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鹏看着苏宁的样子,乐得哈哈大笑,那个季高这招果然妙啊,看到那死丫头气得咬牙切齿的样子,他实在开心透了。 .q u a n b e n.赫连鹏冲着展昭白玉堂的方向一指,“这么好的一场戏,你难道不聚精会神地看完么?”说完,赫连鹏便隐身于一片迷雾当中,踪迹不见。
“赫连鹏,你个死人妖,给我滚出来。”苏宁呼呼地喘着粗气,气得浑身抖。
“王朝,马汉!”公孙策的惊叫传来。苏宁回头一看,展昭一掌击飞白玉堂,然后冲过来一剑刺穿了王朝的喉咙,然后抽回巨阙,顺势一划,刚冲到他面前的马汉被这当胸一剑,几乎是开膛破肚,立毙当场。
“展大哥。”苏宁想也没想就往那边跑过去,没走几步就被苏大中一把拉住,“傻丫头,你没看见吗?他一定是中了魔障,被蒙蔽双眼,锁了意识,六亲不认。现在的他只听施术者的命令,你再靠近,他定会杀了你。”
苏宁回头看看苏大中,双唇紧抿,单手一挥,挣脱开他的手,又向展昭跑去。苏大中的手一伸,嘴几张几合,但也只能无奈地收回手,摇摇头。时也,运也,命也。天意,难道真的一切都是天注定,躲也躲不过。
“展大哥,你怎么会这样。”苏宁喃喃自语,脚下不由自主地向展昭走过去。展昭举手之间就杀了四个门柱,那可是他亲如兄弟的四个同僚啊,等他清醒过来,会自责得疯的,她一定要阻止他再错下去。
“苏丫头,别过来。”白玉堂架着展昭的巨阙,吃力地冲苏宁大喊。展昭睐了白玉堂一眼,往回一抽巨阙,反身一剑,“噗” 白玉堂就觉得胳膊一阵剧痛,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出现在胳膊上,画影几乎脱手。
“展昭。”白玉堂半跪在地上,捂着胳膊上的伤口,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展昭。他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他会对自己招招杀招,剑剑夺命。而展昭看着白玉堂跪在面前,白衣浴血,眉微微一挑,眼角略略上扬,抬眼间,唇边似乎还挂着轻蔑的笑意。
卢方跟几个兄弟使了一下眼色,四鼠也投入了战圈。只可惜,他们前来参加婚宴,没有带兵器在身边,以五敌一,也只能勉强打个平手。
蒋平突然停手,转身蹦到包拯身边,“包大人,太子,快走。”看样子,猫儿已经狂控制不住了,趁大家合力现在还勉强能拖住他,先把这两个重要人物带走,无论如何这两个人绝对不能死。他们若有什么意外,就算猫儿清醒了也会后患无穷。
“本府绝对不能离开。”包拯凛然地看着蒋平。蒋平偷偷地翻了个白眼,这位大人就不懂得什么叫识时务么?
“老五!” 徐庆突然大喊一声。
苏宁身子一软,她眼睁睁地看着展昭的剑穿过白玉堂的身体,白玉堂就这样倒在血泊之中,动也不动,白衣上有团红晕,越来越大。红彤彤的开封府,一片血红。半空中飘零的红色彩带和这地上的斑斑血迹,倒也相得益彰,有所呼应。
展昭站在白玉堂的尸体旁驻足片刻,再缓缓转过身来,染血的剑尖随着他的转身,在地上划出一道血痕。他脸上仍是木无表情,无悲无喜,不怒不嗔,却有一滴眼泪消无声息的从他空洞的眼中滑出,滴落尘埃。
“哼哼,收起你的妇人之仁吧,你已不再是展昭了。”赫连鹏突然出现在展昭身边,冷笑一声,眼角藐了一眼展昭,单手搭在他的肩上,得意的说道:“这条路,已无法再回头。你记住,从今以后,你就只是我的杀人工具,工具是不需要眼泪的。”展昭的意识已被牢牢锁住,除了他,谁也解不开。眼泪?哼,这只是展昭最后一道感情的闸门。他杀的人越多,这扇门就会关得越快,直到紧紧闭上,无法再打开。那时候的展昭,将会变成一件完美的杀人工具,听他号令,供他驱使,不会再有丝毫属于自己的情感。
赫连鹏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冷无比,冲着展昭命令道:“杀掉包拯!”季高告诉他,展昭最重要的一道感情闸口是那个死丫头,可他却认为,是包黑子才是展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道感情闸口,只要杀了他,展昭就将永远绝情绝爱,无喜无悲。
展昭缓缓地往包大人的方向走去。四鼠迅拉开架势挡在包大人前面。这四个人拳头都握的咯咯想……白玉堂刚刚就死在他们面前。苏宁则更快地站到了四鼠前面,定定地看着慢慢走近的展昭。
还是那身温雅红袍,却让人感觉不再暖如旭日,(全文字$,尽在ap红衣浴血,巨阙寒光,如同来自炼狱。还是那俊眉修目,却因爬在前额上的鲜血幻化成的妖魅线条,将那张清秀舒朗的脸变出另一种风情。微风轻拂,把一缕闪着墨玉光泽的碎吹起,然后轻落额前,半合的双眼一眨不眨,眼角斜飞入鬓,长睫在眼前投下淡淡的剪影。随着他慢慢的侧身,眼角斜勾,嘴角轻挑,如玉的侧面与貌似无神的双眼,**无尽的魅惑。那心魔似乎已随着他渐渐冰冷的目光,如妖魔的藤蔓缠进他的心底,将他的灵魂慢慢吞蚀。
展昭举剑一步步的逼进,众人护着包拯和小美一步步后退,公孙策和苏大中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公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