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青走进会议室,察觉到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一瞬。
等走到朗正鸣下手的那个位子坐下,他的几位便宜哥哥姐姐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如果不是坐着满满一圈人,朗青甚至想吹个口哨。
朗正鸣也难掩一脸震惊,怎么会是......
怎么了?朗青翘着二郎腿,轻飘飘道:母亲没告诉过你吗?她把股权转给我和朗宋了,现在我是咱们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哦。
会议室里顿时响起悉悉索索的议论声。
朗正鸣很快调整过来,对他朗声笑道:哈哈哈哈我想起来了,你母亲确实提起过,我给忘了。不过你也是的,做事情干什么偷偷摸摸的,让我白担心了。
朗青微笑不语,给台阶让他的这位父亲下。
朗正鸣示意一旁的秘书:既然大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朗青的意外出现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浪,董事会有惊无险地结束。
朗正鸣路过朗青身边时压低声音道:你给我过来。
私下的朗正鸣可没有多好的脾气,办公室的门刚关上,拿起桌上一个玻璃杯就往朗青身上砸去,逆子!
朗青侧身躲开,漫不经心道:干嘛?
你你你你一回来就默不作声地收了这么多股权,你想要干嘛啊?我身体还好着呢,就等不及的想要架空我吗?
瞧您说的。朗青轻笑,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不过您还有好几个好大儿给您分忧呢,我怎么可能架空的了您?
几乎是承认了他的野心。
朗正鸣脸都涨红了,靠近了些,低声道:你急什么,等我走了,这些不还都是你的?
这可说不定。朗青敛了笑意,眼神冷下来。
他们那一点怎么能比的上你?你妈给你的股份不是已经够多了吗?都是我的孩子,我给他们一点怎么了?朗正鸣情绪激动,你还想把我们的都吞了不成?你吃得下吗!
朗青看着气愤到扶着桌角的父亲,神情冷漠。
年过不惑的男人早就不复壮年时的镇定清醒,尽管勤于保养,疲惫的身躯依然不可避免地显露出老态,只有浑浊的眼中还残留着一丝精光。
自以为拿那几个蠢蠢欲动的人可以牵绊住他,可是争权夺利只会让已经走上下坡路的集团更加腐朽松散。
他可不想以后接手一个分崩离析的公司。
朗青微微低下头,盯着嘴唇发抖的朗正鸣,语气波澜不惊。
不管您之前是怎么考虑的,但是他们能拿到什么,以后由我来决定。我也不管那些是谣言还是确有其事,我都会让它从来没存在过。朝朗高中的事情我接了,其他的希望您管好手下的人。说到底,这朗氏还是您的公司,不是吗?
说完不管脸色难看的朗正鸣,那我就先出去了,父亲。
朗正鸣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许久,最终长叹了口气。
一会去朗宋就迫不及待地问他:和老爷子的第一次见面如何?
朗青想了想道:挺愉快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接下来想做什么?我再找个职位给你?
别了别了。朗宋忍着笑慌忙摆手,你回来了我好不容易能休息,你先让我歇一阵子吧。
行。
晚上我要去玩儿,你去不去?
忙着董事会的事他也好久没去了,朗青点头,去。
夜晚,城市的另一边。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一个身形姣好的年轻女人一丝不挂地跪在地板上,嘴里塞着一团不知道是哪里的布料,眼上蒙着黑色眼罩,颈间还系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牵引绳延伸至看不清的角落。
朗青坐在离她几米远的沙发里,衣着整齐,自得地浅尝着杯中的酒,手里正是牵着绳子的另一端。
直到女人的身子开始忍不住摇晃,才起身走过去,将她口中的布料拿下丢到一旁。
是女人的内裤。
重获声音的女人立马期待地开口道:主人,我错了。
朗青站在摆放了满满物件的柜子前,轻声问:哪错了?
Ellen未经主人同意摸自己,求主人惩罚。
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呢?男人修长的手指从一排排器具上拂过,每次惩罚都能让你爽死,不是吗?
似乎想象到了将要到来的东西,女人轻轻嗯了声,隐隐的跃跃欲试。
朗青终于挑选好了他要的东西,是一根乌黑油亮的牛鞭。
跪好。
女人熟练地摆出跪趴的姿势,将屁股高高翘起,按主人喜欢的样子轻轻左右晃动,肥美的臀肉抖出浪来。
韧性极好的牛鞭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力道啪地落下。
女人一下子叫出声,似疼痛更似愉悦。
数好了。
一......谢谢主人!
皮质的鞭子上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