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透過窗望明月,她冷著狄澤是想讓他去找女主,也不是說不對如此舒適環境不心動,可狄澤的眼神令她毛骨悚然,被獵手盯上的感覺。
大手蓋上她的雙眸,熟細的木香飄散,她與狄澤不同,身高停在一米六,天天吃山珍海味供著也吃不胖,瘦弱的狄澤稍微出力就能扭斷她脖子。
「姊姊想離開澤弟嗎?」他聲音不如以往,此時就像是怕被拋棄的大狗勾,嗚哼哼。「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我能改的。」
「我所想的是一世一雙人」皎月伸手撫上他的手背,「您是皇上,是會有後宮三千的男人。」
她更想有後宮三千的人是她!女主可是十分願意母儀天下的,別再纏著我啦!
「姊姊原來是擔心」狄澤鬆開手,將皎月正面抱入懷中,低聲呵呵笑,「餘生是你,來生也只有你。」
初皎月覺得只能認了,男主外貌是她的菜,聲音很對味,身材光看就要流口水。四眼相視,眼底只剩彼此。
狄澤小心翼翼的親吻那屬於他的皇后,皎月沒有逃避,青澀的回應,一瞬間乾柴烈火燒起來。狄澤雙手一抱,將她公主抱上床,不急不慌,動作卻很快速的脫去衣物。
屋裡沒有任何一盞燭火,沒有科技荼毒的年代,兩人的夜視力完全沒問題,她能看見狄澤的身形,感受到他壓抑的深呼吸。
「我們會生孩子嗎?」相同的,這年代可沒有安全的避孕方法啊!雖然有避子湯,皎月打從心底討厭苦澀的湯湯水水。生孩對女人是考驗,對男人也是考驗。
「會,一定會有我們的孩子。」如同那日,有些灼熱的手指往下一探,意外的,肉縫已經迫不及待的產水歡迎手指到來。上一次雖然是被下藥,身體確實記住那巔峰快感。
可這回皎月精神清醒,雙腿下意識夾起。狄澤瞧見可人兒害羞,心中野獸險些把持不住,他嗓子壓抑再壓抑,「姊姊想要嗎?」
皎月抿嘴憋屈,他擺明就是欺負她!她想逞威風騎也不敢,畢竟身體還小,她真騎上去怕不用幾下就腿軟。
狄澤覺得委屈表情就勝過一字一言,有些魯莽,可他本就沒有經驗,挺著棒子就緩緩推入內,像是被套緊脖子的緊實感他深呼吸,進退兩難。底下皎月眼淚不用錢,哼唧唧,「別停著不動」
怕傷著她,狄澤進入力道不敢太大,一進一出,反反覆覆,兩人之間的契合度莫名的高。皎月訝異初夜的痛沒想像中可怕,馬上就被「得寸進尺」的狄澤帶著節奏跑。
室裡陣陣漣漪,粗棒扎實填滿嫩穴,床單被淫水濺濕。
皎月雙手環抱狄澤脖子,上氣不接下氣,這瘋狗想顛死她!皎月內心喜怒共融,眼睛乾脆閉起來不看他。
「姊姊,我愛妳」狄澤低頭,就窩在她頭旁邊,與低聲傾訴不同,腰跟電動馬達一樣不停,能不能先停下來再說話!
她無法抵擋高潮海嘯,人生跑馬燈都快被撞出來,手都沒力氣抓東西,渾身軟綿綿像個無骨生物。
狄澤射了也不說,單調且純粹追求著本能,如同從沙漠中走出的旅人,瘋狂、貪婪的大口喝水。
正常男上女下玩膩,他輕易轉變姿勢,坐在椅子上,讓皎月正對他,他一手扶住她屁股,另一手則是還抱住,沒有疲憊的再度開機。皎月垂著頭,靠著他只剩下淡淡的哼哼聲。
他一個性慾就讓皎月扛不住,別說啥後宮三千,她明天腳還能走路就服了自己。
「姊姊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只有啪滋啪滋聲回應他。
「最初我以為姊姊和那些人一樣,企圖傷害我日漸相處,我才知曉姊姊於外人所說不同,姊姊明明就是隻白兔。」
「我很害怕姊姊離開曾想打造專屬於姊姊的居月宮,幸好姊姊沒有說要走」
大哥!就算你沒有我也能好好活著好嗎!皎月內心大大吐槽。她精神也快支撐不住,晃了晃,不管狄澤想怎麼顛她,很乾脆地睡去。
皎月睡去的時間,狄澤捨不得放,一人獨自默默耕耘,瘋狂在她身上留下淡桃紅的痕跡。
當她眼神模糊微微睜開,體內滾燙的棒子撐醒她,瘋了!狄澤在身後擁著她,看不見他是怎麼放進來的,可他睡著的狀態還能緩緩抽動?更別說外頭天都快亮,他還能站得直挺挺是吃藥了嗎!
遙遠處傳來提醒時間的鑼聲,狄澤突然瘋狂加速,皎月忍不住,「啊!」
「姊姊?再睡會我很快就回來。」他該去上朝,為了後宮只有一位皇后得下不少功夫。皎月還沒從高潮中回神,狄澤將身體清理乾淨,獨自披上龍袍,獨自面對所有危險。
他本就無依無靠。
在他最需要的時候,唯一的浮木
狄澤是暴君也是仁君,他忠情、負責、傾聽,皇后也溫柔婉約,在皇上登基隔年就誕下皇子。
無法確認她愛不愛他,那就生孩子吧,一個捆不住她,就多生幾個
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