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匆匆赶到白天见到那黑影的浅潭边,就着月光想循出些蛛丝马迹,但是高高的芦苇丛在黑暗中实在让你寸步难行。你刚要低头从包里翻出小灯草照明,却突然被芦苇中窜出的一道黑影不可抗地按在了泥潭上,冰凉的泥水瞬间从后背衣服领口注入进来,你瞬间脸色大变刚要抽出剑,那人却恶狠狠地开口:“你这异乡人来璃月有何企图,为何身上带着憎恨的气息?!”
少年的嗓音让你一愣,借着月光你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你一时间吃惊得忘记了开口说话,只愣愣看着掐住你脖子的人。
‘没错的,金色如猛兽般黑夜里也发光的双眸、眼尾淡淡的红影、额间的紫色钿纹,就是那晚那个人!那竟然不是梦!’
也许是你的吃惊表露得太明显,那人略带疑惑又肯定道:“你见过我。”
你失去了言语,脑子里慢慢回忆起了几周前的事情。
那天傍晚你本来是想出去找点水晶,结果在密林里漫无目的的转来转去迷了路,小派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吸引走了然后和你走散了,你一路感觉走了好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天也黑了下来。
但是说来也怪,那晚的那片密林连鸟叫都没有,什么怪也没碰到,哪怕是随处可见的晶蝶也不见踪影,巧的是那晚月亮也被乌云盖住了,你身上恰巧又没带任何照明的东西,只能在夜色中瞅着朦朦胧胧的轮廓找路。
正当你路过一处黑黝黝的洞穴,你驻足在洞窟考虑着要不要进去将就一夜,突然洞里延伸出些什么东西把你一把拉了进去,然后你闻到了什么气息也或许是感觉到了什么气息,总之你的意识变得模糊了起来,你感觉身上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压着,全身上下绵里藏针般的细细密密疼着,这种疼开始还能接受,就像温水煮青蛙。
但是很快你感觉自己接受不住了,你的双手控制不住的想乱挥,却摸到一处冰凉的肉体。
在摸到的一瞬间,你就被这肉体的主人猛地捞进怀里,你已来不及惊呼,对方微凉的手已经从你裙底探了进来,然后又忽然像在克制什么一般在你脸际痛吼一声,那手也唰的抽了出去。
你没有夜视,也不清楚眼前这个人正在发生着什么,只能看见一双金色如猛兽般的眼睛和那人额头间忽闪忽闪散发微光的钿纹,那双眼睛溢出的痛苦像要化为实质,你想着说让他先放开你有什么事情起来再说,但是你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喉头像被什么东西压着,脑海也越来越混沌,身上的疼痛也渐渐难以忍受,让你动弹不得。
那双手又重新抚了上来,手指经过处你的衣裙寸寸断裂,你白玉般的身体对于能夜中视物的人来说在黑暗中尤其扎眼,让人想要立刻拆吞入腹。
在黑暗中你的身体被那双微凉的手摸了个遍,像是在摸着什么珍品玉器,你隐约听到他好像嘴里还呢喃着什么‘美梦’。
也不等你已经变成浆糊的大脑重新运转起来,那人轻易分开了你的双腿高高举起,一样温热湿软的东西探进了你未经人事的花穴内,把你头割掉你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你费尽全力想调动身体反抗,但是浑身细密的疼痛和像中了麻药的大脑把你狠狠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呃…不”你挣扎着从嘴里发出模糊的抗议。
那人并不理会你蚂蚁撼大树般的挣扎,两手如锁链般紧紧抓住你的腿,舌头深深浅浅地舔弄着你的秘道,一种陌生的快感从你的下腹渐渐升起。
“呜呜……呜”你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嘤嘤哭声,下体的奇异感觉像烈火般慢慢燃烧至你的全身最后来到大脑,陌生的感觉让你害怕,双眼一串一串地滴下泪珠,此刻大概你唯一能自如控制的就是眼泪了吧。
此刻没有人怜惜你的眼泪和痛到扭曲的美丽面容,那人松开你的双腿转而把自己杵进你的双腿间,双手细细的向上抚摸起来,微凉的手摸得你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他突然一口咬上了你一边的酥胸,是真的想一口将你的半个胸咬下来的力道,你痛得灵台都清明了些,“啊啊啊啊啊”微弱的痛叫从你口中传出,你感觉胸上的嫩肉真的被他咬下来了一块,胸前湿漉漉的感觉不知道是血还是他的唾液。
不等你缓一口气,他又猛地咬上了你的脖子,但是力道明显弱了很多,还带着粗粝地啃咬。手上还狠狠揉搓着你的双乳,你刚刚才被咬伤的乳肉被这样狠厉的对待,只觉得像是沙子掺进伤口一样的剧烈疼痛。可是脖子上的啃咬舔舐又让你如临极乐一般,这双重的刺激将你才清明些的意识又拉入了混沌。
迷迷蒙蒙间,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抵住了你的穴口,也不等你反应就直接像一把匕首一样刺入你的身体里,“唔”你迷离的双眼猛地瞪大,喉头已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下体的疼痛就像火焰从小腹疼到头顶,疼到你的大腿和小腹肌肉都无意识的微微抽搐起来。
你的眼泪像不要钱似的一连串滴落到石地上,疼痛引燃的怒火烧在你胸口却无处发泄,脸上的眼泪只能越流越多。
身上那人却像才找到了门道一样,畅快的快速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