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人都满怀期待的看着我,我只好说:“生的。”
笑声顿起,段亦琛抱着我在屋子里转了好几个圈,然后就那么搂着我,半天都不松手。
喜娘请了他好几次,才将他请出去宴客。
我一个人坐在屋里,跟满屋子的丫鬟婆子们说说笑笑。只是她们怎么都不给我吃东西,只让我喝了几口水。
从早上起,我就没有吃过东西,等段亦琛从外头回来的时候,我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一屋子的人退的干干净净,段亦琛几乎是立刻就冲到我面前,坐在床沿上,将我抱上他的大腿。
我轻轻说:“我饿了。”
他一怔:“怎么不吃东西?”
“喜娘不给我吃,你在前头吃香的喝辣的,让我一个人在这里挨饿。”我故意撅起嘴。
段亦琛赶紧将我抱到屋子中间的桌前坐下:“来,想吃什么?我喂你。”
他夹了一块小点心喂给我吃,我也拿筷子夹了菜喂给他吃。他的呼吸间带着酒味,我说:“喝了多少?”
他轻笑:“我也不记得了,不过,你放心,我喝不醉的。”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倒了一杯酒举到我嘴前:“喝一点。”
我听话的喝下那杯酒,他又喂给我好几杯。新房的酒里其实带了些催情的药物,我一连喝了几杯,身子已经开始发热,眼睛里浮上一层水光。
“还饿吗?”他喃喃的在我耳边低语。
我摇摇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他的右手托住我的后颈,将这个吻变得深入。
持续了好久,直到我喘不过气来,他才轻轻离开:“念心,你的味道越来越好了。”
我“咯咯”直笑:“你也是,怎么今日看起来,格外顺眼。”
他又亲了我几下,然后说:“我们,该洞房了。”
他将我的凤冠霞帔轻轻拿下,然后帮我卸去身上的首饰,放下我的长发。跟着慢慢脱下我的外衫,接着是中衣,最后是轻薄的内衫。
今日的喜服不知道为什么,做的相当大胆,内衫、亵裤和肚兜几乎都是半透明的,早上穿上的时候,我都有些害羞。
现在我穿着这样半透明的衣服站在段亦琛的面前,他火辣辣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我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赶紧伸手遮住胸前。
他拉掉我的双手:“我还没看够,别遮着。”
我的脸更红,他说:“念心,帮我宽衣。”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帮他一件一件脱下衣服,最后只剩下他撑高高的亵裤。我停下了手,他笑着说:“怎么不脱了?”
我说:“你自己脱嘛,反正就一件了。”
“不行,我一定要你帮我脱。”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推拒。
我只好红着脸,一把扯下他的亵裤,那根粗大的物件忽地弹了出来,晃了几下,停在我的眼前,在我的注视下,变的更大。
我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段亦琛动手脱下我的内衫和肚兜,然后是轻薄的可以称之为情趣用品的短小亵裤。
赤 裸的站在房中跟他对视,我羞的差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呵呵一笑:“怎么在发抖?害怕?”
“冷。”我老实说。虽然房中很温暖,可现在毕竟还是冬天。
“等一下就不冷了。”他打横将我抱上床。
我刚一躺下来,他的身子就紧跟着覆盖上我的,他的唇轻柔的在我的额头落下。随后是鼻尖,双唇,颈项,锁骨,然后在我的胸前停留很久,又继续向下,到两腿之间。
段亦琛的唇似乎带着无法形容的魔力,每到一处,都带给我极大的快感和战栗。我的下面早已湿透,可他还是不疾不徐的□我的敏感之处。
“亦琛。”我用自己都羞于听到的娇媚声音开始唤他。
他抬起头,冲我邪邪一笑,然后举高我的双腿,一个大力,冲进我的身体里。
往常的他在床笫间就是花样百出的,今晚他不知道又从哪里学了些新招式,我的身体被他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在他的猛烈攻击下,溃不成军。
我大喘着气问他:“你老实交代,又从哪里学的这些坏事。”
他含着我胸前的一颗凸起,含含糊糊的说:“这哪里用学?我都是无师自通。怎么,娘子难道不喜欢?”他嘴上忽然大力的一吸,身下的冲击开始加快速度。我尖叫出声,紧紧的攀住他的身体,身下一大股热流涌出,我又一次登上了快乐的高峰。
这一夜,他不知疲倦的要了我一次又一次,直到东方发白,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他才意犹未尽的帮我们两人情理干净,然后紧紧的拥着我躺下。
我全身早就虚软无力,可这个造成我脱力的罪魁祸首却依旧神采奕奕。我没好气的说:“还是前段日子,你不碰我,要舒服些。”
段亦琛嘿嘿的笑着:“我知道娘子辛苦,可是我忍了那么久,就盼着今天晚上了。娘子怎么忍心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