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睡着呢?”
“是,都睡了四五个时辰了,二夫人,要不要现在把小姐叫起来?”
女人冷哼了一声,“第一次破处,还被男人操了那么长时间,能清醒着才怪,不用管她了,对了,小环那丫头送回去了吧?别让她乱说!”
“夫人放心一切都办妥了,小环虽然是小姐的心腹,但也被世子的人干了一夜,现在还哪里敢说?她那爹娘还不抓紧把人嫁出去啊?”婆子的声音有些唏嘘,“世子也真是……小姐那么柔弱的身子也不知道疼惜,走的时候连管都没管,小姐身上赤条条的,全是那些个东西,进的气都比出的气多了,可怕老奴吓坏了。”
顿了顿,婆子又问道,“用不用熬一碗避子汤给小姐服下去?”
二夫人嘲讽地笑了笑,“过了这么久,那东西早就被她吃干净了,要怀孕也怀了,你现在给她喝药管什么用?”
“不过怀了更好,这样顾世子就不得不把她娶回家去,也肯定要帮着咱们宁家了,要不是我一直打听着,都不知道顾侯爷竟然想毁掉婚约,和咱们家撇干净关系。”
……
断断续续地谈话声传到宁蓁的耳中,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被马车碾过一样,浑身上下使不出半点力气,腰和腿都酸疼无力,尤其那个地方一阵阵传来一股灼热的疼痛。慢慢找回意识,宁蓁才费力地睁开双眼,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她的房间中。
因为秘药的副作用令人头脑昏沉,宁蓁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等到她再闭上双眼的时候,脑海里那一幕幕画面清晰地浮现了出来:女人雪白的胴体被男人的身躯牢牢压在身下,粗壮的肉棒在狭小的穴里挺胯耸动,就像不知疲倦一样,刻意在她的身上留下醒目又暧昧的痕迹,媚肉随着剧烈的动作被翻出来,鲜红的花瓣紧紧包裹着炽热的男根,然后在女人意乱情迷的呻吟中贪婪的吸收着男人泄出来的乳白精液……
“啊啊——”宁蓁抱着自己的额头,那些淫乱的景象像是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快要让人窒息。
这不是真的!宁蓁的嘴唇颤抖着,眼里泛出泪花,心里的恐惧让她无法镇定下来,可是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昨天她被哄骗到顾祁的床上,还被下了药,像个荡妇一样被男人操干……
那婆子听到屋里的声响便推门走了进来,宁蓁下意识地抱紧自己缩到了墙角,哭喊道,“别过来!你别过来!”
“小姐,是老奴啊!您这么害怕做什么?”婆子见宁蓁的反应这么大,一边安抚着,一边赶紧派人把二夫人请了来。二夫人脸上带着虚假的关切坐在床边拉着宁蓁的手,劝慰道,“别哭了,哭也没用,反正你们有婚约,你的身子迟早要给他的,既然你已经是顾世子的人了,就该学着为咱们家打算打算,跟顾世子求求情,你爹和你哥哥还能早点放出来!”
宁蓁哭着推开她,她是想救父兄,可是绝不是靠着自己的身体换来的机会,而且顾祁的父亲也就是顾侯爷一向遵循圣上的意思,也不会帮助他们家。
顾祁昨天那样对她,也毫无尊重,有哪一个丈夫愿意强迫自己的妻子,口中说那样的污言秽语,甚至不顾她的意愿强行下药迷奸。
二夫人冷着脸站起来,“别给脸不要脸,顾世子能上你是你的福气,咱们宁家现在不比以前,你要是识相点就听我的话,对你也有好处。”
“你出去!滚出去!”宁蓁捂着自己的眼睛,眼泪一颗颗落进手心里。
二夫人气得火冒三丈,宁蓁这小蹄子怎么突然变了性子,不仅不听话了,还敢骂她!但想到还得靠她搭上顾家,便也忍了忍,吩咐婆子把屋子里那些尖锐的东西都收拾走,防止宁蓁想不开寻死,让人牢牢地把她看守严了,才气冲冲地走了。
若是真的想要寻死,其实总能找到办法,但宁蓁若是真的死了,她的母亲怎么办?还有年幼的弟弟……
可要是屈服,她就彻底沦为顾祁的玩物了。
宁蓁终于忍不住趴在被子上痛哭起来……
……
烛火摇曳,恍惚间,宁蓁的衣带被解开,裙衫褪去,露出了红肿的花穴,未经人事的小穴初次被顶弄就玩得太过,原先粉嫩嫩的花瓣已经充血,带着烫人的温度。
顾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具身子怎么就那么让人欲罢不能,让一向还算节制的他彻底没了方寸,把她操得昏过去不知多少次。
“唔……”宁蓁在梦中发出一声嘤咛,借着烛光,一张精致的小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睫毛又长又密像小扇子一样,只是她的表情充满了痛苦,看起来像只脆弱易碎的蝴蝶。
“发烧了?”顾祁皱着眉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身上不自然的潮红也都是因为宁蓁的体温太高而泛起的红晕。
这也不能怪别人,宁蓁第一次承欢就被顾祁压着做了六七个时辰,甚至到了现在她一口水都没喝,一个娇滴滴的闺阁女儿怎么能受得住。
宁蓁的身上越来越热,不由自主得就把之前被下药时的感觉联系了起来,不……她现在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