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的手按在原倾的胸膛前,一边隔着针织衫在他的胸肌上画着圈,一边抽空回答他的问题:“用在哪里,要我教你吗?”她的声音不高,掺着点挑逗的笑意,那个“教”字倒是格外咬音清晰。
针织衫的面料再细腻,被她的指腹这么逆向摩擦,都会有种轻微的粗粝感。原倾只觉得她触摸过的地方都犹如过了电,肌肤开始发烫,那个“教”字一落入耳,立刻撩拨得他胸腔都在震动。她“教”他的东西那么多,哪一点都让他心神荡漾。
他贴紧她的身体,几乎将她压在门上,声音沙哑磁性,这样原本咄咄逼人的姿态,他做起来却丝毫也不强势,反倒是像在释放邀请的信号。
“好,你教我。”他贴住她的耳朵说,声息一点不漏地朝她耳朵里钻,他舔了一下她耳廓的软骨,软热的舌头擦过耳骨的沟壑。他的声音又低了一度,“你教教我,秦素。”
湿软温暖的舌尖顺着耳廓舔到耳垂,又将耳垂含进口中轻吮,秦素克制地呻吟了一声,感觉到自己下面又湿润了。滋滋的吮吸声酥了她的半边身子,她还在考虑要不要再逗一逗他,然后就去冲个澡换衣服,重新出门拿蛋糕,冷不丁他就贴过来用坚挺的下身蹭了蹭她的小腹,“你教教我,好秦素。”
好秦素。
昨晚在停电的农舍厨房里,她按着洗碗池边分腿而立,被他从后面贯穿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叫她的!
“秦素,好秦素!”他站在她身后的黑暗里,一边把声音压在喉咙里叫她,一边顶动得水池里的碗都在晃。
秦素咬了咬嘴唇,几乎很快就做出了选择——蛋糕店就在那儿又不会跑,蛋糕迟一点去拿也没关系——她现在不想吃蛋糕,作为今天过生日的主角,对方对她的“食欲”明显也占了上风。
寿星的心愿,应该尽可能满足啊……她想着,手朝下滑,她按住他的坚挺。
“厉害这个词,一般用在……”她拉着开了他裤子,眸中盛着盈盈的光,贝齿咬住红润的唇,舌尖舔了舔上唇,“譬如,用在这儿……”她将他勃起的分身从内裤中释放出来,拇指按住湿润的马眼擦了下,不意外地听到他“嘶”地抽了一口冷气,这才把话说完,“……你的这个,就很厉害。”
大概是有些诧异秦素居然会开“黄腔”,原倾的表情空白了一瞬,眨巴眼睛的样子倒真有些无辜了。
秦素弯了弯嘴角,趁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蹲下来将他的性器含进了口中。
“嗯啊!”原倾的头皮一紧,撑住门板的手瞬间握成拳,他低下头看向蹲在自己双腿前半跪着的秦素,她的嘴不大,根本不可能把他整根含进去,他粗壮的性器不过进去小半截就塞满了她的嘴,硕大的顶端在她的侧脸上戳出一个凸起的形状,看得他眼睛都泛红。
虽然在影城的洗手间简单清理了一番才离开,他的性器上依旧残留着腥膻又甜腻的气味,那是她的蜜液与他的精液混合后的味道,算不上好闻,只是秦素并不反感。对于喜爱的人和事,她的包容度一向很高。
秦素的舌头卷起,与口腔壁合力裹住原倾的性器,不紧不慢地吮吸。而后她微微后仰头,用软嫩的舌尖划过马眼,甚至朝里钻了钻,挑了点兴奋的透明液体出来,有点疼有点麻的感觉令原倾欲罢不能,他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分。秦素深深吞吐了两下他的分身,敏感的龟头先是被朝里含咽着抵住她的喉咙深处,擦过湿滑的皮肤粘膜,再被她的舌头推出来点,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他低着头伸手将她垂下的长发绕到耳后,以便能更清楚直观地看到她的动作。目不转睛地将这令人血脉卉张的一幕尽收眼底,他单手撑住门板,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随着她吞吐的动作轻轻摆胯,配合那粉嫩舌尖的舔舐和雪白齿尖的刮擦,呼吸越来越粗重。
充血肿胀的肉柱被含吮在娇嫩的双唇之间,薄红的唇瓣卡在冠状沟壑的地方逡巡,嘴唇摩擦带来的酥麻从他两腿间窜到脚底,再反向直冲头顶。
太磨人了,他不禁闷哼一声。
她太会折磨人了。
秦素张开嘴,胀大的性器在离开她口腔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下一秒原倾已经把她拉起来抱着她转身上了床。
四目相对,他连解开她衬衫纽扣的耐心都告罄,直接上手急切又粗暴地去扯,纽扣崩落滚入床褥中消失不见。他将舌头伸进她口中尝遍她的滋味,反正经过他们在影城洗手间那场性爱的蹂躏,秦素的衬衫本来就皱得不成形,离报废也差不了多远。
“我给你买新的……”他说着,把她的文胸推上去,一口含住缀在雪峰上的红樱,另一只手则抓住另一边的乳肉揉捏。
他大口大口地嘬吸那红色的珠粒儿,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啧啧作响,又动听又淫靡。
秦素身下的空虚感更盛,她翻身坐到他身上,双手撑住他平坦结实的小腹。随着粗重的呼吸,他的腹肌也跟着起起伏伏。
单手脱掉文胸,秦素居高临下地看着凝眸盯着她看的年轻男人,她不笑的时候会显得很冷淡,可这淡漠的表情配上她此刻嫣红泛着水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