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瓷白细腻的小脸埋在男人跨间,硬黑短粗的耻毛扎着雪白的腮,乌发披散在莹白光滑的背,黑色的眼睛里盈着泪光与情欲,看着可怜兮兮的。
娇嫩红润的樱唇套弄着皇帝勃起的鸡巴,这样小巧的唇竟然可以几乎吞下整根,用喉间和食道的嫩肉安抚着狰狞的鸡巴。
玉奴吞弄着徐燕池的肉棒,皇帝陛下晨勃的龙根被女人不断吞吐着,女人即使被过于粗长的鸡巴刺激干呕着,却仍不敢表现出来,只如驯兽司里温驯的小母马一般低着头默默承受着男人的欲望。
大周的罪奴祖上大多犯事,品相好的便充入宫廷,其中不乏一些获罪官眷。
这些奴隶好一些的便去宫教司被调教好了送往各宫各府上,或是充入女乐队伍。
罪奴把奴字印在了名字里,在被调教好前只以编号为名,待调教好才会被主人赐名。
皇帝宫中也随时有奴候着,做一些最下贱或是泄欲的工作。
今日这小奴家中世代为奴,自皇帝祖父时家里的女眷们被充入宫廷,只能与奴隶通婚,直至她这一代,却仍生的貌美绝色。
皇帝醒了想找个人发泄一番晨间的火气,见这女子乌发雪肤,便拉过来口侍一番。
玉奴心知自己的机会来了,柔软的腰肢盈盈伏倒在床边,檀口一点朱砂,带着朱砂连同皇帝胯下的龙根一同吃下。
片刻后,玉奴一双凤眼中秋水盈盈,带着妩媚的弧度,脸颊被顶的变形尽是肉根的形状,嘴间发出噗呲哧溜的水声与吞咽声。
徐燕池被身下湿热的小嘴奉承的极舒服,睡衣消散了大半,看着身下人一痕雪脯半漏,乌发披散在雪背上。
于是拍拍身下性奴的脸颊,玉奴听话的吐出龙根,上面尽是勃起的青筋和亮晶晶的水痕,转过身撅起屁股。
宫奴近身伺候时有令不能着肚兜里衣,下身内衣也只能穿露档,其余皆穿着素色半透的小袄抹胸与裙衫,旨在随时可以任人把玩。
玉奴在外殿时便脱了外袄与下裙,只着一抹葱绿抹胸与开裆纱裤。
此时高高朝天撅起屁股,主动掰开两臀,露出红艳湿润,嗡动着穴肉的小穴。
皇帝满意的拍了拍臀肉,抖出雪白的肉浪,随后挺着鸡巴插进早已湿润的穴里,舒服的喟叹一声。
感受到毫无阻挡的捅开宫口,看嫩生生的大腿根印着一枚朱砂印,上面印着“玉奴”二字,便知这小美人早已被自己破身赐名过。
皇帝抖着有力健壮的臀部,粗长的鸡巴尽情伸展在身下这口嫩屄里,接着把第一泡带着热气的热烫尿柱尽数打进了宫胞。
滚烫的尿液有力的打在宫壁上,随后灌满了整个宫腔,玉奴却只默默受着,更用力的收紧甬道和宫口。
子宫被热液冲刷的快感让她只敢用洁白的细牙咬着半截舌尖,微微颤抖着雪白的身躯。
徐燕池舒爽完,抽出肉棒,仍是半硬着,却已到了上朝的时辰,只好作罢。
随后宫侍鱼贯而入伺候他洗漱穿衣,仿佛看不到跪在地上的玉奴一般。
玉奴跪在地上依旧扒着臀,屄口带着热气微微敞开,里面盛满刚刚鸡巴拔出时扯开宫口溢出到穴道的水液,却仍颤抖着夹紧不敢让其流出,待皇帝走后才敢放开小舌细细喘起粗气。
随后玉奴被勒令一日都带着主子的恩赐,不能流出半滴,待夜晚有宫正司监察检查是否满足便器的要求。
原来皇帝今早被伺候爽了,点了玉奴做建章宫的便器,日后随时跟着其他前辈守夜伺候,或用樱口活用粉屄子宫承接皇帝陛下的赏赐。
带着肚里温热了一天的水液,等宫正司刺印在臀尖,红色朱砂刺在雪肤上,赫然是“器奴”二字,才算完成恩赐罪奴的过程。
仍要带着这一肚子赏赐度过一夜,第二日受恩排出沐浴,前去谢恩。
至于如何谢恩,便是再重复今日一早的举动。
皇帝今早被伺候舒服了,连带着午时宫宴接见天鸿王城王室时,见王女眉目深邃,棕目盈亮,一声不容侵犯的高贵气质,便点名王女与他一同商讨天鸿称臣一事。
王女只能咬牙应承下来,跟着随后往后殿去,而前殿依旧热闹,一应天鸿王室大臣心知肚明此刻能商讨什么国家大事,只好认命的看着欣赏着舞姬的身姿,后殿里天鸿王女也向皇帝展示着自己曼妙的身体。
王女名阿塔丽娜,生来便被立为继承人,生性骄傲。
皇帝故意不命人关殿门,任由前殿丝竹管弦声传来,就这样王女在大开的后殿被按在地上开苞了。
天鸿人生长于草原,cao起来好似在驯服草原凶狠的母狼,开苞的疼痛也没能让她屈服,反而叫嚣着不够,挑衅着徐燕池。
徐燕池却无甚感觉,不过是个小玩意儿罢了,叫的再狠也被他胯下丑陋的鸡巴顶着,也只能蹬着强韧的大腿承接他的白浊热液。
随手把玩着王女的奶子,不同于后宫女子多白软或者嫩生生或者熟透淫靡的奶儿,天鸿女人的奶子都不带一丝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