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逐渐加大的力度让我在痛苦之余有了一种被严厉束缚的幸福感,地上很轻像是石子一样硌人的东西可能是干果,这让我的心情无疑变的更加激动,这证明夫家是有意愿让我生下丈夫的血脉的。
被当做狗一样牵扯的这条路说长不长,说短但是也不算短,只是对我可怜的膀胱和疲惫的身体是一种极大的折磨罢了。
经过艰难的爬行过程后,我的呼吸急促,脖子上的项圈更是以一种让我十分难受的方式昭示着存在感。
耳朵被耳蜡封闭的严严实实,血液流淌的过快让我的耳边都有似幻觉的嗡鸣声。
很快,我如同一只真正的狗一样被牵扯到夫家的祠堂,这也是嬷嬷告诉我的,如今我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心中却对于嬷嬷出嫁前的教导更加清晰。
我的丈夫陈巍将在这里给予我终身的印记,让我不要忘记自己身为陈家媳妇的本分。
我激动的心跳更加快了,过度的疲惫让我的身体都有了不甚清晰的感受,汗水几乎湿透了身体上层层的包裹,有种自己被包裹成了兵马俑的感觉。
我十分期待见到我未来的丈夫,并且以做一名恭顺虔诚的妻子为荣,很快,我耳朵里面的耳蜡被丈夫拔出,嗡鸣和火辣的胀痛从耳朵上那个小孔扩散开来。
很快,我便能听见我未来丈夫和长辈的声音了,这种重新找回听力的感觉让我对丈夫的恭顺和服从更上一层楼。
“上去,跪好”丈夫威严的声音从我身体上方响起,在庄严冷寂的祠堂里,丈夫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唤醒迷茫的我。
我终于听见了我尊贵的丈夫的声音,一日没吃东西的我几乎在激动下直接昏过去。
丈夫的手拽着我的身体,我根据丈夫的力度的方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跪上矮凳,我不想让尊贵的丈夫为我浪费哪怕是一秒钟的时间。
矮凳很硬,膝盖处还有一道比较尖锐的棱子,硌的膝盖生疼,我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全心全意的忍受着丈夫给予我的痛苦。
紧接着,连日被紧紧绷着,几乎让我窒息的裹胸被解开,连日紧绷难受的那出被突然解开,舒服是不言而喻的,有种连灵魂也一并被束缚的感觉。
我并不能看见丈夫的表情,但是想来他应该对我的双乳是满意的,因为在陈家派出的用于教导我的奴仆中,对我的身材和样貌十分赞赏,尤其是那一双奶子,大而不垂,细而不糙。
直到两记下力气的狠捏,痛楚从我的双乳上传来,同时,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顾不得女儿家的羞耻,我这一身皮肉都是我的丈夫的,丈夫在赏玩我的双乳,于是我更加挺胸方便丈夫的亵玩。
可是丈夫他没有继续再玩弄我的双乳,顾不上失落,我感觉我娇嫩的乳头被一只粗厉的大掌捏住,那处陌生的痛苦让我身体一软,却尽力挺立着双乳方便丈夫的动作。
我知道剧烈痛苦即将来临,我也将拥有丈夫亲手为我做的标记。
丈夫轻拍两下我的乳头作为安慰,我更加为丈夫的体贴而感动,烧红的针尖扑哧一声扎破皮肉,那一刹那,和疼痛相比更加占据我的内心的是恐惧。
很快,疼痛瞬间扩散开来,带动着整个胸膛都是挖心掏肺的疼,脑海里一片空白,全部都是那种仿佛撕裂灵魂的疼痛,我甚至感受不到乳珠,更加感受不到那整片剧痛的乳房。
过了十几二十秒,我才勉强能从剧痛中醒过神来,身体是虚脱般的无力,火焰般的灼烧胀痛让我有种整个胸部都高高肿起来的错觉。
大脑里白茫茫一片,有冰凉凉的液体被抹到我可怜的乳头上,虽然知道只是防止感染的药,但我还是对丈夫升起了感激之情。
胸口坠坠的疼,那是丈夫给予我的标识,此时我的内心只有对丈夫的强烈臣服,胸口上的强烈疼痛告诉我,我的丈夫将主宰我身体的一切。
很快,我可怜的令一只乳头也被丈夫捏起来,皮肉被穿透的嘶拉响声,灭顶的痛苦从胸前那一小点扩散到全身。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着,甚至骨骼都在脆响,同样被抹了了药,兴许是对这疼痛竟然有些习惯,这一次,我很快缓了过来,我的乳头上已经打下了丈夫的标记,下面应该是我更加脆弱的阴唇了。
出嫁的嬷嬷告诉我,阴唇虽然比起乳头来说更加敏感催乳,但是因为那里只是穿一个普通的细环,所以疼痛要少很多。
同时那里的敏感会让我有很强大的快感产生,再加上我憋了一天的尿水,我一定会失禁,所以多种感觉结合下来,我倒是不会那么难熬。
“躺下,自己抱着双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刚刚接受了痛苦的标记,丈夫对我有了怜惜,这一次丈夫的的声音温柔许多,欣喜之余,连胸口上的疼痛都不那么明显了。
在我的忐忑和期待中,丈夫伸出手来扒开我的阴蒂,早在出嫁前,那里漆黑的毛发已经被除去的一丁点也不剩,娇嫩粉红,我对它竟然能够侍奉丈夫尊贵的肉棒而感到骄傲。
薄而柔软的阴唇被剥开,然后有冰冷的东西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