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肢操进简阳的菊穴时,一直隐忍不发一言的简阳还是被巨大的前端顶的痛苦喘息,眼角顿时挂上了生理泪水,泛着点点泪光。
“……慢……慢点……嘶……”
简阳下意识的撕咬着自己脆弱的唇瓣,喘息着晃动腰肢,试图吞下身后那狰狞的巨物。
好在这次女孩儿没有故意折磨他敏感的神经,动作轻柔的将巨物的前端抵在菊穴口处,缓慢的探进。
如果说床下的张多多是个可爱娇蛮的小怂包,那么床上的张多多就是一个专断独行的暴君。床下有多温柔,床上就有多暴力。
别说本就娇气的路老师,就是忍耐力素来强悍的简阳都被肏哭过好几次,第二天嗓子都说不出话来是很平常的事情。
所以,这样难得的温柔,反而叫简阳忍不住软成一滩水,跪在地上任对方揪住自己的领带向后拉,好像在牵着一只温顺驯服的狗狗。
“唔……进来了……都……操进来了……”
脖颈上的束缚并不狠。
轻微的窒息感却叫简阳忍不住想起上次,被女孩儿用湿毛巾盖住脸颊,一遍一遍浇灌热水的感受。
那本是一种古老的恐怖刑罚,他却在热气腾腾的窒息感下,紧紧绞着后穴,含着假阳具攀上了灭顶的高潮。
甚至,不自觉失禁之后,还抽噎着哭成傻子,一边求饶一边恐惧的看着女孩淡定的换了新的毛巾,重复着简单却磨人的惩罚。
…………
简阳喉咙里逃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明明对方现在如此温柔,可他却可耻的,一遍一遍回忆着那些暴虐的行径,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玩弄。
那些深入骨髓的恐惧,依赖,渴求,像烙铁一样烫在他下贱的身体内。
“唔……可以……可以对爸比……凶一点的……”
他已经,无法忍受如此温柔的抚摸了。
或许,痛苦与挣扎才会让他感到安心。
身后的女孩儿好像听到了什么十分冒犯的要求,不可置信的问:“……凶一点?”
“对你温柔不好吗?”
那些羞耻的词从简阳的嘴巴里搅拌来,搅拌去,最终还是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爸比是个……是个骚货……想被狠狠的……被玩弄……”
简阳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求虐的话语说出去之后,他反而像是获得了某种非常规的,难以言喻的救赎感。
仿佛心底有个声音安抚着他说,没关系的,在她面前没关系的。你可以,无条件的,将丑陋的,狭隘的,下贱的自己展露在她面前……
张多多沉默,眯着眼打量着穿着粗气,双臂抱头,显得十分脆弱的简阳,“好吧,如你所愿。”
她本意是想着动作轻柔一些,免得骚狐狸受不了了浪叫,把别人吸引来。
可既然这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骚狐狸都开口了,她也没必要委屈自己喽?
“但是爸比,如果你不小心叫出声来,被别人发现了,我可不管哦!”
张多多压在简阳宽厚结实的脊背上,揪着对方的耳朵,暧昧的吹气。
“如果被人发现……那我就把你捆在人来人往的楼梯口,叫你含着假鸡巴当众发骚……”
肉棒毫不犹豫的操进简阳湿软的菊穴,引起男人身体的战栗。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好奇的跑过来看你……看看简大少爷,简家未来的继承人发骚的样子……”
“还有你的未婚妻……她会不会被你吓到呢?”
女孩儿的动作粗鲁又暴力,抽插着他紧缩的后穴。在一句又一句的羞辱之下,简阳忍不住泛起一层又一层的痒意。
这种蚀骨的痛,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折磨他脆弱的神经。
“别……别说了……”
“啊……轻点……呜啊……不要被别人看到……爸比……只想被你……只想被多多看……”
张多多掐着简阳大腿上的软肉,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对方光洁的大长腿,膝盖顶着他的腿窝,强迫他牢牢跪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可由不得你。”
“你爸那样强势,你最后肯定会屈服,乖乖去找新娘子成亲领证的。”
“到时候,你就不是我的爸比啦,你就是别人的了……”
简阳打了个哆嗦,狰狞的肉棒死死研磨着他的敏感点,迫使着敏感娇嫩的肉穴分泌出更多淫液。
“不……不会……爸比是你的……啊啊……太快了……”
昏昏沉沉之间,简阳察觉到女孩一瞬间的低落。一种可能在他心底炸开,酸涩的喜悦感弥漫四肢。
“嗯啊……我永远……都是你的人……如果被强迫……嘶……”
女孩顶的很凶,扯到简阳的伤口。
“如果被强迫……我就玉石俱焚。”
“这个继承人……嗯啊……当的很没意思……我……我只想要你……”
男人脖颈间的领带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