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倾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在秦素的引领下,齐根插入穴口,由下而上地深入。湿滑紧致的内壁一瞬间就包裹住他的手指,嫩肉争先恐后地轻颤摩挲,又暖又润的感觉太过美妙,他不由低沉地喘了一声:“唔……”有备受刺激的压抑,有无法克制的难耐。
很轻微的“滋滋”水声,随着原倾手指的抽插而响起,汇入他们彼此热切的呼吸声里,循环往复,交换相闻。
年轻男人用手指很轻易地开拓着秦素的花穴,那里有种被人造访过、留下过痕迹又再次春潮泛滥的湿润,只是紧致程度依旧让人仅凭想象就能头皮发麻。她的身体柔软无比,随着他手指的插弄渐渐紧绷,她背靠着墙,一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勾住他的脖颈,以一种极其信任的姿态搂着他,配合地轻轻抬起一条腿圈住他的腰,仿佛随时随地欢迎他的进入。
“嗯啊……”秦素轻轻呻吟了一声,原倾的手指带给她细碎愉悦的感受和更多堆叠而起的欲求,她的手松开他的脖子,滑过他的胸膛、腹肌,继续向下,隔着裤子按揉他裆部鼓起的那一团,入手的滚烫坚硬隔着面料依旧惊人。裤子拉链独特的坚硬质地夹在中间,被她一同按揉着,刮蹭他阴茎的上方,带来奇特的触感,犹如一根链条盘旋其上,像是随时要被她捏住要害捆缚起来。
原倾的呼吸越发浓重,他有些急躁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扣子,金属拉链滑擦的声音冰冷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躁动,矛盾而刺激。白色的弹力内裤边缘若隐若现,男性荷尔蒙特有的气味挥发在空气里,他的坚挺在她纤细手指的揉弄下,愈加充血肿胀,顶得内裤前面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又因为内裤面料的弹力而委委屈屈地半伏着。
秦素抚弄的动作很细致,隔着薄薄的面料也摸准了他青筋的脉络,顺延着经络的起伏上下摩挲,惹得他口干舌燥,小腹下的火热像是顺着全身血管泼满全身的油,越烧越旺。
偏偏秦素还在逗他。
“原倾,”她叫他的名字,声音不高,但是比平时柔软,能融化他整个人的那种软,简直像能制作出奶油霜的淡奶油,轻轻巧巧地裹住他的身心,“你还没有说,我可爱吗?”
这是饱含深意的逗弄的逗,更是故意为之的挑逗的逗。平时,她是不会问这样的问题的,大概她自己都从来没把自己和“可爱”这个词联想到一起去过。
但是,现在不是平时。
秦素一贯冷淡,可在性致高昂时却又很放得开,喜欢主导,也愿意主动——可以称之为风情,也可以称之为风骚。只是,她只对特定的人展现。而作为她爱人之一的原倾,自然能亲身体验她这样充满反差却又充满诱惑力的一面。他几乎要溺死在她的眼神和话语里,心甘情愿,欲罢不能。
手指抽插得顺畅又频繁,蜜汁顺着修长的指头流满原倾的手掌,秦素仰着脖颈,轻轻呻吟:“唔,原倾……”纤细的手指拉开他的内裤,半包住那炽热的性器上下撸动,指腹偶尔擦过冠状沟和马眼,她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原倾根本受不了她的撩拨,眼角忍得有些红,“可爱。”他咬着牙,“秦素,我要……爱死你了……”他握住她的手腕,试图制止她套弄的动作,这些天他本就忍得要冒火,抱着她睡一晚早上起来都能跑马,在她意味深长的目光里羞耻得简直不敢抬头。而现在,她一星半点的撩拨更是恨不得能让他欲火中烧到可以把自己燃成灰烬,何况是这么直接地撸动——他可不想还没有怎样,就先交待在秦素手里。
秦素
цρó1八.cóм抬起手重新扶住他的肩膀,修长匀称的腿用力地勾了勾他的腰,把自己的腰胯朝他贴得更近了一些,这动作的潜台词不言而喻。
——插进来。
被汁水打湿的手指很有默契地被抽了出来,硕大的龟头随即抵住湿软的阴唇,急躁地磨了两下甚至打了个滑才顶对了地方,整个插入进去。
“啊!”秦素的细腰随着他挺进的动作轻微摆了一下,侧头去亲他的下颚,“原倾,你好大。”她紧致湿滑的穴肉夹了他一下,感觉到他瞬间就在身体里更坚硬饱胀,这才继续说,“我里面都满了,嗯啊啊啊!”
原倾律动着,努力不让自己一进去就是爆插的状态,可还是一瞬间没了理智使劲深顶了几击,搂住秦素的手指碰到了她后腰已经结痂的伤口,心里蓦地一惊,这才勉强找回理智。秦素的伤还没有全好,刚刚又和陆秀峰有过一场,他要忍着点,不能做得太过伤到她。
他忍耐得满头是汗,眼尾红得像要哭了,“不要……不要再说话了。”要命,他真的要忍不下去了,“秦素,别说话……别、别说了……唔唔……”明明他勃起的阴茎极其凶悍霸道地贯穿着她的身体,偏偏语气却像足了在示弱,她又仰头来吻他,抿住,深入,含吮,挑弄,勾缠……他那点少得可怜的理智已经叛逃,光是控制自己不要做出太粗暴的可怕行径,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
秦素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她太喜欢他这样又带着侵略性却又一副任她欺负的模样了。随着原倾加快的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