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仲夏之夜,熊熊火光将长安城内的半边天映照得绯红惨烈,城墙外响起悲壮的鼓角声,随后便是更为强劲的撞门声和呼喝声。
大哥,叛军要攻进来了。
男人听见鼓角声,眼中浮现惊惧,仰头看天,绯红几乎延伸到了头顶的天空。
张老二你怕甚?待得手之后,咱们便自内河趁乱潜水出去,只要出了长安城,咱兄弟几个后半辈子便吃喝不愁了!
被称为大哥的男人也抬头望了一下天,目光中满是决绝。环顾四周,昔日住在平康坊内的达官贵人早已举家逃逸,只余贵人们衣料上的香气,萦绕阵阵。乌头门前悬挂的六角铜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男人下颚微侧,一条自眉骨至鼻梁的狰狞疤痕也在这灯光下显得柔和了几分。
这些狗贼锦衣玉食,这样好的糕点竟随意散落在墙角。
张老二赤目看着红墙边散落着的大大小小的糕点, 吞了吞口水,蹲下拾捡了几个,边猫腰潜行边三口并作两口塞入口中。
到了。
平康坊的最里头,赫然立着一座巍峨的宅院,勾梁画栋,金碧辉煌,且不说门前挂了整整八个镶金带玉的宫灯,就连硕大的牌匾上,也用金粉勾勒出了几个大字长公主府。
几个自小摸爬滚打、吃尽苦头的下九流,何时见过如此阵仗,皆愣愣地抬头盯着,两眼放着绿光,宛如饿了许久的恶狼。
就这儿了,这儿有钱!
几人目光相对,均达成一致。
府内筒廊回折,房屋林立,屋内陈设价值连城,屋外花香阵阵,流水潺潺,宛若仙境迷宫,一时之间,几人均摸不到脉门,宛如饿鼠乍入粮仓,想吃,却唯恐后头有更好的,不吃,又饿得慌。
几人硬着头皮往内摸,逾往内,陈设逾是名贵,花草逾是珍奇,只觉不知名的香气阵阵袭来且愈发浓郁,几人浑身燥热,目光逐渐发红发狠,院子的最里,赫然是一座金雕玉筑的绣楼,纱幔层层,随着夏风阵阵飘动,宫灯流转宛如人间极乐地。
有女子的歌声从绣楼上袅袅传来,若隐若现,婉转如莺啼。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心中的渴望宛如恶兽一般出笼,慌不择路往身下逃去,却疏解不得,只直直地挺立在三人胯下,夜风阵阵,吹不去心中的燥热,只吹得胯下凉凉,原是硕大的头部早已沁出透亮的晶液,打湿了裤裆。
美人倚在窗前,冰质玉骨,眼波流转,似有愁思,似有情意。兜儿的红绳似系非系,自蝴蝶羽翼般的肩胛骨中蜿蜒而下,嫣红的色泽自薄透的绡纱透出,露出一片饱满的酥乳和玲珑锁骨。
下身竟未着寸缕,只被绡纱罩袍轻轻掩着,隐隐露出修长的大腿和两腿之间莹白如雪,稚嫩饱满如百合花瓣的私密之处。
你们是谁?我乃长公主,尔等宵小岂敢犯上!
李垂欢眼中透出惊惶,不住地后退,双手不停挥动,打开三人不停袭来的粗糙大手。她虽生性好色,却更喜欢相貌俊美的男宠,何时被如此腌臜的男人染指过?
可无奈双拳尚难敌四手,更何况是六手呢?
她很快被按在榻上,老二老三将她的手拿住,一面贪婪吸吮着嫩白如葱根的指尖,一面用布满老茧的大手对饱满娇嫩的胸乳肆意蹂躏,见上头露出点点红痕,竟更觉得兴奋,低下头去用嘴衔上嫣红的乳尖,用牙齿轻轻拉扯,用舌尖卷起重重吮吸,细密的胡茬扎在乳肉上,既疼又痒,李垂欢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堂堂长公主竟随意被下九流的莽汉轮番凌辱,她感到羞耻又觉得这样粗暴的对待带来难以言喻的异样快感,下身竟如同泉眼一般,泛滥成灾。
骚货。
老大正拿着她的腿儿,却只感觉腿上传来阵阵凉意,定睛一看,她双腿深涧中的小洞竟不停地翁动,晶亮而泛着甜美香气的玉液潺潺流出,顺着白嫩的臀肉一直淌到了他的腿根之上。
他赤红着眼慌乱褪下满是补丁的外裤,儿臂般大小的巨龙从裤中弹出,布满青筋,正巧打在她腿间挺立的蜜珠之上,她顿时浑身颤抖,小洞也更加频繁地翁动,蜜珠也颤颤巍巍地,仿佛等候他的爱怜。
他稳住躁动的巨根,脑子里乱嗡嗡地,重重地戳入艳红的小洞,只觉自己被滑嫩而湿软的甬道包裹住,甬道内仿佛伸出了无数根手指,轻轻抚弄他的每一寸。
啊太大了......
李垂欢痛叫出声,只觉身体在一瞬间从极空虚到了极饱满的地步,硕大的龟头一路横冲直撞,火花带闪电一般,直直地到了她的最深处,她的甬道分泌出更多的黏液,以适应如此巨大的入侵者,她恍然间来到了九重天。
真紧......老大喟叹出声,重重拍向她的臀肉,放松点,贱货。
老大觉得身下湿意更浓,便尝试着抽动,顿时一股酥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