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着患得患失的女朋友度过了两个假日的钟凯感觉有点心累,陈雨琪甚至提出想让他在寒假陪她回家见一见她的父母。他能理解她想加深两人之前的牵绊的想法,但这也不妨碍他感到厌烦,他真心希望自己的耐性不要在离开之前耗尽。
苏忆秋是他消遣放松的方式之一,她这些天被他憋得狠了,看他的眼神都仿佛带着钩子,他现在已经能从她一本正经的外表下猜出她那装满黄色废料的聪明大脑是如何意淫自己的,正如现在——
拿着会考成绩表挨个找同学们签字的苏忆秋正站在他位于最后一排的课桌前,他手指轻轻点着那张表,好像在找有自己名字的那一列一样,却在表格下的另一张纸上写着,‘想舔?’
她的脸微微红了,五指攥紧了他的课桌边缘,他斜睨了她一眼,又继续写着,‘湿了?’
她难以察觉地轻轻点了下头,身体前倾,像是想尽力挡住任何可能看过来的视线。
他迅速地用笔端戳了下她的胸,听到了压抑的一声抽气声,才算放过了她,坏笑着慢条斯理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又一个令人愉快的周日召唤降临,苏忆秋几乎是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微微湿润了,等她在卫生间完成了内部清洗,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快要胀破的水球,只要轻轻一戳,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一个皮质项圈紧扣在她的脖子上,那喉咙被微微压迫、呼吸都在提醒着自己被束缚的感觉令她意乱情迷。
钟凯将牵引链末端的手环放到她嘴边,她乖乖叼住,看着他拿起了一个带着狗尾巴的小号肛塞,自动自觉的撅起屁股,赢得了主人赞赏的一巴掌。
“好狗,”,他的手指一触即收,若即若离地挑逗着她那敏感到极致的穴口,她呜咽着,将臀部举得更高,毫无廉耻地追逐着他的触碰,“又聪明,水儿又这么多,连润滑剂都省了。”
他说着,将那个肛塞在她泛滥的下体上转着圈地蹭了蹭,抵在肛口,那有点冰凉的触感使她不由得缩了缩后穴,随后,一股不由分说的力道旋转着挤开了它,几乎只有一瞬间的疼痛,在最粗的部分进入之后,剩下的半个简直像是被迫不及待吃进去一样滑入了肠道。
她“唔”地咬紧了口中的物体,菊穴本能地蠕动着想要将那个异物排出去,她努力的放松着去适应它,当它的凉意随着体温的中和而渐渐消退,剩下的只有被填满的闷胀感。
钟凯从她口中拿出了皮环,给她看那上面的牙印,“咬坏东西的小母狗就不乖了……需要惩罚,对不对?”
“对不起,主人,”她柔顺地回答,声音都带着媚意,“请主人惩罚母狗吧。”
话音刚落,两记忽如其来的锐痛在她一左一右的两边脸颊上绽开,钟凯正反手地抽了她两下耳光,她脸上霎时火辣辣的烧起来,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
钟凯在她眼前甩了甩手腕,又摊开手掌,勾起唇角,“教训你,你倒是挺爽的,我还嫌手疼呢。”
苏忆秋在他的掌心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然后伸出舌头舔舐起来,“主人……狗狗给主人舔舔。”
她的舌尖温柔地在他的手掌心画着圈,让钟凯感到有些痒,他又扇了她一个巴掌,将她的脸打得歪到一边,“贱死了。”
苏忆秋也感觉自己实在是贱到家了,这种身体和心理都被虐的感觉让她欲火焚身,脸颊上的疼痛好像在突突跳着的释放着电流,酥酥麻麻的爽,她转过脸来,仍旧去追着舔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
钟凯由得她舔了一会儿,再度无情地抽回手,左右扇了她几巴掌,他一边抽她耳光,一边说着,“你这个发骚犯贱的样儿是治不好了,是不是。”
持续的疼痛让她想哭,而翻涌的性欲让她想呻吟,她带着哭音喘息道,“是的……”
啪的又是一巴掌,“是什么?”
“我……母狗是天生的下贱,治不好了……”
“我看也是。”钟凯掐着她的两腮抬起她的脸,“那你哭什么!”
她眨了一下眼,才感觉到有眼泪顺滚落下来,滑过脸蛋又被他的手指抹去。
“疼的?还是爽的?”
“都有……”她诚实的讷讷道。
钟凯绕回她身后,她听到他嗤笑了一声,“瞧瞧,都湿成什么样了。”
他拽了拽连着肛塞的假尾巴,感觉到她用力夹紧了,又捏住根部来回抽插起来,“喜欢这东西?以后天天戴着,上课也塞着好不好?”
她不知道该点头好还是摇头好,只得含混着低低的呻吟着,直到他停止了抽插又用力将它按了回去。
当一个滚烫的硬物抵在她的臀上时,她马上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她像一个发情期求欢的母狗一样抬高臀部,等待主人的侵入。
然而钟凯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说要干你了么?就这么急着要破处?腿并紧!”
她羞得耳朵都红了,挪动着膝盖夹紧了双腿。钟凯将牵引绳在手掌上绕了数圈,直到锁链绷直,而她不得不在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