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不是命大吗!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刘氏被怒意冲昏了头,举起角落里的一个锄头就向韩韵砍过去,外面的村民不由一阵惊呼,但即便这样,这些胆小的人依旧只是在外面看热闹,谁也不敢进来。
韩柯大叫一声姐姐,跑了过来,花婶一把拦住他,却不能护到韩韵,眼见锄头要落了下来了。
韩韵面色阴冷,她轻巧的躲闪,锄头便打空,刘氏抡起斧头继续砍过去,韩韵也侧了个身,手指直戳到了刘氏的胸下方,锄头还未落下,刘氏忽然一愣,身子不对劲的扭了扭。
韩韵嘴角斜斜一笑,起身开。
刘氏瞪大了眼睛,身子越发扭动的厉害,锄头也掉在地上。
韩溪泠发现不对劲,上前紧张问:娘,你怎么了?
刘氏挠着身子,越挠越发厉害,肥硕的身躯不住的抖动,脸上的神色也越加不好。
好痒啊!好痒啊!
刘氏一边挠着,一边叫嚷,但无论她怎么挠身子还是那么痒,且越发厉害。
她干脆脱了外衣,用力挠着全身,滑稽的动作十分好笑,但怎么挠还是那么痒,最后又痒又疼,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打起滚来。
好痒啊!痒死老娘了啊!痒啊
刘氏边挠眼泪都流了下来,一身肥肉抖来抖去,惹的外面的村民一阵大笑。
院外马背上的男子也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喃喃道:有点意思。
花婶护着韩柯退了几步,面上的泪痕还未褪去,惊讶的看着打滚的刘氏。
韩韵!你对我娘做了什么!
韩溪泠望着刘氏这番样子,又气又急,今天这脸算是丢尽了!让全村人看了笑话!
韩韵笑了笑,淡漠的回道:坏事做多了,总会有报应的,肯定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才给大伯娘点教训,我累了,就不奉陪了。
韩韵说罢转身,朝花婶与韩柯温和笑了笑,便一起朝院外走去。
花婶和韩柯都带着一丝不解看着韩韵,跟随她的脚步,毕竟她从来没有这么厉害过,怎么突然从一个傻子转变了呢?
村民都看着三人不住的议论,韩韵抬头看去,不远处正有两个骑马的男子看着她,其中为首的那人带着黑纱,看不清容貌,但那挺拔的身姿却是不凡。
刚走了几步,她忽然觉得头部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人也随之昏倒。
饭菜的香味瘆人心脾,韩韵微颤睫毛,眸子缓缓睁开。
姐姐,你醒了!
韩柯守在床前,看到姐姐醒来面上露出许些喜色。
我
韩韵这才发现,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姐姐,大夫说你身体太过虚弱,所以导致的暂时昏厥,好好的调养一下身子就好了。
大夫?哪里还有银子请大夫?
韩韵虚弱的问,花婶掀开破败的棉布帘子进来,手里正端着一碗粥。
韵儿醒了呀,婶婶喂你喝点粥,喝了粥就有力气了。
花婶走到跟前,将粥放下,又扶着韩韵的后脖颈处起身。
看到韩韵疑惑的神情,花婶笑笑说:今日你晕过去,可把我们吓坏了,咱们也没银子,也没什么粮食了,有一个好心的公子请了大夫,帮咱们抓了药,
还给了一锭银子呢,我本来是不想要的,可眼下这情况,没有银子的确不行,那公子说了,若你想报恩,三日后去韩来客栈找他,他姓姜。
姓姜?原主记忆里并没有认识一个姓姜的男子,她倒想起出了院子,看到那马背上的神秘男子正看着他,莫非是他?
柯儿吃了吗?
花婶将粥端到跟前,韩韵看向她一侧的韩柯,这孩子年纪虽不大,却与生俱来带着一股英气,原主生前,最疼这个弟弟。
韩柯开心的笑笑说:姐姐放心,我吃的很饱,婶婶买了好多米回来,好久没吃过这么饱了。
韩韵听到他这么说,也会心的朝他笑了笑。
花婶一边喂她喝粥,一边道:放心吧,我与柯儿都吃过了,那公子倒也够大方,竟给这么多,他说自己是个生意人,对你没有坏意,可我还是担心,他叫你去客栈是什么意思呢?
韩韵笑笑道:这公子一出手就是一锭银子,就算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么多,还能有什么坏意呢,我也不是什么美人,婶婶不用担心,他是何意,我去了便知道了。
花婶听罢觉得也对,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与柯儿姜右无事,那日便随你一起去,我也要找个活计了,你突然恢复了神智,这也让我放心一些,可以安心出去做工,不过你怎么突然就正常了呢?
大夫把脉时说韩韵现在的神智应当是正常的,她还有些不相信,不过现在与她说话,的确正常了。
被刘氏那么一打,没死反而打清了神智,没准老天都看我可怜,那刘氏不也得到了惩罚嘛,看来坏事做多了,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