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洗完澡后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回到房间,手上还拿着一瓶万花油。
“我给你擦擦脑袋上的伤。”林平坐在决珏身旁,倒了点万花油在手指上,摁着决珏脑门的伤处把淤青揉开。
“嘶——”男人的力气很大,疼得决珏咧起了嘴,忍不住抬手捂住伤口不让林平再按下去,“疼~”
女人的娇声呼痛让林平心里一麻,浑身都酥了,难怪村子有的人即便要拿出全部的家当也要买个媳妇。索性也按得差不多了,明儿淤血应该就能散一点,林平的指尖离开了决珏的额头。
但突然又看到决珏手腕上的伤口,一圈圈的勒痕让林平看得心里不是滋味,如打翻的酿梅子一般,酸胀中夹杂着苦涩。林平逃避了决珏手上的伤,没提半句,径直倒了点万花油出来闷声给决珏揉着手腕。
新买来的媳妇,身上大多都会带点伤,他们只管在人贩子手里买人,买之前的事情便无所谓了。谁管人贩子是如何得的这些女人,偷的,抢的又如何,反正他们只管买了媳妇,去过以后的活。
林平心里门清决珏身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没开口说什么,决珏也是,道了声痛便沉默地任由林平给她擦药。
林平看决珏安静的模样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可真怕决珏跟她诉苦,说自己在人贩子手里遭受了什么样委屈,受了多严重的打。
有些被买来的女人在刚开始的时候还想着博取买家的同情心,说自己远离亲人被拐卖到这,说人贩子为了把她们买到这来使了多少手段,说她们有多么多么的不容易。但日子久了那些人便不会再诉苦了,因为无论她们吞了多少黄连,心里有多苦,身世有多凄惨,买家都是不会放她们走的。
决珏多少能看出眼前这男人掩饰太平的心思,毕竟为了买女人花了那么多钱,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她们走,买来的女人就等于他们的财产了,微薄的善心在穷困的日子下是会被消磨完的。
他们村里的人,只剩下人的本能了,一是生存,二是繁衍。一旦他们能吃饱肚子,在满足自己基本物质生存资料下就会想尽办法娶妻繁衍后代,买女人是他们繁衍后代的主要途径。
擦完药之后,林平觉得自己该办正事了,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洞房花烛夜,新娘是面前这个白皙美丽的女人,一身柔弱又清冷的气质,说不出的迷人,跟他们这个家格格不入。但那又怎么样呢?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这一座座大山阻断了她跟外界的所有联系,从今往后,自己就是他的男人,她生存的根!
决珏看林平脱衣服的时候,胃里又有酸水想要往上涌了,明明自己现在也没有坐车,但就是觉得头晕,恶心,反胃得想吐。
紧实的肌肉,身上蕴含着蓬勃的力量,仿佛全身哪哪都有力气,到底是在田里弯腰锄地卖力气的人,腰身强健,身体的肌理纹路清晰可见,充满着一股子力量美。
饶是在某音上见惯了成日搔首弄姿猛男短视频的决珏,也不得不顺着心中冒出的想法赞一句好身材。
决珏给自己下了好几个心里暗示,跟自己说,好歹跟自己睡的男人个子高大,模样周正,身材健硕,就当是去会所点了个猛男套餐,还是长期包下的。
林平压在决珏身上的时候,看着决珏手腕的青紫说:“你别怕,女人早晚有这么一遭,只要你以后听话,不跑,我保证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说完就隔着衣服咬了咬决珏的奶尖,上手扒决珏的裤子。
“唉,等,等会,我自己脱。”决珏用手顶着林平的胸膛道,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过得跟被强奸似的,虽然本质上也跟强奸相差无几,但决珏想给自己争取一点主动权。
决珏没有别别扭扭地磨蹭,越别扭越讨不着好,利索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林平看得直咽口水,喉结来回滚动。明明眼前这个女人什么都没涂,什么都没擦,但就是有一股香味,淡淡的,像一缕烟腾腾往上涌,灌进他的鼻子里,麻了他整个身子。
女人的身躯单薄,但胸前那一抹丰盈倒是有些分量,动起来的时候一颤一颤地,像点了红的大白馒头,腰肢纤细,他一只手就能握得下来,腿间密林稀疏,毛发很少,露出了小巧的阴蒂。
林平握着她的腰,忽然有一种把身下这女人掌控在手里的感觉。
有些男人在得到女人的时候中有种唯我独尊的施虐感,仿佛只有狠狠地折腾身下的女人,才能显示得出女人是他们的所属物。然而真正的性是平等的,无论是男方还是女方,都能从身到心得到欢愉和快感。
但是有些男人的快感不在于性本身,而在于剥削本身,通过压制另一方显示自己主权地位的快感。这种快感,基于男权社会多年统治下,男性骨子里对权力根深蒂固的渴求。无权无势的男人,就会把这一份对权力的统治欲望发泄在女人身上,特别是他们买来的女人。
林平掐着决珏的大腿准备把自己的阴茎插到女人的穴里,龟头进入小穴的那一刻,决珏伸手握住了男人的阴茎。
“平哥~你鸡巴好大,我那里吃不下,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