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洛普从昏睡中醒来,身下过于柔软的床垫让他浑身上下酸疼得要命。他意识逐渐回笼——至少没有被扔在地上,他回想起之前事,掀开皱巴巴的衬衫心情复杂地摸了摸腰上的标记。她给他清理干净还放在了床上,难得的贴心居然让他有点感动。只是别墅里很久没有打扫落了灰,佩洛普整理着掉了几颗扣子的衬衫,拍了拍灰。一个非人类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宽容地想。
对一个邪神应该是这种态度吗?佩洛普突然愣了愣。他还记得刚刚见到她时的那种恐惧,现在就像隔了一层玻璃一样有种不真实感。怀疑在心头徘徊了一瞬又很快被什么抹去,他放弃了深究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下床,发现裤子和外套就在边上。佩洛普弯腰去捡,扯到腰痛呼一声。他正要伸手去揉却突然感到一阵凉意,猛地扭头差点撞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女人。
她体温偏低,覆盖在腰上阵痛效果极好。但她到底怎么进来的?房间的门只有一个,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直关着——直到她伸出一条黑影捞起衣服环着他的腰试图帮他,佩洛普恍然想起她并非人类,赶紧接过裤子自己穿上。她坐在床沿上等他套好又递上外套。
佩洛普系好领带,蹂躏了一晚的衣服穿着并不舒服。他抬头看到她将双手放在膝盖上近乎乖巧地坐着,话在嘴边绕了一圈,最终问道:“你……我该怎么称呼你?”她想了想,吐出一长串音节。她声音也很好听,佩洛普思维发散一瞬又回过神来,根据自己的理解迟疑地叫着:“……特丝莉?”她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佩洛普回到自己的事务所,终于松了口气。特丝莉跟在他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此时她几乎完全像个人类了,连神态都没什么区别。是的,他把特丝莉带回了家,毕竟把她留下太危险了,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其他人,好在特丝莉完全不介意跟他回来。佩洛普扔下外套进了浴室,他准备洗个澡再整理这次的案件。不知道为什么他默认了特丝莉不会离开乱跑,放心地去洗漱。
他站在浴缸里,花洒喷出的水浇在身上,温热的水流缓解了疲惫。佩洛普就着水搓了搓身上黑色的印记,那已经和皮肤融为一体无法洗去。他抹了把脸,抬头看见特丝莉突然出现在浴缸外看着他。本应令人恐惧的情形却没有激起他的情绪,甚至在特丝莉抬腿跨进来的时候下意识往里让了让位置。
水滴顺着睫毛滚落,特丝莉专注地注视着他,打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这时佩洛普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涩,侧着身伸手想要挡着下半身,被特丝莉握住手腕。玻璃似的黑眼珠此时才透出几分非人感,她轻轻推了一把,佩洛普背对着她撑在墙上。她伸手掐着腰仔细抚摸,顺着肌肉纹理缓缓揉捏。他刚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发出一声鼻音。
特丝莉空出一只手顺着脊线向下,卡在挺翘的臀瓣之间。佩洛普不适地动了动,她四指并拢揉了揉会阴部,在他后穴忍不住收缩时食指塞进一个指节。即使做了大半个晚上后面仍然紧致如初,甚至因为略微红肿更难深入。
佩洛普在她动作停下时喘了口气,深呼吸着试图适应后面的异物。她撤出手指,绕到前面握住性器撸动。他唔了一声,差点腿软摔倒又被抵在冰凉的墙上。特丝莉粗暴地冲撞,他断断续续地哼着,左手横在胸前伸着右手想阻拦,被特丝莉用指腹擦过马眼,强烈的痛感夹杂着快感让他缩回手抠着墙,弓起背颤抖。
上半身贴着墙,他被压着强行翘起屁股。墙砖和温暖的水流形成鲜明对比,他忍不住向后靠向特丝莉。柔软的躯体靠着脊背,她掌心抵着柱身,手指细细描过冠状沟,顺着青筋摸上卵袋轻轻挤压。他呜咽一声,夹紧大腿射出来。
特丝莉抹了把体液,沾着流水再次尝试进入。略微浓稠的白浊润滑效果不怎么样,但她还是勉强塞进一根手指。佩洛普发出受伤的哽咽,夹着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特丝莉拍了把屁股,厚实的脂肪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分出几根肢体缠上大腿,凝成的触手嵌进肉里强行分开两腿。佩洛普侧过头张着嘴喘息,眼里带着雾气。特丝莉伸进第二根手指,尽量放缓开拓的节奏让他适应。
温暖湿润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手指,特丝莉放缓抽插的动作,软肉被带出穴口又被塞回去发出吮吸一般的响声。佩洛普将头埋在手臂之间,耳朵红得厉害。显然他也听到了声音。润滑的过程并不艰难,承受过欢爱的肉体像逐渐熟透的果实,咬紧手指的肉壁软化放松,她分开两指撑开一个洞口,将性器缓缓埋入。
即使佩洛普早已知道特丝莉的本质,但他仍更喜欢她保持人形,即使她会有女性并不存在的器官。特丝莉纵容了这一点。她掐着佩洛普的腰,粗大的阴茎熟练地插入直接抵上前列腺碾磨。“……哈啊、、唔啊!”下半身软软地挂在她的性器上,被摁着背贴着墙壁,翘起的臀部和下半身紧密相连方便特丝莉更深地进入。敏感点遭到猛烈攻击,没过小腿的温水更让他站立不稳。
佩洛普手肘撑着墙,特丝莉捏着大腿根架起他令他踮着脚几乎是坐在她身上。“哈、、嗯!啊哈…”特丝莉耸动着撞击,重力让他狠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