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抓着她的衣服呼吸急促,前面开始渗出前液。
“操我!”
“乖崽忍一忍好不好,我怕伤到宝宝。”
“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主人,碰碰我,求您,碰碰我。”纪年的眼泪不停掉下来,陆离像刚才说的一样舔去他的眼泪。
“乖,别怕,我在这。”
纪年拽着她的手来到穴口,松软的后穴做了极其诚挚的邀请,她却只是揉弄着入口,偶尔像是不小心按进来,又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对而退出去。
纪年被磨得发疯:“主人…主人…我该怎么做…才可以要…”
“给医生打电话问一问好不好。”陆离把打通的电话开了免提放在旁边。
“您好!产科张医生为您服务,请问您有什么要咨询的吗?”
纪年顾不得穴口的酸涨,去抢手机想把它挂掉,被陆离揉着小腹按回去,惹得人不得已颤声开口:
“您好,请问…啊…请问怀了宝宝很想…唔…很想要,可以进来弄一下吗?”纪年的身体红透了,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艰难吐出这些字,对面像是知道他在做什么,纪年能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
“您现在的月龄呢?”
“三…三个月。”
“我不建议这样做,但如果您真的无法忍耐,您的伴侣一定不要在里面出精。”
“祝您身体健康,生活愉快。”
对面飞快地挂掉了电话,纪年渴求地看着陆离,被听到的羞耻感,被情欲折磨的淫荡的自己,为自己身体着想的伴侣…
纪年就这么看着她,终于哭出声来。陆离用手指刮了一下兴奋地不行的小纪年,他没来得及闭上嘴,陆离得偿所愿地听到他的叫声。
“不哭了,帮你。”
指套上带着润滑,伸进去随便碰一碰哪里后面都会收缩,肠肉挤着润滑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多余的润滑被挤出穴口顺着大腿流下来沾湿了下面的地毯。
“乖崽,是羊水流出来了吗?”
陆离亲吻他的耳后,耳朵是他的敏感点,无论是低语还是亲吻,纪年都会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乖崽夹紧,护住宝宝。”
穴口听话地收紧,陆离的手指在敏感的腺体上不停撞击,前面同样被她抚弄,在快射的临界点,纪年听到她说:“医生说不能出精。”
纪年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忍下射精的冲动的,陆离对此也很意外,纪年咬着她的衣服,要不是陆离借力托住他,他已经倒下了。
陆离轻笑:“乖崽是个合格的妈妈,射吧。”
“啊!”
忍耐了一个月的释放,让纪年失神了好久,过了一刻钟陆离才出声叫他。
地毯和陆离的衣服上都是他的体液,陆离没有理会,把手机拿出来给他看那个所谓的医生,其实只是电子人声设定好的回复。
纪年眨了眨眼表示自己知道。
“我扛不动你了,我也腿软。”
纪年勾勾她的手指。
“怎么,我也是正常人,对这么好的乖崽起反应不是应该的吗?”
“我可以帮你。”缓慢恢复力气的纪年终于出声。
“感天动地,咱俩能有力气坚持着洗完澡就不错了。”
纪年挣着站起来朝她伸出手:“一起洗澡吧,好不好?”
实在是…难以拒绝…
纪年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陆离脖子上的吻痕好几天才消。
余行远这件麻烦事刚走,另一件麻烦事又来了。
陆离父母回国了,不过年不过节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陆离本着无事不打扰的原则,没有理会这件事,这俩人从自己记事之后就在国外定居了,生怕遇到她,搞得好像不可同日而语的冤家。
可她没想到,时隔近三十年,这对和她从来没有过交集的父母竟然主动约她见面。
一个装修得古色古香的小茶楼,坐落在人流量最大的街上,这里面人却不多,来这里的人都分别坐落在小包间里,昭示着自己非富即贵的身份。
陆离拿了张卡交给前台,交代记一下自己的名字,费用直接从卡里划。前台带她来到约好的包间,进门就看见陆倾辞和沈佳然坐在那里,陆离并不熟悉,只是觉得相对于她十几二十几年前看的照片,眼前这俩人岁数变大了不少。
陆离十分客气地坐到圆桌的对面,谁的身边也不沾,她不会被什么血缘冲昏了头脑觉得这俩人突然良心发现过来关心她好不好,只要他们足够尊重,她也能回敬这一份尊重。
“陆先生,沈女士,幸会。”
陆倾辞开口:“咳,爸爸妈妈确实是这么多年对你缺少陪伴,以后慢慢改口也行,给爸爸妈妈一个弥补的机会。”
陆离心想还用她给机会,老宅的管家会拦着他进去吗?
沈佳然一直没出声,看着陆离慢慢红了眼眶。
“小离,这么多年,你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