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的风带着野草摇晃,摆动出沙沙的响声,偶尔几只鹰隼飞过,翅膀扇出一片风声。
他们一群人围着篝火,三三两两的躺着,苏暖与苏暮霖就躺在背光处,头顶有棵大树,伸出的枝桠挡住了半个天,若是要看流星雨,这里算不得好位置,所以除了他们没人选择这个位置。
苏暖的喘息声融进了旷野刮起的风声里,喘得火堆噼啪,炸出的火星,就像她被苏暮霖摩擦出的颤栗,在阴道里炸开的火花。
汁水都浇不灭的火花,在他的抽插下愈远愈烈。
她抓着身前的睡袋,紧紧咬住下唇,身体在睡袋里绷紧颤抖,他的怀抱那么烫,他的阴茎那么硬,沉沉的塞满她又抽拉出去。
眼前泛上的水雾把火光都晕成光斑,苏暮霖的手在睡袋里把着她的腰,将她的臀扣在他身前,然后从她身后贯穿填满她。
嗯…
苏暖能感觉到自己的臀肉在绷紧颤抖,不是被他撞得颤抖。
他的阴茎一抽一拉间仿佛在给她上弦,她的身体就是那根弦,在他的抽拉cao弄下越绷越紧,越紧越颤,终是绷到极致,蹭的一声绷断了。
“嗯…呜…”苏暖紧咬着自己的手指,脸上忽然出现一种哀戚之色,眼睛里雾蒙蒙的,随着急促的呼吸闪烁着潋滟的水光。
睡袋下的圆润夹得紧紧的,蜜穴紧绞着苏暮霖粗大的肉茎,夹紧又颤抖,一面向外吐着粘稠的泡泡。
“唔…”苏暮霖从身后紧紧抱住她,闭着眼睛将脸埋进她的发间,闷闷的吐出一口呻吟,他的身子几乎半压在她背上,沉沉的,粗大的阴茎顺势往她高潮的蜜穴里塞进去更多。
相爱的人在一起总想与对方贴近,越近越好,最好能融入彼此的骨血里,永远都分不开。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感受高潮卷至时的蚀骨销魂。
等苏暖高潮的颤栗过去,苏暮霖才侧回身,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侧了回去。他的肉茎依旧滚烫巨大,那样慢的速度,于他而言折磨多余快感。
他抽出黏腻的阴茎,在睡袋下把苏暖被拨开的底裤拉了回来,又替她整了整裙子。他自己的裤子没脱,只是把腰带解开了。
系好了腰带,勃起的性器也装不回去,他打开睡袋,在别人没注意时,拿了件外套搭在手臂上,挡住自己胯间蓬勃的阴茎,另一只手搭着苏暖的腰,把她从睡袋里扶了起来。
在站起来的那一刻,苏暖能感觉到有几道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一路滑下一阵瘙痒。
“索菲亚…你们去哪?”身后有人在问,苏暮霖紧绷着牙关没回答,苏暖脚步踉跄的回了头。
“刚才水喝多了…”
同学提醒着别走太远,苏暮霖已经带着她绕到房车的另一边,那里一个小土坡,靠着房车与土坡,把其他人的视线完全挡住了。
“爸…唔!”苏暖话还没来得及说,脸就被苏暮霖捧住了,滚烫的唇堵上她颤抖的唇,吃尽她未尽的话。
这世上的所有味道,都变成了苏暮霖。是他身上那浸人的冷香,是他滚烫的嘴唇,是勾缠着她的舌头。
苏暖揪着他的衣襟,在他的吮吻里窒息。他的手钻到了她裙下,抚弄着她白嫩的臀肉,在抓住那团捏弄,腿被他抬了起来,就挂在他的手臂上。
“爸爸…嗯…”苏暮霖的额头抵着她,粗硬的性器顶开她湿漉漉的内裤,从边缘挤进她泥泞的蜜穴中,慢慢满塞进去,再度充满她。
“嗯…唔…”她的身体在他的手掌上摆动,随着他的撞击,愈演越烈。
苏暮霖没了耐性,插进去便开始猛烈的捣弄,他强健的手臂勾着她一条腿,在抓住她的肉臀,将她的蜜穴往身下抵,粗壮的性器顶开她层叠的软肉,在其中进出摩擦。
“宝宝…”他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脸上,烫得苏暖睁不开眼,她能感受到身下那只巨蟒,在她身体里拉扯着穴肉,撞击着宫口,捣出她的汁液。
鼓胀的精囊重重的击打着她肥嫩的阴唇,在那粗硬肉茎快速撞击的颤栗感中,拍出一阵震颤的酥麻。
她站在地上的那只脚随着他越发猛烈的撞击而越踮越高,最终只剩脚尖还落在地上,她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他的手臂,和那根满塞着她的阴茎上。
“爸爸…爸爸…”她把脸埋进苏暮霖的胸口路,呻吟都只剩呢喃的喘息,身下粗硬性器的狠戾捣弄带来的快感与颤栗让她几乎忍不住要大声呻吟,但其他人都离得不远,她只能强忍着脱口而出的呻吟,将他紧紧抱住。
她紧紧抱着苏暮霖,张开自己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让他放肆让他cao弄,她温柔的包裹他,滋润他,剧烈的绞夹他,嘬吸他。
“唔…暖暖…”苏暮霖发出低哑的呻吟,将她抱得更紧,阴茎插得更深撞得更重。
汁液被他捣得粘稠,从两人交合处黏黏糊糊直挂到半空,在她被张开塞满的腿心,剧烈摇晃。
房车对面,其他人说话调笑的声传过来,他们离得那么近,就隔着一辆车,她在被她的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