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张应抻进屋,虽然有一点乱,脱下的衣服被他到处乱放,但房间还是很干净的。他已经把凉被铺开了,转头问我睡床外边还是靠墙那边。
听到他的发问我有些不好意思,就说我睡床外边。
他点了点头,先一步上了床,往里靠了很多,给我留了很大一个位置。他都这样了,我也不好在这里干站着,于是也往床上去。
我一上床,他突然坐起来看着我。我心里忐忑,不知道他要干嘛。
“你没穿内裤。”他说道。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感觉我两腿之间还有些滑腻,逼穴里张景坤的精液含在里面。而且我刚才还坐在张景坤腿上发浪,现在坐在他床上,床单上肯定已经被我的逼水打湿了。
一时间我有些无措,忙用手盖在两腿上,想来个欲盖弥彰。
“让你穿我的裤子好像有点不太好,你这样逼穴会不会着凉?”他挠了挠头发,问我。
我摇了摇头,谁知道他的重点居然是这个,当然不会着凉了。
“那就好,我们睡觉吧。”张应抻说道:“麻烦你关下灯。”
和陌生男人睡在一起,我根本睡不着,只能背对着他,强迫自己入眠。不过还好,我很快就有了困意,毕竟白天被部门的十几个男人轮番操了好几次,很费体力。
睡到半夜,我在梦里感觉到逼穴放松下来,里面的水和残留的精液慢慢流了出来,流过我每一寸穴肉,粘稠的液体让穴肉有一股痒意。
这股难耐的欲望,顺着我被精液灌满的逼穴传出来。半梦半醒之中,我将手伸到自己下面,一戳进阴唇里,就像戳进了一泡温水,烫得我的手指都抖了一下。
迷迷糊糊的意识让我以为在自家床上,闻着枕头和薄被上似有似无的烟味,让我的情欲进一步被激发起来。我依稀记得床头柜里放了小玩具,但我闭着眼睛摸了半天,连床头柜都没摸到。
然后生气的往反方向摸去,摸到手感非常好的肌肉,勾引我一路往下,翻进裤裆,摸到手感软趴趴的小肉棍。
因为实在捏得太舒服,我就不停的把它握在手里揉搓玩弄,没玩几下,那根小肉棍就硬了,变成可以操穴的大肉棒了。
这个时候,我早就清醒了,一边摸着边上男人的大鸡巴,一边用手在自己阴唇里搅水。没有内裤兜着,逼水再多一些肯定要涌出来,把他的床单打湿弄脏。
“唔……”可能是我捏鸡巴的动作太大了,张应抻被我玩醒了些,迷糊的朝我靠过来,气息就喷在我的脸上。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闻得我口舌干燥,呼吸重了些。
“怎么了?”他突然开口,声音十分的低沉。
手往我两腿之间摸过来,一摸就是一手的逼水。我能感觉他一摸逼穴,骚水就忍不住从我臀缝流下,应该已经流到床单上了。
“水好多。”他把脸靠过来,鼻尖对着我的鼻尖,说道:“我用鸡巴帮你堵住。”
说完,拿开我挡在阴唇上的手,腰一挺,鸡巴就往我阴唇里钻,钻进了一泡热骚水里。
“你的骚水好烫。”他闷哼了一声抓住我的腰,对我说:“鸡巴都给你用了,你自己塞进去。”
他的鸡巴特别粗,把我的阴唇分得很开,水全部跑出来了。我怕塞不进去,只敢握着他的鸡巴在我穴口前后滑,结果水更多了,从我臀缝、大腿根到处乱流。为了堵住骚水,我只能心一横,把他的的冠头对准穴口,整个人往他怀里挺了挺,才吃下他那饱满的龟头。
后面的我不敢吃的太急,他也不催我,我只能把一条腿往他身上缠,方便我的骚穴慢慢吃下的粗大鸡巴。
“好粗!”我发出痴言浪语,逼穴含着他的龟头,不停的扭屁股。
他拍了拍我的肉屁股,想让我老实点:“粗了才堵得住,你自己吃深点。”
我缩进他怀里,逼穴努力吃下了一半,就已经忍不住高潮了一次,但喷出来的骚水都被他的鸡巴堵住了,搞得我穴内逼水越来越多,肚子都涨涨的。
张应抻把我抱在怀里,睡意朦胧的说:“好烫的骚水,全都浇在我龟头上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一定是我鸡巴吃得太多,现在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情。但穴在鸡巴上,不得不湿,我吞咽着口水,忍不住自己动起腰来。
“你真的很适合被操。”张应抻翻身把我压住,鸡巴使劲往我的穴里捅了进去。
我捂着嘴巴,才没淫叫出声。
“对,不要出声,不然会把阿坤吵醒。”他亲了亲我捂住嘴的手,就跟在奖励我一般。
他的鸡巴特别粗,撑得我穴口都快破了,里面的穴肉圈也被撑展开。躲藏在缝隙里的G点,完全无处藏身,被他肉棍上的筋脉磨得骚水四溅,又被堵得死死的,骚水全都倒流回去了。
我被操得神志不清,脑子本来就困困的,现在又被下身的快感和夏夜的闷热所侵蚀,只能凭借自己仅存的一点意识,死死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叫出来。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