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鸦拖拽着爬向浴室的时候,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忐忑不安却掩饰不了阵阵战栗的兴奋。他不敢望向鸦,只敢偷偷瞄一眼鸦白皙的脚裸。他想象着主人即将的施暴害怕又渴望,喉结动了动。
浴室的黑白瓷砖冰凉而性冷淡,如同他的主人,他被鸦踹翻仰躺于地上。
“狗是怎么躺的?”
鸦高高在上看着他的蠢样子问。
他一瞬间脸通红,两爪和脚都抬起来微张开,链子哗啦啦响着,他学着狗的样子哈气,狗屌却开始吐水。
鸦一脚踢上去,毫不留情,他痛地瑟缩了一下,鸦又安抚般踩了踩g头,紧贴着裸露的肌肤传来他滚烫的燥意。看出他的沉溺,鸦刻意放松身体,全身心踩在他狗屌上,她弯下腰挥手狠狠扇了脸几巴掌。
他的脸被打得通红,眼镜被打歪在一边,显出几分可怜意味。鸦几乎是紧接着贴近亲了亲他的唇,他还未从这颗糖里缓过神,鸦便将他的唇狠狠咬出血,舌头如蛇般纠缠时他尝到了自己的血腥味。
鸦这时已跪压在他身上,真是好笑,这里跪着的人明明是鸦,他却那么卑微又甜蜜的被她所掌权。
将他被链子锁住的双手压过头顶,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玩弄他挺石更的狗屌,用力划过系带,掌心擦过g头,他忍不住呜咽一声,死死咬着唇。很快玩不耐烦了,鸦开始啪啪用力打向那鼓鼓的囊,而他最受不了这个。
“你的狗蛋蛋怎么这么胀,恩?”鸦笑,“小骚狗,你存着什么那么鼓?”。
鸦连着拍打了十几下。他钻心地痛又感到刺激,忍不住向主人示弱求饶,“奶,存着奶”。
“公狗怎么有奶?”鸦不停手笑着问,他实在害羞极了,耳朵红透,毛茸茸脑袋偏向一旁,又被鸦掐住下巴掰回来。
“因为是主人的,主人的,骚母狗”他嘴微微张开,眼神迷恋地盯着主人脱口而出。他失神的样子那般秀色可餐,鸦又忍不住一手掐着他的奶头,低头舔弄他的双眼,咬噬他突出的锁骨,他低低喘出声。
鸦的手终于放过那可怜红透的奶头,五指细微而缓慢地滑下他的腰,他的腰腹敏感到鸦的手一碰就忍不住呻吟的地步,情欲之火包裹他时,更是一碰狗屌就颤动。
那双手来回摩擦轻抚他的腰,感觉就像无数只蚁咬着般麻痒难耐,他被扣住的双手捏紧。
他练自由搏击,一直有着好看又有力量的腹肌,些微硬邦邦却更像只大狼犬,此时却像被欺负狠了一般,身上全是鸦留下红痕的漂亮印记。
“主人”他无意识般轻声喃喃,鸦忽地半起身,盯着他的眼掀开自己的黑裙,脱下内裤丢在他狗屌上,他全然没反应过来,舔舔唇,只以为要以口舌服侍主人。
“张口”,鸦说。
然后是清凉微黄的圣水浇灌他满嘴,他就像被浇灌的绿植般动弹不得。他完全没有想到,而在那一刻,他只记得鸦仿佛盯着物品般冷淡的眼,一瞬间起的念头竟然是“主人的圣水居然不涩不苦”。
鸦眼睁睁看着他下意识舔了舔嘴边的水,那样子像极了砸吧嘴等投喂的小狗。
心里觉得满意,拉他的项圈起身,打开水丢他进淋浴室。“把我内裤洗干净了再出来”,他晃过神低头才发现自己竟喝着主人的圣水射了,顿时羞地恨不得嗷呜一声。
鸦听见动静,觉得可爱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