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缈…你…”
父母知道这件事情后,都想要跟我道歉,但我已经不需要了。
“没关系,都过去了。”
这件事唯一的好处是,他们终于不再逼我去相亲了,欧耶!
酒会这天来了好多人,全是B市的商界名流,今天好像是谁家大小姐订婚来着。
父母都去应酬了,我自己则百无聊赖地端着杯酒瞎逛。卫玠有点事要晚一点来,我一个人呆着就很无聊。
找到一个空座位,我放下酒杯,去拿了好多吃的回来。
吃了块红丝绒蛋糕,再喝这杯酒就感觉味道好像变了,似乎更好喝了一点。我咂咂嘴,准备一会儿再拿去一杯。
酒会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玩的,看着装扮精致的男男女女们挂着营业性的围笑互相交谈着,我看得有点犯困,头一点一点地,渐渐地就模糊了意识。
“哗——”
我是被一盆凉水浇醒的,醒来时我正躺在地上,胳膊腿都被绳子困着。
视线被水雾模糊了,我使劲眨了眨眼,才看清头顶站着的人是谁。
“咳咳,Tina?”
“怎么样,我的大小姐,看到我惊讶么?”
Tina变得更瘦了,整个人还透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癫狂,让我有些害怕,总感觉她下一秒就会抽出一把刀来把我做了。
可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真的从身后掏出一把伸缩匕首,欻一声打开。
“真想把你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给刮花,到时候我看你还能拿什么去勾引男人!”
女人俯下身,冰凉的刀刃贴着我的侧脸游走,像条冰冷的蛇一样紧紧缠绕着我。
破相什么的先两说,关键我怕疼啊!
“疯女人,你先别动手,让我爽过了再说,我对着一张血乎漓啦的脸怎么下得去嘴。”
原来她身后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男人,似乎是上次想带走我却被截胡那个。这人对我的执念是有多深,甚至不惜跟Tina合伙干坏事,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她骗来的。
“啧,男人就是喜欢精虫上脑。你快一点。”
Tina嫌恶地瞟了他一眼,坐回沙发上等着看我的好戏。
那个男人把我抱起,放到旁边的床上,俯身压了过来。
“哎等一下,大哥你先给我松开呗。这绑着怪难受的影响我发挥。”我冲那人抛了个媚眼,柔声哀求着。
男人跟Tina对视了一眼,转了转眼珠,还真的给我松绑了。
“也行,反正等会儿药效上来,你也得求着我cao你。”
WTF?他们还给我下药了?!什么仇什么怨呐这是。
男人一把扯下我的礼服,连同里面的内衣一起,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这可真是个尤物啊!”男人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我实在是不忍直视。
就在他亲下来的那一刻,我膝盖向上狠狠一顶,力求直接把他给干废。
“嗷!”
趁男人捂着自己碎裂的蛋蛋在床上翻滚,我赶紧跑下床,也顾不上穿件衣服,就往门口跑去。半路Tina还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拦下我,就她现在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我一个能打仨,扬手就给她摁沙发里栽着了。
我打开门锁往外跑,还好门口没什么人,不会有人看到我裸奔。
刚跑到前面的拐角,我就看到了一脸焦急的A先生正往我这边赶。
亲人呐!
我腿一软,被他接在了怀里。
“缈缈你没事吧?”
A先生用风衣把我裹住,打横抱了起来,进了旁边的一间休息室。
“我…我被人下药了…”
“什么?那我们得赶紧去医院!”
“已经晚了。”这时门口传来了B先生的声音,“我查了监控,把缈缈喝过的那杯酒找人验过了。医生说里面混合了太多种烈性春药,而且在到达肠胃之前已经进入血液里发挥作用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A先生声音焦灼。
“只能尽快让缈缈发泄出来,不然她很有可能会死。”
门口又传来了几个人的脚步声,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混沌,耳朵都在嗡鸣。
那是一场怎样激烈的性事啊,我身上所有能用的小洞都被派上了用场。
恍恍惚惚间我睁了几回眼,看见A先生的肉棒在我身前的花穴里插着,而B先生则揽着我的腰爆了我的小菊花,嘴里塞着D先生的大鸟,就连两只手都被最后赶来的成哥和老板拿去撸着自己的肉棒做准备。
他们不停变幻着体位和人选,我的每个洞都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我泄了好多次,感觉身体里的水分都要流干了,中途D先生用嘴给我喂了些水,我们唇舌交缠,舔得滋滋作响。
乳头分别被两个人含在嘴里嘬,穴里的肉棒还在奋力耕耘,这淫乱又堕落的场面不得不说真的很刺激,古代皇帝也没说玩群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