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昼把从我尿孔里拔出来的细棍,插到我乳沟里夹着。那根细棍还在轻微的震颤,震得我的乳肉发麻。
他的鸡巴插进了一小半,就进不去了。疼得我眼前发黑,哭哭啼啼的,骚逼也不由自主夹得很紧,就更疼了。
“小骚货,你放松点。”他把我往他怀里揽,鸡巴又进去了一点。
“好疼!大鸡巴会把我插坏的。”我被他搂得紧。
再加上我一直挣扎,梁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口气用力插进来。我大叫着,穴口被他给完全撑开。一种尖锐的疼痛,向我袭来,就像初夜被破处一样的疼。
鸡巴像个插销一样,把我插得不敢动分毫。屁股撅的老高,双腿打颤也不敢离开他,好怕鸡巴抽出去的时候,我就没命了。
梁昼伸手摸了摸我的骚逼,没有裂开,也没有血,于是松了口气:“还好你的小穴没有被我插破。”
我抽泣着,一边撑着窗户,一边撅着屁股,穴口被捅开,压迫着我的内脏。我摸了摸肚子,清晰的摸到了他鸡巴的形状。
“梁哥哥,不要了。我会被你干死的。”我泪眼婆娑的回头看向他。
梁昼弯下腰亲着我,嘴巴倒是不留情面:“得亏你个小骚货穴里都是男人的精液,不然你的小穴早就被我操裂开了。”
说完也不抱我,而是曲腿一顶,把我给顶悬空。我惨叫一声,把他的鸡巴完全吃了进去。他这才用手托着我的屁股,把我给抬了起来。
“要坏了,我要被插透了。”体内就像插入了一根粗大的棍子,如同古代的酷刑,而我则被棍子给支棱起来。
于是我只好捂住被他操鼓起来的肚子,不然我都害怕他的巨根把我肚皮给日破。他把我抬起来,一边走,一边操。淫水早都干了,精液倒是帮忙润滑了不少,现在都在逼口被打成了白沫。
我被他颠得咿咿呀呀,他也空出一只手来摸我的肚子,隔着我的肚皮,去摸他的鸡巴。
“肚子好薄。”他讪笑:“就像个飞机杯。”
说完,他捏住我的腰,用我的骚逼开始快速的撸动他的鸡巴。我大叫着饶命,穴道被一次次破开,大鸡巴把我的肚子撞得鼓来鼓去,尿孔也一直不停的流尿。
而我只能仰着头,老老实实的做他大鸡巴的人形飞机杯,被操得双腿像青蛙一样弯曲外扩着,我可怜的骚穴,此时也成了通红大洞,吞吐着紫红的鸡巴;上面点缀的大阴蒂,颤巍巍的在空中抖动了两下。
因为我的惨叫声,有不少人走了过来。梁昼就把我转个方向,把我可怜的吞着大鸡巴的骚逼暴露给他们看,听他们点评我的骚逼会在事后变成怎么个松垮的状态。
“等梁队长操完,我们就只能双龙了。”一个男人说道。
不过随着人越来越多,男人们也不再满足于围观春宫戏,梁昼把我放下来,只用他的鸡巴固定住我。我的嘴巴和双手,还有抖个不停的乳房,就可以给更多人玩弄了。
“肚子都是鸡巴的形状。”一个人过来揉我的肚子,还用手弹了弹,我难受的扭动了几下,穴口立刻就被鸡巴磨得发紧。
这人又捏我的奶头,发现里面的细棍,笑着说:“没想到还有这东西,把电击器拿过来吧?”
我一听他们要用电,疯狂摇头,求他们放过我。
倒是走过来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阻止道:“别滥用电,容易对身体造成伤害。”
我仰头看向好心人,是一位皮肤苍白的男人,声音清亮又温柔,外貌看起来是很温和的样子。
“徐老师。”几个人对他尊敬的称呼道。
不过,我来不及多看他几眼,嘴就被一根鸡巴撬开,一路捅到嗓子眼。
梁昼的大鸡巴在我的骚逼里毫不留情的开垦,我却也慢慢从中感受到了快感。大鸡巴的好处,就是哪怕没有任何技巧,也能把我的骚逼操得淫水直流,媚肉的每一处都能被鸡巴碾压得服服帖帖。
我痴迷于鸡巴给我的快感,于是也开始尽心尽力的用嘴巴吸吮舔弄嘴里的鸡巴。把面前的男人伺候的不停倒吸凉气,他抓住我的头发,忍不住往我嘴里冲撞起来。
鸡巴磨过小舌头的时候,会有一种痒意,伴随着呕吐感,但我现在却能完全接受这种感觉,甚至有一种被鸡巴征服的快感。
周围向我袭来的鸡巴也越来越多,有人甚至把我的兔女郎衣服扯开一点,把鸡巴挤进去,用衣服和我的皮肤给他操弄。最后射在我的衣服里,又从边缘流出一股股精液。
那个徐老师,没有想来操弄我的打算,他手里拿着一个平板,似乎在记录着什么。偶尔还会直接对着我拍照,完全是一副把我当成实验样本的态度。
嘴里的鸡巴因为我的卖力吸吮而射了出来,鸡巴的主人一边射一边把鸡巴拔出,对着我的脸也来了一泡浓稠的精液。还扯着我发麻的舌头,问我鸡巴好不好吃。
我的小穴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只能一边淫叫,一边回答:“很好吃,大家的鸡巴很好吃。”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