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再睡一会儿,我有时间,不会走。”
纪年红了耳根,顺从地躺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睡着后,陆离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吃过感冒药醒了应该不会难受。
到底是欠了这孩子一次奖励,刚才也没问名字,只是陆离觉得这孩子有些熟悉,公司最近比较乱,保险起见得查查他的身份。
纪年睡醒已经快下午两点了,他下意识地摸手机,看了眼时间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坐在沙发上闭目眼神的陆离听见动静睁开眼。
“醒了?”
“……”
见对方没反应,她又摸了摸纪年的额头,确认对方没发烧,“怎么不说话?”
“我…我睡过头了…”
“嗯,不过是我的错,”陆离笑了笑,“饿不饿,我也还没吃午饭,和我一起吧。”
陆离觉得这孩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在发光,“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多大了?”
“我叫纪年,世纪的纪,过年的年。今年26了。”
比自己还小两岁,总归是打消了这小孩是不是未成年的疑虑。
邢希承有生之年看到陆离开车带着新人出去吃饭了!
陆离找了个安静的环境,到了包间让小孩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小孩很高兴,一边盯着她一边吃,吃了一半又开始难过,陆离疑惑他这样快的情绪变化,开口问道:“怎么了?”
“我是不是和别人不一样?”小孩的语气小心翼翼地带着期待。
“是,还没有人生病需要我照顾过。”
听了这话的小孩委屈得要命,凑到她身边:“我很好的,和我试试吧。”
陆离盯着小孩吃了一半的饭,毫不动摇:“先吃饱。”
纪年吃饱了,也气饱了,被陆离顺毛带回了‘九号路’。
特助韩石的效率很高,几个小时的功夫就把纪年的资料整理好发了出来,跟公司没关系,很干净的一个小孩。
回到房间后,陆离把人绑了起来,手反剪在后面,引导纪年跪在地毯上。
空调的温度被调高,纪年穿着单衣并不会冷。
“不脱衣服吗?”
陆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从现在开始,我会给你应得的的奖励。安全词是红灯,如果不适,立刻开口,听懂了吗?”
“听懂了。”
“我觉得,”马术鞭轻轻抬起纪年的下巴,陆离语气危险又玩味,“你可能还没有听懂。”
这句话有质问的意味,纪年听出了压迫感,立即改口:“我听懂了,主人。”
是个很上道的小孩。
陆离挪了个沙发凳坐在纪年面前,把人圈在怀里,右手从后面隔着运动裤撩拨大腿内侧,左手隔着衣服在胸前轻轻摩挲,声音带着气流擦在耳边:“告诉我,以前玩过吗?”
纪年的腿被弄的发抖,他有些跪不住,反剪在身后的手让他找不到重心,只能把身体送到对方怀里。
“不说吗?没关系,我可以等。”
陆离给他带上了眼罩,纪年不清楚是陆离的动作变本加厉了还是因为看不见感受更敏感,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很轻松地点燃了,他想压抑变得急促的喘息,得到的指令却是“别忍,轻轻喘出来。”
「不行,不会…」纪年想说,他想回答陆离的问题,但是发不出声音。
看来小孩是头一次。
撩拨大腿内侧的手挪到屁股上不紧不慢地揉捏,直到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他得到了一下猝不及防的拍打和耳边躲不掉的吹进来的风。
“哈啊…”纪年受不住刺激轻唤出声。
“很棒,做的很好,就像这样。”陆离没有苛责他,只是慢慢地教他,要按她说的做,会很舒服。
纪年听到自己的声音羞红了脸,可是身体本能地追逐她给的快乐,一直忍耐的声音听到她的鼓励变得委屈,在压抑了好久之后放开了自己,靠在她肩膀上轻声呜咽。
“唔…嗯……”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单薄的衣服阻止不了胸前的麻痒,感觉好奇怪。
“不…”纪年的额头微微汗湿了,思绪有些混乱,他只是想要前面的感觉停下来,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陆离的手还在欺负可怜的红豆,它英勇地起立,接受了爱抚和揉搓。它的主人好像就没有这么英勇了,想晃动身体摆脱这甜美的折磨。
陆离搓热了的手钻进衣服下摆稳稳托住小腹,拇指按在肚脐上缓缓打旋,热度传到皮肤上,纪年忍不住想更靠近热源一点,又被在肚脐上打转的拇指又痒又舒服的感受难受地磋磨回去,只得小幅度来回挺腰,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主人…”
陆离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碰过纪年挺立起来的快乐,它激动地抽泣,又不能尽兴地大哭,渴求着一个燃爆的机会,别让他卡在这里。
“主人…主人……”想要解救,想要安抚,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