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看看这个剪切面。”
苏忆秋正在旁观教研室一个研究生师兄课题的试验,秦思学代替出差了的导师帮忙指导,他从进程结束后的仪器上取下试件残块来,招呼大家一起围过来看,小巧的方块被他用三根手指托着,拇指轻轻划过带有微微弯曲棱条的断面。
“注意这个纹理,细看是不规则的,典型的各向异性……”
苏忆秋看着他的手指在那上面缓缓摩挲,脑中却不由自主地联想它在她乳尖上捻弄的感觉,她的欲望总是不讲道理地说来就来,实际上如果不是秦思学把时间定死在了周末,她会觉得自己天天都想要。
她心猿意马的样子换来了学长一个严厉的眼神。
这样被暗暗警告的一瞥,她在因羞愧而脸红的同时身体反倒更兴奋了。
试验结束,苏忆秋这次没有跟着收拾现场,看完结果,混在人堆里溜出了门,她钻进厕所,把流出的液体用纸巾擦掉。
才提上裤子,手机就响了起来。
“在哪?”
只这两个字,她感觉自己又白擦了。
“厕所。”苏忆秋回答,脸蛋在发烫。
“出来后来我车里。”
“好,好的。”
苏忆秋的心脏在怦怦跳,她本来想躲开他,自己冷静平复下来,但是显然秦思学另有想法。
要被批评了吗?苏忆秋心里忐忑,她确实不该这样,但身体自作主张,她也不想的。
在走去停车场的路上,她幻想着将要因发情而被训斥,又湿得更厉害了。
“怎么回事?”
拉开车门在副驾上坐好,秦思学先是静静打量了她一会儿,才问。
“学长,我走神了,对不起。”
他的手还搭在方向盘上,指节一敲一敲,敲得她心肝乱颤。
“说直接点。”
苏忆秋咽了口口水,车窗外面还时不时有学生经过,她眼神四下飘忽着小声说,“我湿了。”
她的脸蛋酡红,垂下头轻轻咬了下嘴唇,才继续道,“看您的手……看湿的……”
一时间车里很静,半响,引擎发动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秦思学语气一如往常的问话,“你这周已经开始有期末考了吧?”
“嗯,”苏忆秋回答,“明天就有一门。”
“去后排坐。”秦思学说。
苏忆秋照做了。
等到车子驶出校园,开上了马路,她听见他淡淡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跪着。”
车内空间有限,苏忆秋费了点力气才把下身的衣物褪净,她光着两条白嫩嫩的腿,跪在前后排座椅的中间,此刻正是晚通勤的高峰时间,即使秦思学刻意避开了堵车的路段,车子依然开不快,时不时要停下来排队。
她知道他的车子贴了反光防窥膜,外面的人是看不到她的。
但当车子停在十字路口,熙熙攘攘的人潮从车前的斑马线上川流而过时,她还是有一种暴露在外的羞耻感。
她尽量把自己往他的椅背后面缩,下面的水儿恬不知耻地流得更欢。
苏忆秋本以为要被他带回家,但车子渐渐驶离了市区,朝着人烟稀少的郊外开去,直到偏离了柏油路,在杂草丛生的小道上颠簸了一阵子才停下。
秦思学熄了火,他率先下了车,绕到车子的另一边,拉开后门,“穿鞋,下车。”他说。
车子的左边是不见人影的小树林,右边是宽广的河面,黄昏的天空有一片被染成橘红色的晚霞,风从打开的车门一股脑钻进来,在苏忆秋赤裸的肌肤上吹出了一片鸡皮疙瘩。
流出的水儿也被这阵风吹透了,凉凉地粘在大腿内测,她被情欲灼烧了一路的大脑非但没有清醒,反而更加混沌了。
她没太犹豫,听从命令钻出了车门,赤裸着下半身靠在车上,在这幕天席地之下,剃干净的下体袒露在夕阳的余晖中,撩人的风仿佛能钻入那饥渴的小穴一般,每一次气流在两腿之间穿过都像有一只若有似无的手,撩拨着她敏感的肉唇。
她感觉有点晕眩,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只垂着头看着地上被秦思学踩得东倒西歪的野草。
忽然间头皮一痛,苏忆秋被拉扯着额发仰起头来,随后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她把脸摆正回来,低吟了一声,“主人。”
脸颊火辣辣的,被打的,臊的,烧的,羞的,如果不是身后有车子靠着撑着,她腿软得直要跪到地上去。
“还湿吗?”他明知故问。
“……更湿了。”苏忆秋委委屈屈地说。
她发现秦思学好像并没真的生气,反而把她带出来玩露出,对于这种额外的游戏时间她求之不得,自然不会傻到去跟他较真什么区分身份的事。
“主人……”她大着胆子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唇上。
秦思学任她小动物一般舔舐着自己的手,她一根一根含他的手指,用柔软的小舌暧昧地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