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男人的手指,从胸前移到收缩吐露着蜜液的花穴跟前,媚眼如丝,“阿括可懂?”
陈括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迁移,借着她邀请肆无忌惮打量那处花蕊,红艳娇嫩,紧致宛若处子,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他阅女无数,花倾浼的花穴可谓极品中的极品,一身修为也是无人能及,这种女人玩弄起来,不管是征服欲还是成就感,都无人能及。
思绪一转,陈括又是心生一计。
他手臂一软,指尖借着惯性插进了那处软穴,赤身裸背的同那副娇躯紧密贴合,“抱歉,咳咳,我突然有点头晕。”
接着撑起手臂尝试着挺起身子,却不料又是重重一跌,还好花倾浼早有预料,提前扶住了他。
“别逞强了。”她看了眼他早已难耐的硬挺,弯眉娇笑,“我来帮你。”
花倾浼调转两人姿势,三两下剥离陈括身上最后的遮挡物,那处凶悍脱离束缚弹跳而出,晶莹透明的液体早已打湿柱体。
陈括注意到她的目光,身下长物又难耐的涨大一圈,足有小臂那么粗,颜色转为紫红,青筋毕露。
他闭了闭眼,把头侧向一侧,喘着粗气,“忍忍便过去了,被人看到,对你影响不好。”
花倾浼怜惜拂过他紧皱的眉宇,拭去那层薄汗,身子往下一送,单手扶住那根粗骇坐了上去,当即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余音婉转,羞了整片河流草地。
感受到那处紧致温暖的甬道,陈括情不自禁往前挺了挺腰腹,耻骨撞在那处湿透了的花丛,“啪”地一声响彻这片天地。
而他那无意识地前送,却让他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
花倾浼抚着那处粗壮往下坐,感受着滚烫的棍状物一寸寸挤开她的穴口,充满软肉每一处敏感点,当即舒服地低吟出声,“嗯......啊......”
还不等她彻底适应他的粗长,身下男人却已难耐挺身,直接借着湿滑的穴口整根没入,蓦地顶到她的宫口,让她一时把持不住泄了身,在两人交合之处蜜液泛滥,水声哗啦。
当年陈括杳无音讯,本着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本分,哪怕她再想要,也最多是在漫漫长夜,借助工具或是双手纾解。
因为所修功法特殊,再加上身子本就敏感重欲,时间久了,那次次的不尽兴积压在一起,这才造就了她今日刚被顶到顶端便泄了一地的尴尬场景。
她娇媚的脸难得一红,感觉没脸去看身下的男人。
而在此时陈括终于问出了他所好奇之事,他面上换上惊喜感动之状,颤巍着身子坐起了身,他紧紧拥住女人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嗓音因激动发颤,“倾浼你......”
他意有所指的顿住,又转为歉然懊恼,“都怪为夫无用,缺失了那么多难熬日夜,今日终于归来,却又不能让你尽兴亲自满足。”
他起身的动作带动埋在花穴内的昂然,而腰又是花倾浼的敏感地带,一番操作下来,又惹得她一阵低声哼哼。
花倾浼咬着唇,缓了好大劲才压制住小腹的抽搐酸涩,找回自己的声音,“阿括,只要你回来,我不怪你。”
两人相对拥着,下体亲密交合,一阵无言。
只是气氛很快被欲望的骚动取代,花倾浼动情地亲吻着他,再次把他压在身下,双手摁在他的腰侧,上下抽插,前后耸动,细腰翘臀在他身上做着最美的舞动。
“啊......嗯......好深......阿括的肉棒好厉害......用力......再用力一些......对......啊啊啊......顶到宫口了......”
花倾浼意识迷乱地揉捏着自己的奶子胡言乱语,唇边脖颈全是她口中留下的津液,她配合着陈括用力地顶身,啪啪啪的肌肤相撞之音伴随着水渍的啪叽声,浪荡淫乱。
“嗯......哼......”
伴随着一声低哼,澎湃的热流悉数涌进那条紧缩抽搐的甬道,被堵的严丝合缝的穴口慢慢溢出点点白浊。
高潮余温过后,瞳孔发散的花倾浼这才缓过神,她挺了挺腰,大股白浊随着她后撤的动作冲刷而出,刚有疲软之势的硬物,再度抬头,瞬间胀满整个花穴。
陈括舔了舔唇,心道:终于该我了。
他一声不吭地扶住她的腰身,掌心用力,两人姿势从女上男下换位男上女下,肉棒在花穴里滚了个圈,又带出汩汩热流。
“啊......”花倾浼敏感地花心被硬挺碾过,又颤抖着身体吟叫出声,“嗯......你身子......啊......已经恢复......啊哈......了吗?”
陈括俯下身喊住她胸前的红果啃噬舔咬,含糊的嗓音混着啧啧的水声,“绝对足够让你爽翻天。”
心里话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陈括连忙抬眸去看身下女人的神色,并未察觉异常后,这才松了口气。
毕竟花倾浼心中的陈括可是个纯情的文弱书生,这等出格的话,可不符合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