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如何策应?”
得知吕布欲进攻江东后,魏延知道,这天下最后一场大战即将展开,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向张辽,这最后一仗了,能否封侯就看着一仗。
“地图!”张辽点点头,当即叫人将地图挂起,他来到地图前道:“我、公明、文长并不擅长水战,所以这一仗,还需要黄老将军主持,这是诸公送来的书信,正式任命黄将军、文将军、刘将军以及王将军军职,由老将军总督水军战事,携荆州水师顺流而下,伺机击破敌军水师。”
虽然张辽觉的这个任命有些冒险,毕竟黄忠、文聘这些人新降不久,吕布便让他们独领一军,若被敌军策反,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小事,因此张辽暗中让姜叙作为南郡太守主持南郡事宜,又让大量蜀军走水路进入荆州。
如此一来,就算荆州水师反叛,也能保南郡不失。
“黄将军独领一军?”魏延和徐晃愕然的看向张辽,他们跟张辽有同样的疑惑。
“正是。”张辽认真的点点头,目光看向黄忠道:“老将军,此战水上由你来主持。”
“太尉便这般放心我?”黄忠起身,接过任命有些讶异的看向张辽。
“主公信中已经言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听过老将军事迹,相信老将军绝非那等背信弃义之人!”张辽肃容道。
不过以他对吕布的了解,恐怕吕布那边并不惧怕荆州水师降而复叛,才会如此大胆的将水师直接交给一个新降将领。
黄忠慨然道:“既然太尉敢信,那末将便是粉身碎骨,也定要立下这头功方能不负太尉信任!”
“将军,那我等该如何?”魏延看向张辽问道。
“走陆路!”张辽指了指桂阳方向道:“我等坐船至此,走宜春进入赣江,届时我等水陆齐攻,那江东水军纵然厉害,但若是陆战,必非我军敌手!”
在南方打仗,最方便的一点就是各处纵横交错的水道可以大大节省人力,哪怕这边没有铁轨,他们一样可以通过水陆运送物资,比之在北方要方便许多。
当然,在南方打仗还有一点,便是这荆南之地,瘴气密布,尤其是对张辽、徐晃这种北方出生的将领更是如此。
不过张辽此番出蜀,带了两万由南疆各族训练而成的将士,这些人对于这种环境并不陌生,这一仗的主力也是这些人。
至于魏延带来的南阳军会留在荆州,魏延和徐晃跟随张辽走陆路直入豫章,当然,这个距离有些远,按照从桂阳算起,一路走陆路打到柴桑的话,不考虑其他因素,单是路程就有八百里,而走水路只有三百里,而且是顺流,风向对的话,一日便可抵达柴桑,而他们走陆路,以那边的地形,保守估计都得走一个月,这就是差距!
此外还有这四州山越得不捣乱,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张辽这一路可比黄忠难多了,当然,前提是黄忠能够突破江东水军的阻拦。
江东能够在孙策战死后最终稳定下来,除了孙权确实有权谋以及周瑜、太史慈这些孙策班底的支持外,江东水军也是一环重要原因,袁术想要发兵渡江却拿人家水军没办法,水军是江东最大的依仗,黄忠想要将其攻破可不容易。
虽然是策应主力进攻,但就如同当初魏延炮轰襄阳一般,张辽自然也想在这最后一仗中多立功劳,黄忠这支人马恐怕很难突破江东水军的防御,张辽的陆军虽然麻烦了些,但荆州水军一下,蜀中堆积在夷陵一带的物资可以源源不断的通过水运运过来,说不准到最后攻破豫章还得靠他这一支。
计议已定,当即分头行事,张辽传令姜叙让他筹备粮草供应,他则率军坐船进入洞庭湖,直入桂阳,而后转走陆路入豫章。
黄忠则将荆州水军移往江夏,想要先张辽一步攻破柴桑进取豫章,证明一下吕布没看错人。
另一边,江东这里,吕布在给张辽送信之前,已经命庞德率军攻占合肥,合肥虽然坚固,更有太史慈、吕蒙这些江东大将镇守,正常情况下,想要攻破合肥必定要付出极大代价。
然而这一次,面对千砲齐鸣,雷弩炸墙,合肥的城墙是被硬生生轰塌的,太史慈和吕蒙也只能顶着漫天箭雨狼狈退出合肥。
合肥之战,总共不到三天便已城破败逃告终,而后华雄、徐荣、高顺三路大军分进合击,一路势如破竹,江东军在北岸毫无还手之力,一直被打到退入长江,才凭借水军优势稳住阵脚。
没办法,甘宁的船队还未到,吕布这边并没有拿得出手的水军继续追击,只能在沿江设下砲阵,建立防线,防止江东水军靠近。
太史慈和吕蒙灰头土脸的炮灰秣陵复命。
“那火神砲真的如此厉害?”周瑜皱眉看向太史慈,这两人不可能骗他,但合肥三日而下,经营许久的防线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内被吕布打的支离破碎这让周瑜实在难以接受。
太史慈苦笑着点点头,回忆起合肥城破的场面,感慨道:“末将知道都督不信,但那火神砲隔着少说有五百步攻城,一枚石弹落在城墙上,中者立时肢体破碎,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