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关系好很难得,可裴锦夕在今晚,在这一刻忽然“讨厌”这种融洽。
没办法,她爹实在有点儿话多。
“小夕,这个啊,也不是爸爸非要说你,我们心平气和地讲,人和人在一起呢,有个磨合的过程,特别是爱人之间,相互要包容……”
“……”
深夜大概是个极其容易诱发人生感悟的时段,裴锦夕不好打断,可她腿间的这只狐狸美妖……
垂眸,即对上她娇媚狡黠的眼神。
裴锦夕脸红,身体却不敢动分毫,生怕弄出什么动静,一帘之隔,别是明天她爹就要换个女儿。
可是万俟雅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隔断帘通常用来保护病人隐私,因而遮挡性很好,万俟雅当医生的,尤其深谙此性,越发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直起腰,索性把被子全掀开,光裸的玉体在光线下散发出淡淡润泽,一对乳峰高耸,红果凸起。
她将酒红色卷发往后一扬,稍稍昂起下巴,挺起傲人的曲线,双手在胸前聚拢,捧住玉丘。fúщeňщú.мe(fushuwen.me)
眉轻蹙,唇微启,似要溢出春意浓浓的呻吟,此时无声胜有声,销魂勾情。
裴锦夕眼睛看直了,盯着乳球球,哪还听得见她爹说什么,喉咙咕噜一声。
“锦夕?”
“呃,我喝水,您,您继续。”
“哦,好吧,刚刚我说……”
有惊无险,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万俟雅已经靠了过来,握住她拉着床杆的手,双乳紧紧压向她。
“……”
贴着蹭了几蹭,乳头还有些紧胀呢,被万俟雅这般弄着酥麻又微疼,像有尖尖的小针刺着。
身体很敏感,奈何必须压抑,裴锦夕没法推开身上的女人,便扭过头,闭上眼睛,试图清心寡欲。
然而温香软玉当前,又怎能完全无动于衷。
被折磨得害臊,身体难免滚烫,她拼命不出声,突然听见她爹在外头语重心长:
“锦夕啊,万俟雅是个好孩子,做医生的要严谨正经些,你在有些方面不要太强求人家。”
“……”
严谨正经?有些方面不要强求?
好像纵情好色,大放情怀的是她,裴锦夕无言以对,头一遭想吐槽她爹:稍微肤浅的以貌取人一点,都不可能觉得万俟雅是正经那种吧?
可惜没法当场掀帘子证实她爹的眼光有多离谱。
“小夕~”
万俟雅听着心情大好,轻轻含着裴锦夕的耳垂,用最小的声音说:“你爸真好~”
“……”
忽然伸手下去摸裴锦夕干干净净的那处,她也要回报一下人家爸爸的夸赞嘛。
熟练地勾着肉缝,啵的轻轻一声,她分开阴唇,中指在穴口研磨几下,弄出小液抹在花核上。
她不急,慢慢地勾出,碰着花头擦,力道放的很轻。
“唔……”
裴锦夕却几乎要忍不住,直接碰到小阴蒂太刺激,麻麻的要命,双腿不禁想伸直夹拢。
万俟雅知道她敏感,得逞地笑了笑,正好指头刚沾了花液,索性绕着那颗小珠一圈一圈地打转,故意不去触碰它。
“……”
麻麻的快感消失,只余下痒痒的酥,没了阴毛的缓冲,手指的每一下都异常刺激。
裴锦夕咬唇隐忍,欲伸直的双腿却乖乖地继续曲起,甚至往两边更大的打开。
想了,万俟雅再次爱抚小核,在她一颤时抽离,绕圈,然后爱抚。
腿根发着抖,每次爱抚都牵扯到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变得渴望起来。
啊……那里又……
肉缝紧合,但止不住湿液,剃去耻毛的阴部沾满滑腻,万俟雅轻而易举地把花汁涂抹均匀。
裴锦夕的身体更烫了,意识又逐渐漂浮起来,胸脯频繁起伏,脸颊通红得透彻。
哈啊……
不能发出声音,她唯一的意志是咬住嘴唇,其余已是无力沦陷,被一次次玩弄得颤抖。
耳垂始终湿润着,万俟有耐心地含着舔吻,手指的爱抚也渐渐延长了时间,不再是蜻蜓点水。
这一次,她的两根手指滑向小穴,稍用力压着,缓缓地向肉缝陷入。
裴锦夕反射性地夹紧,腿间粉嫩的缝隙还是被万俟撑开些许,她试着拓宽,指腹满满沾上淫水。
自己同样动情,她忽然张嘴吃下裴锦夕的耳垂,吮在唇间狠狠地一吸。
嗯~
上下各自一片酥麻,裴锦夕不得已张嘴,小声地喘气,唇角竟渗出一线晶莹的津液。
万俟弯起的双指啵的抽出,手掌盖在她无毛的私处上,掌根压住阴蒂,指头正好对准两片花瓣。
她很会揉弄,盈盈的细小水声微起,幸好有按摩腰带的震动声遮掩。
啊……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