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蕊奴自那日得了金钗后日子好过了些,拿了新的避子丸药,又做了新衣服去间相好。
相好见她眉间顾盼神飞,笑着掏出一对明珠耳坠递给她。
蕊奴没想到还有这一番,一时间又惊又喜,感动的双眼噙泪,一副可怜的小模样让相好忍不住提枪就干,不过还是忍住欲望,将耳坠给她带上。
随后将蕊姬的新衣服撕开,哄着她还给她做新衣服,看这小美人娇嗔着眉目,香腮染赤,耳边坠着明珠映得雪白的躯体诱人至极,于是挺着早就硬挺的鸡巴cao进了嫩穴。
这小奴好似专门吸人精气的妖精,两眼含春檀口不点而赤,乌发雪肤交相映着,激烈的cao干让她身上香汗淋漓,鬓间的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被相好胯下那根cao到花心深处时吟哦着蹙起两弯翠眉。
不盈一握的腰肢本如美玉般无瑕,却始终带着青紫的撞击掐痕,或许是别人的又或许是此刻身上男人新掐的覆住了旧的。
小奴眸含春水媚波流盼,胸前两团软乎乎的乳肉随着cao干摇晃着,相好不满的低头咬起她带着昨日被别人留下痕迹的奶子来,只恨自己不能日日守着这娇娃被别人染指,口中更用力的咬住乳晕,向上扯起奶头,啧啧吃着莹白的奶子。
身下肥厚粗壮的肉屌进出在洁净肥厚的逼口,直插的小逼吐出一股股淫水儿,待鸡巴操开宫口,竟还有昨日别人留下的浓精凝固成一团留在子宫里,这淫贱的小奴竟是带着肚里的精团被相好cao开了身子。
相好登时大怒,抽出带着黏腻淫水的鸡巴,大手左右开弓扇着带着斑驳痕迹两团奶子,软乎乎的奶肉被扇的翻飞,红肿起来的痛感让蕊奴痛呼出声,不禁叫着哭出来。
这小奴一流泪珠相好又不忍心,却仍故意逼着她认错,蕊奴哭着说自己没法子,生来就是低贱遭人cao的,命好遇见了相好,此身却依旧如浮萍般任人玩弄,自己被cao了没法子,也够不出子宫里的精液,以往都求着宫教司帮忙拿棍子捅开清理,只是今日太过高兴来见相好反而忘记了。
那侍卫见她呜咽哭着诉说着自己的可怜与爱慕,不禁心软下来,又把鸡巴将捅子宫捅开,顶弄着那团浓精抽出鸡巴,让其顺着捅开的宫口和穴道流出。
浓白腥臭的精团终于被清理出来,侍卫仍旧按着她的小腹企图压出更多精液,狠下心不去听少女咿呀的喊叫,果不其然又有不少精液被排出,这才满意的又cao干起蕊奴来。
待两人弄了一回,蕊奴的宫胞里尽是被侍卫积攒了几天的浓精,又被侍卫仿佛昭示地盘般灌了一肚子尿液,将嫩穴里和子宫里打上自己精液和尿液的腥骚气味。
随后二人贴着头,身下依旧紧紧相连着,耳鬓厮磨间蕊奴似乎听到侍卫说要把她要家去,自己哪怕这辈子把她关在家里,也不娶妻就天天cao她这奴侍,cao成自己的母狗精盆。
心下甜蜜万分,伸起脖颈细细的吻住他。
一时间二人又开始互诉衷肠,侍卫终于刨开自己心肠给她看,道自己苦于心肝儿是个低贱的奴侍,他为了这替皇帝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待时机成熟便可接她走。
蕊奴以前只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哪成想遇见了这冤家,自己貌美却为了他不求上进、不去邀宠,不然以她的美貌上位是迟早的事情,却也暗自心伤自己痴心一片却碍于身份只能做这人泄欲的相好。
哪成想这人存了这样的打算,原来这些日子隔的越久才来一趟是为了她在做任务,又想起分散在各宫的家人,自己有看得见的希望,家人们又在何处呢。
心里一时间甜蜜又酸涩,竟是双眸蓄满了泪珠低低啜泣起来。
相好连忙去哄她,道她不去争宠献媚是对的,言说那日陛下临幸调教了一年的宫人诗奴,才刚开始就扔出来一个淫奴给他们泄欲轮奸,他那时都后怕若是她冒尖也去了扔出来的人就是蕊奴了,后来又扔出来的那个瑶奴和淫奴被龙鳞卫们轮了一遍已是不堪大用了,只能拉去掖庭做低贱的肉便器了。
蕊奴一听原来两个姐姐那日算计她冒尖去争宠竟是这个结果,不禁又庆幸万分,又被侍卫抱着温存的吻着,又热情的主动脐橙,套弄起侍卫的肉棒来。
二人又是被翻红浪温存了一整日。
2.
顾玉兰自还是少女时,于宫宴上被选中赐福,待结束岁宴大典归家,媒人早就踏破了家里的门槛和父母亲人一同等着,待她对着他们脱了衣裙,露出一对被玩的斑驳的奶儿,媒人指着她被咬破皮的奶头惊呼大吉,而后又看到她浑身青紫痕迹,腿间红肿的小屄敞开来流出一缕白浊,更多的则凝固在穴里堵着。
而后便是家里来来往往的人,最后还是父母做主给她许了青梅竹马的汝阳侯,汝阳侯乃是宗室远亲,该叫皇帝一声堂兄,但他们家到他这不说郡王爵都没了,连国公都不是,只是个侯爷。
娶了被皇兄赐福的青梅,青梅虽然已被皇兄享用过,但是这乃天大的福气,自己卯足了劲又凭着打小的情分娶了她,这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事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