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皎月看著身旁喜孜孜吃著雪花糕的少年,思考著自己似乎有點玩過頭,這樣保護下去她還是難逃被臭皇帝下藥的結局。狄澤發現皎月的目光,將自己咬一半的雪花糕遞到姐姐面前,習慣被餵食的她想也沒想就張口。
她嘴角沾染上純白糖粉,他細心替她擦拭。
幸福的時光很快就過去,她頂著的假身分已經十四歲,宮外肖想公主之體的大臣們早就暗耐不住,各個想辦法連絡她母妃。
皇帝很快就將這事情處理好,同時宮裡也流傳原主真實的身分。
「狗種跟假公主,挺配的。」「說那狗種沒事,但千萬別扯公主,那可是皇帝的女人。」
手上拿著白梅,正準備前往明月殿的狄澤聽見了,略過議論自己的言論,他所有的精神都放在「皇帝的女人」
「弟弟,你看雪人!」鼻子紅通通的皎月站在大雪中,她前頭就是兩個小雪人,純白的風景加上漸漸退肉感的小美人,開開合合的小嘴嘻笑著,狄澤腦中想過的是皎月認真替自己「呼呼」的畫面。
他輕輕嚥下口水,「姊姊堆的嗎?」他將白梅遞給婢女,同時接過批風替皎月披上。「姊姊穿太少了。」
如黑夜的雙瞳溫柔的望著自己的姊姊,怎麼能忍純潔如白梅的姊姊被染汙呢,啊姊姊早就是他的人了啊。
感受到視線的皎月內心是崩潰的,表面上還是得維持孩童該要有的純真,「弟弟肚子餓了?」
「嗯,餓了。」只不過想吃的是姊姊。狄澤伸手牽起皎月往墊裡走,內心所想的是該好好思考姊姊的婚約。
兩年間,狄澤出現再向月殿的時間越來越少,皎月也開始被教導各種「房事」,傻乎乎人設被灌輸的都是「讓人快樂的遊戲」,她不能臉紅只能懵懵懂懂的點頭。
「這件事情不可以跟十一皇子說,而且也不能跟皇子一起玩喔。」嬤嬤仔細教導皎月,她清楚兩人之間青梅竹馬,也感受出狄澤對公主有不同心思。
「為什麼呀?」喜歡跟狄澤分享的皎月露出水亮亮雙眼,發自內心提問。
「因為這個遊戲不能跟兄弟姊妹玩,不然就算輸。」不喜歡輸的皎月自然是當真。「那可不行呢」
享受吃飽睡睡飽吃生活的皎月輕鬆等著命運之日到來,能如此悠閒的原因是她早就看上宮裡暗衛的身材,一被下藥就爬出去找他們,成熟的肉體,想想就興奮。
初皎月這人很簡單,要做愛也是要跟帥哥做,再不然就是技術棒的,現在只要睡醒吃吃飽睡,事件過後,等女主登場,多棒。
「姊姊等我」半睡半醒,皎月聽見熟悉的聲音,人影伸出手輕輕撈起黑絲探於鼻前,似乎有些甜味。夢醒時分,床邊沒有一點溫度,是睡太久,昏頭了?
她只當做夢沒放心上,品嘗著暖甜湯。
另一頭,狄澤設險出宮蒐集昏君無能的證據,十五歲的他身體雖被皎月養好,鍛鍊四年與殺人無數,沾滿鮮血的雙手還有資格觸碰姊姊嗎?
他迅速的穿梭在屋頂上,卻被埋伏,黑衣人動作整齊一致,沒有任何身分證明,可他清楚就是皇帝的手下。他們不廢話,人幹死了就回宮,看來廢皇帝還是很珍惜他狗命,好繼續禍害女子。
該死,他再怎麼天才也無法抵抗成年男人圍攻,磕磕碰碰逃難,摔落到一處後院,劇情女主花瑤出現,看到狄澤的面容,她內心想著天上給她掉個帥氣夫君?
皎月不知道狄澤會不會與女主魚水之歡,就快到她「十六歲」誕辰了。他能不能成功提前上位呢?
誕辰日早上熱熱鬧鬧收到許多皇帝的禮物,夜裡才是正戲啊
晚膳,一身喜氣軟粉色的皎月被哄著喝下含有春藥的燕窩,就你們說說,有著孩童外表成年大人魂,被哄著喝毒藥,畫面能看嗎?不能!
體溫逐漸上升,難受嬌小的身軀被抬出向月殿,目的地是皇帝最喜愛的水靜宮,裡頭擺滿的玩具可多著。
慶幸的是,皇帝不喜歡被看,宮外不會有人留守,皎月只能用發抖的雙腿往窗戶走去,小心翼翼翻出去,力氣用盡的她只能緩緩在地上蠕動,她需要男人,而不是冰冷的泥土!
「暗衛。」弱小無助的她發出的聲音被遠處的「走水」給蓋過,該死,好吧,沒有被臭皇帝嘿嘿就好,她也算是體驗一世富貴了。
她不知道的是,狄澤就站在不遠處的黑暗中,他弱小的姊姊如出生的小奶貓哼哼唧唧,被特地換上的薄紗無法掩蓋她水嫩的白膚,此時半身沾染不少泥土,更加突顯她有多麼的需要人憐愛。
就算狼狽不堪,她依舊是白梅啊。
「姐姐姐姐沒事吧?」狄澤慌張將皎月抱入懷中,公主抱起就往向月殿走,擺出能拿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擔憂神色。不過就算他有沒有裝,藥效已經發作的皎月只覺得她要瘋了。「嗚嗚難受,嗚,好難受。」
聽見哭腔,狄澤心都要碎,腳步加快,替她洗澡換衣賞,可需要男人的皎月被放上床就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