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再次进来,就看见水里的人悄无声息,顿时心跳漏了一拍,冲上前扯起男人的头发,怒吼:“莫行川你找死!”这个人是存心要气死她吗?她一不注意竟然就要寻死?
林羽掐着他的下颌,一字一顿:“你是我的人,我不让你死,就别想死。”
莫行川大脑缺氧,反应迟钝,反复回味了许久,才听懂面前的人在说什么。
他笑了。
许是因为天生双性,莫行川生得清秀,多年的调教洗去他眉眼间的凌厉,只剩冷淡的顺从。额前的碎发贴在脸侧,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显得整个人柔和了起来。他眼角微弯,那点冷淡也消失不见,露出一丝媚意,看得林羽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这个人比她还像个姑娘。
莫行川不敢碰她,只将脑袋搁在她身前的地面上,敛目道:“奴是您的人,都听您吩咐。”
林羽郁闷了。莫行川低眉顺眼地模样,她再大的火也发泄不出来了,恨恨地咬了咬后槽牙,推着他的脑袋让他坐回去:“洗干净回去上药!”
“是。”
林羽拖了鞋,赤足坐在池边,双足前后晃动,拍打着水面。她低头看着拍起的水花,缓缓道:“莫行川,我父亲很推崇你。他总是说,如果你是清林城的人就好了。”
莫行川怔然。如果他是清林城的人,是不是就不会和林羽兵刃相对?如果最初他并非落在白岳城城主的手里,而是清林城城主,林羽又会如何待他?哪怕最终逃不过虐打,也会比在白岳城和凉风城几经辗转要好得多吧。
“我父亲说,他不怨你。你们只是立场不同,你是一名优秀的将军。他守不住清林城,是他身为城主的责任,是他对不起边关死去的百姓与将士。他护不住我,护不住母亲,是他身为父亲身为丈夫的失职。”
林羽想起了那个温柔到软弱的男人。他一生厌恶战争,一味退让,最终清林城破,独女下落不明,妻子郁郁而终。
他是一个好父亲,一个好丈夫,唯独不是一个好城主。或者说,他生错了时代。若是生于太平盛世,他是一个很好的守成之君,勤政爱民,善待百姓。可生逢乱世,他没有足够的勇气和魄力,来面对战争,守护自己的城池百姓。
然而,那个人,最后还是为了女儿站了起来。为了给女儿一个和平安宁的天下,开始发展军队,增强国力。可是,清林城的窟窿又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填补起来的。林羽继任,内忧外患。好在父亲知人善任,给她留了一批忠心耿耿又有能力的大臣,帮她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夺回了当年失去的土地。
“是奴的错……”莫行川跪在她脚边,声音苦涩。那场战争,本不会开始的。是他想证明自己,想巩固自己的地位……
“闭嘴。”林羽轻呵,赤足踩住他的头,迫使他低下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目中的憎恨,“莫行川,你别气我。我父亲不恨你,可我恨你。”她又如何不知这场战争因何而起。她不愿听,怕自己真的忍不住下了狠手。
林羽足尖挑起他的下颌,点在他嘴角。
莫行川会意,张口含住圆润如珠的脚趾,舌尖描绘出玉足的轮廓,细细舔舐。
“洗你的,什么时候洗干净什么时候停。”林羽怕莫行川再说话就该把自己气死了。
莫行川搓洗着身上泡软的精块,嘴里动作不停,顺着趾缝一根根舔过去,时而前后摇晃模仿抽插的动作,时而叼住脚趾轻轻一嘬。
林羽恶劣地夹住他的舌头,往外一扯,莫行川被迫大张着嘴,伸长舌头,口水从嘴角滴落,拉成丝坠入池水。
林羽突然想起什么,放下脚,问:“狱卒说只捡到了一个玉势和一根金属棒,有一根金属棒在你的尿道里,还有一个玉势呢?”
莫行川神色一滞,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在奴的后穴里……”
“可你不是……”林羽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难不成那些人把玉势整根插入之后再cao进去?那不得捅穿了肠子。难怪莫行川走路的姿势怪异,他居然能一直忍着,刚刚还被她好一阵折腾。
莫行川眉间闪过一抹痛楚,还没来得及说话,林羽“扑通”一声跳入浴池。
“主人……”莫行川错愕,一眼瞥见林羽打湿的衣服贴在了身上,赶紧垂眸不敢再乱看。
“站好。”林羽让他靠在浴池壁,双手打开架在池边,一手掐住他的腰,一手探向后穴。
该说不愧是天生的双性之体吗?即便已经被cao到那种程度,不过一天,又恢复了紧致。
林羽不敢太过粗暴,怕撕裂伤口,手指按在穴口打着旋。
“主人……”莫行川的身体一下就起了反应,穴口规律地收缩,分泌出肠液,浅浅含进一个指节。
林羽耐心给他扩张,一根手指进进出出,按摩穴口。可莫行川哪里经得住这样轻轻浅浅的撩拨,面色绯红,阴茎颤巍巍立起,顶在林羽腿间。
林羽被他这么一顶,耳尖粉红,却是面上不显,又探入一根手指,食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