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都没听见。”
齐泽回身,看向刚沐浴过的穆亦。她发梢微湿,头发随意地用鲨鱼夹挽起,身上穿了一条睡裙,没有穿胸罩,胸前圆润的乳房上凸起两个小点。
穆亦皮肤很白,洗后更显光泽。齐泽扫视了一眼她的小腿,问道:“妈,你身体不舒服吗?我刚才听见你哼哼了两声。”
穆亦一愣:“没有,妈……妈刚才是……”
齐泽笑着说:“妈刚才是太舒服了才对吧?”
穆亦知道儿子大了,什么都懂,也掩饰不住,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脸:“小泽,晚上想吃什么?”
齐泽闭眼磨蹭穆亦的小腹:“妈,魏叔叔是不是老了?”
穆亦没说话。魏哥是比她大十岁,那方面也不太行,可她跟着他,一多半都是为了有个倚靠,性事实在算不上是第一要紧的事情。
“好儿子,不用操心妈的事情。”穆亦俯身抱住齐泽的头,“妈就希望小泽能平安健康地长大,考个好大学,有个好前程。”
齐泽摸着穆亦的手,抬头问:“然后娶妻生子?”
穆亦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含糊地回答:“这个,要看你自己。”
齐泽看破了她的心思,笑道:“妈是不是不希望我离开你,去爱别的女人?”
穆亦扭捏了一阵,嗔道:“胡说八道。”
“好,”齐泽佯装不高兴,“是我胡说八道了,我还以为妈最爱我了。”
“妈当然最爱你。”穆亦揽着齐泽的肩膀,就势往肱二头肌摸去。儿子爱打篮球,身上的肌肉健壮有力。她陪着齐泽去打过球赛,儿子在赛场上的朝气活力,让她感叹,年轻真好,齐泽真好。
齐泽问:“妈,超薄的好用吗?”
穆亦身子一僵,尴尬道:“小泽,妈不是故意的,就是给你打扫下房间,不是故意要翻你东西的。”
齐泽毫不在意,直截了当地说:“妈想翻就翻啊,这有什么的,咱们母子俩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对不对?”
穆亦心里有些欣慰,笑道:“对。”
齐泽将穆亦的腰搂得紧了些:“那妈告诉我,超薄的操起来爽吗?”
穆亦难免还是窘迫,脸红道:“还好吧,挺……舒服的。”
居然听到了肯定的答案,齐泽心里不太舒服,冷脸问:“是套子舒服还是魏叔叔操得你舒服?”
虽说母子亲密无间,但直面这样的问题,穆亦还是觉得难以启齿,她干咳道:“小泽,你最近怎么对这种事这么感兴趣?是交女朋友了吗?”
齐泽望着她:“妈希不希望我交女朋友?”
穆亦没有正面回答,“妈希望你能开心。”
“为了我开心,妈什么都能忍受吗?”
穆亦目光坚定:“是的。”
齐泽轻飘飘地说:“妈,我想操你。”
穆亦目瞪口呆,吃惊道:“小泽……”
齐泽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吻了下穆亦的唇。他们母子俩常常亲亲抱抱的,穆亦也从来不躲,但齐泽只是蜻蜓点水,从未伸过舌头。
“妈,我爱你,你爱我吗?”
穆亦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愣愣道:“爱,当然爱了,你是我儿子,是我的宝贝。”
齐泽笑了,伸出舌尖舔了下穆亦的唇瓣,穆亦浑身一个激灵。
齐泽笑嘻嘻地坐下,说:“我没交女朋友,我就是有点性欲,想发泄一下。”
穆亦松了口气。
齐泽紧追不舍:“妈,你开心吗?”
穆亦嗔他一眼:“吃什么,我去做。”
“就吃饺子吧,”齐泽亲妈妈的胳膊,直笑,“正好就着妈身上的醋味儿。”
“胡说。”穆亦推开齐泽的手,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转身朝外走。齐泽突然起身,从后面抱住穆亦,两只手不老实地握着穆亦的奶子揉。
穆亦身体里某个点猛然一动,热乎乎地流出水来,她半推半就地挣扎着:“小泽,别闹了,妈去给你做饭。”
齐泽耍赖,不肯放开,失落地说道:“自从我上了初中,妈再也不让我摸奶子了,以前我天天摸着睡觉的。妈的奶子都是我摸大的,后来却便宜了魏叔叔。”
齐泽的手法杂乱,只是凭着本能乱搓乱揉,穆亦却异常兴奋,但还得忍着不让儿子看出来,强压着喘息说:“好孩子,你上初中就会遗精了,妈实在不敢再跟你一起睡了呀。嗯啊……别乱摸了,你这孩子……”
齐泽叼着穆亦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全喷进耳朵里,穆亦更是痒得不行。魏哥一般都是直接上,前戏也不多,她从未被这么挑逗过,难免受不住。
“都怪妈妈,”齐泽装作受挫的样子,“本来昨晚约好了女同学一起破处的,就因为她嫌弃我什么都不懂,把我奚落了一顿。”
“什么?”穆亦心疼地问,“小泽,你还好吗?你别伤心呀,第一次都不太行的,你可别留下心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