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又搞出个炮灰反派来搞事情,宴席上,她一眨不眨盯着云永斌看,生怕舞姬里跳出来, 拿着刀对着云永斌一阵乱砍, 把她便宜皇弟给KO了。
然而, 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无事情发生, 若说发生了什么, 无非就是……系统趁她不注意, 风卷残云了她的饭饭!
可恶!
云渺松揪住猫咪的后脖领, 丢给翠花,恶声恶气:“拿走,今日开始,别让我看见这只肥猫!”
“喵呜~”
和铁坨坨一样重量的肥猫嗷呜嗷呜叫,喊得那叫一个凄凉, 云某人不为所动,让人再上几盘菜,大吃特吃, 是不是还不忘记瞅一眼云永斌。
瞅着瞅着,她就感受到似乎有人在看自己,她放下筷子, 顺着目光看去,恰巧斜对面的顾承泽把头扭回去,仰头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云渺松:“……”
行叭,她什么有没看见。
云渺松收回眼睛,很快感觉到某种视线又落在自己身上,再次回头,男人扭头灌酒。
“……”
云渺松眯了眯眼睛,状似要扭头,又猛地扭回来,“恰巧”与男人的目光对上,对方瞳孔一缩,下意识又灌了口酒,却不想灌太猛,滚烫又辛辣的酒水划过喉咙,他剧烈咳嗽。
镇北王抽空看一眼顾承泽,与他如出一辙的眸中流露出嫌弃之色。
晚宴过后,云渺松拒绝在宫中留宿,坐马车回家。
在这个古代,早就有人研制出爆竹,烟花虽不如现代精致漂亮,但也非常有浪漫的味道。
比如,云渺松怀中抱着白猫,震惊地看着她家公主府噼里啪啦响的烟花,和站在高处的男人。
男人白衣飘飘,风姿卓然,头发一般束起,另一半随着微风轻晃,烟花炸响天空,照应在他的侧脸上,棱角轮廓分明,眼灿若星河,俊逸得不可方物。
就是这高度……
四十五度角仰望的云渺松嘴角一抽:“在上面捞月呢?”
男人动作一顿,双手负手而立,脚尖一点,犹如白色扑棱蛾子缓缓飘落。
“大过年的,你很闲?”
从皇宫回来,已经到了亥时,这位半夜三更不去和自家老爹守岁,跑到公主府这干嘛?
云渺松表示非常怀疑,甚至生起警惕之心,美眸紧紧盯着他,一看之下才发现男人脸色不正常。
透过微弱的火光,和半空中烟花炸响时的亮芒,顾承泽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脸色闯入云渺松眼底,她回想晚宴上男人幼稚的一幕,不禁试探性问:“你喝多了?”
旁边下人早在看见顾承泽的时候,便心照不宣地退下。
下人们最会观察主子脸色,经过这么长时间,他们早就看出顾世子的心思了,偏偏一个假装不知,一个憨憨还总是做傻事。
顾承泽从不热情表达自己的内心,以至于经常弄出幺蛾子引得云渺松生气,下人见怪不怪,只能乞求这次世子殿下争点气。
暗处的小三眸色一闪,最终没有离开,同样不曾阻止,不离开是担心殿下有危险,不阻止是因为,他一个暗卫,在没遇见危险的情况下,没权利去干涉殿下的生活。
一切是去是留……看殿下自己的选择吧。
在云渺松问完话后,顾承泽想摇头,而后又想到什么,他点头,一双瑞凤眸直勾勾看着她吐出两个字:“醉了。”
云渺松眼皮子一跳,第一次见到这么理直气壮的醉鬼。
不过他应该是真醉了,不然依他的性格,别扭成那鬼样子,绝对不会说自己醉。
“醉了就回去睡觉,别挡道。”
云渺松不打算和醉鬼墨迹,脚尖一转打算越过他回府。
下一刻,手腕被抓住,一阵天旋地转,背脊撞在公主府墙角,极具压迫感的气息袭来,她一脸懵逼被顾承泽抵在墙角。
顾承泽把她圈在自己范围中,较好的视力让他清楚地看见云渺松小脸蛋呆滞,和她怀中猫一样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显然没反应过来。
这玩意儿怎么还赖着她?
顾承泽不满,左手指尖一捏,提溜住白猫的后脖颈一拔,一丢,动作丝滑,毫不拖泥带水。
系统:“喵?喵?喵?”
“喂!”云渺松怒火噌的一下上来了,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你是不是有病?本宫现在不想看见你,更对你没兴趣,别往本宫面前凑行吗?”
时隔很久,云渺松却时刻记着顾承泽说什么别觊觎他美色,既然不想让贼惦记,躲远点会死啊。
然而,让云渺松惊恐的事情发生了。
有酒壮胆,顾承泽一改往日的矜持,强势地把她圈在自己怀中,之间划过那张娇俏的容颜,柔软的触感,让他勾起嘴角:“可是,我觊觎你。”
云渺松心尖一颤,别扭地歪脑袋想要拉开距离,可惜他又靠近几分,甚至嘴角触碰到她的耳朵,药香中夹杂一丝酒气,蔓延在二人之间。
“我觊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