呼吸藏在漆黑的柜子里,她把耳朵贴在柜门上仔细听,等到外面的声音都离开,四下安静后才从里面爬出来。
蹲的太久腿已经发麻,她按摩了一下脚踝站起身。
走到门边的破角红桌上找香匣却不见踪影。
咦,她明明放在了这里。怎么不见了?
纱雾上下左右找个遍,突然看到地上有个灰色大脚印。
一定有人把香匣拿走了!
纱雾伸手去推门,没推开。
再使劲,还没推开。
扒在门缝上一看。
外面挂了一把沉甸甸的黄铜锁!
她郁闷的低头,看一眼自己白色的连衣裙。放手机的小包还放在车上。
只能靠喊了。
有人吗?有人吗?
喂!我还在里面。
快来帮我! 救命!
纱雾一边喊一边拍着门。等了好久都没有人回应。
她沮丧的转身。给自己在脏兮兮的木板床上清理出一块空地,坐在那里等着救援。
一直等到太阳西斜,天渐渐暗下来。纱雾焦急起来,想办法开始自救。
她。利用所有可以找到的工具,试图把门打开。但门缝太窄,她根本够不到锁。
只好放弃开锁,尝试破窗。
这座祠堂虽然古老。但每年都有人来翻新修葺,除了外框是古老的木框。里面早已换成了现代的铝合金窗户,玻璃还是双层。推开窗户外面还有一层防盗的铁丝网。纱雾折腾了半天,一无所获。
外面的天越来越黑,正当她以为今晚就要在这里过夜的时候。门外的锁突然传来沙沙声响。
沙雾激动地冲到门口,门从外面被推开了半扇。
她的脚刚踏出一步,就被一堵高大的人墙撞了回来。
那人的脸隐先在背光中。
隐隐露出一双狡诈的眼。
随着光影的移动,她渐渐看清了他的脸。
纱雾脸色一白,小白鞋往后退,地上印出了惊慌的脚印。
小可爱,有没有想叔叔?裴远洋一脸淫笑。
纱雾无处可躲,惊恐的望着他。
他像捉鸡仔一般卡住了她细嫩的脖颈。
叔叔带你去个好地方!
山隐寺位于半山腰。这里僻静无声,每夜只有一位聋人老僧看守。
裴远洋每年都来这里祭拜,对这里了如指掌。
他带纱雾进了寺院里的小塔寺,塔刹内有猞猁镇塔。
塔梯陡峭难行,纱雾一路磕磕绊绊,被裴远洋挟持到了塔顶,这里阴风阵阵。塔檐下的塔铃铃铛作响。
裴远洋呼吸沉郁,可以闻到浓烈的酒味。
纱雾判定他是喝醉了。
于是小心翼翼地说:裴叔叔这里太冷了,喝酒吹风不好。
叔叔疼过就不冷了。
这里很高我怕掉下去。
抱紧叔叔就掉不下去。
他说着将纱雾抵在了柱子上。稍不留神就可以将她推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纱雾挣开他往里面跑。
塔内放着一尊袈裟佛祖,下面有一个红色的矮台,放着一个供牌两侧摆着果盘糕点。
纱雾还没看清牌上的字。就被裴远洋从后面扯倒。
膝盖骨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纱雾忍着痛反身踢打他,他喝呀笑一声,反而越发兴奋。
这里有佛祖!纱雾想唤回他一丝理智。
佛祖也想看我cao你!裴海洋说得嚣张。
他死死抓住纱雾脚腕往下一拽。
她再也撑不住自己,滚到他脚下。
裴远洋扯开她的腿,想去摸她的下体。纱雾抬脚要踢他的裆部,没踢着。
小野种,今天老子不插死你!他恶狠狠地说,看着纱雾泛泪光的眼,突然又有点儿可怜她。
裴远洋俯身想亲她,纱雾张开五指狠狠在他脸上挠了一把。
只恨没把他眼珠扣下来!
裴远洋疼得一抽,捂住脸大骂。我操你妈
纱雾趁他松开脚起身就跑。裴远洋看到手上的血珠暴怒。
他站起身从塔柱的镂空花阁中抽下两条黄绫。
巴掌大的地方只能跑两圈,纱雾被裴远洋堵在了另一棵柱子上。
她咬他,踢他,他都不放手。用黄绫绑住了她的手。然后将它们死死反绑在了红柱子上。
纱雾看他狠绝的眼神,很害怕,泪眼婆娑地求他:裴叔叔,求你了,嘤嘤嘤别
哭什么,叔叔爽完就放你走。裴远洋又把她的脚踝绑在一起。然后把她的腿压成m型摆放好。
他转身离开,不一会儿拿着一截红烛返回来。
纱雾惊恐地看他。
红烛闪着摇曳的光,照亮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