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中毒不深,只是毒性霸道,折腾了整整两天才幽幽转醒。
“城主您醒了!”晏燕喜极而泣。
“再不醒我这把老骨头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大夫面带幽怨给他把脉。
“咳咳……”林羽刚要说话,干涩的喉咙发痒,低声咳嗽。
晏燕连忙给他递水,扶起他让他喝下。
润了润嗓子,林羽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整整两天,可把我们吓死了。”
林羽睡得头脑昏沉,说:“给我弄点吃的,我……”林羽一顿,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是脑子里一阵刺痛。他摆摆手,让晏燕去弄吃的,又重新躺下。
大夫见他又闭上眼睛,没有打扰,开了个方子煎药去了。
待林羽再次醒来,晏燕端来的粥和药已经热了几次了。
林羽一边吃着粥一边听晏燕絮絮叨叨讲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突然就想起了那个没吃饭差点气死他的人,问:“他呢?”
“谁?”晏燕一愣。
“那个奴隶吧,”大夫反应过来,“好像被侍卫带走了。”
“关死牢里了。”晏燕想起来那个谋害城主的人,愤愤道。
“死牢?”林羽瞪大眼睛,急了,“谁让你们把他关那儿的?”死牢是个什么地方,莫行川本就和那里关的人有旧怨,又是这副身体,也不知道现在还剩了一口气没。
林羽挣扎着爬起来,被晏燕扶住,腿还有点软。
“城主,让侍卫给您把人带过来吧,牢里环境差,您才刚醒,何必亲自跑一趟。”晏燕焦急地看向大夫,“您劝劝城主啊。”
大夫“呵”地笑了一声:“他听我的吗?”
“都别吵了。”林羽呵斥。就凭那些粗手粗脚的侍卫,他不亲自到场,还真怕人最后一口气也给折腾没了。
晏燕被林羽强硬地留在了死牢外,孤身一人带着狱卒进了死牢。
狱卒战战兢兢地跟在脚步虚浮的林羽身后,生怕林羽交代在这里。
死牢里关的大多是叛乱的贵族,辱骂声嘲讽声不绝于耳。
林羽不为所动,只是因为气味实在难闻,微微皱眉。
“前面就是了。”
和林羽站在牢房前,狱卒看见里面的情况,心里咯噔一下,小心觑了一眼林羽,见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场活春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行川赤身裸体跪趴在地上,身后一个人插在他的后穴里掐着他的腰身撞击,身下躺着一个人插进女穴,性器在莫行川的动作下进出,双手还拉扯着紫红的乳头,用力拉成长长的一条,松手让乳头弹回去,挂在胸前颤抖。他的身前还站着一个男人,插进他的嘴里,扯着他的头发抽插。
莫行川的脸上身上都是干涸的精液,就连头发上都被白色的精块缠成一绺一绺的。
“精力不错啊。”林羽双手抱胸,挑眉。
“城主来了啊。城主稍等,很快就好。”身前的男人拽着他的头发,大力撞击了几下,在即将射精的时候拔出来,射了莫行川满脸。
听到“城主”二字,莫行川模糊的意识清醒了几分,勉励睁开眼,看见了一抹青色的身影。还没来得及看清,腥臭的精液糊了他满脸,他不由得再度闭上眼。
男人抖了抖阴茎,嫌恶的呵斥道:“舔干净。脏死了。”
莫行川低低咳嗽几声,卖力地伸出舌头,勾走了唇边粘稠的精液,喉结上下滚了滚,吞入口中。
“张嘴。”男人再次命令。
莫行川温顺地张开嘴,腥骚浑黄的尿液射入他的嘴里,猝不及防让他呛咳了几声,咳出的尿液混合着脸上的精液滴落到地面。
眼前淫靡的场面混合着酸臭的气味,林羽觉得头更疼了。
男人掐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对着林羽:“城主看,多听话的一条狗,为什么不要呢?”
“哈哈。城主要了也没用啊。”身下的男人也射了出来,爬起来前狠狠咬了咬莫行川的乳尖,嘬了一口,遗憾道:“可惜了没有奶。”
出血的乳头胡乱颤动,莫行川疼得几乎抠断了指甲。
“也是,城主不举啊,怕是满足不了这个淫荡的母狗,这才恼羞成怒吧。这母狗送来的时候身下还插着东西呢,水流得满地都是。”
林羽闻言,凌厉的目光射向狱卒:“怎么回事?”
“下官……”狱卒腿一软,跪倒在地,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他哪里知道这人身体里居然还插着东西。看着是个乖巧的,送来的时候不言不语,走路也没看见异常。
林羽掐了掐眉心,不再理他。
莫行川听见林羽的声音,呜咽着蜷缩起身子,不愿这样肮脏的场面被林羽看见。小城主就应该干干净净的,不该被这种场面脏了眼睛。
“母狗还害羞了。”身后的人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换了个姿势,坐起来。后穴的阴茎因为姿势的改变更加深入了几分,“来,给城主大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