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叼着他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肉磨牙,闻言吃吃笑出声:“我是狗,你就是狗草的,那你这里--”他没抽出去的阴茎狠狠地插了一下,相交处的水声淫靡的噗嗤作响,搅的皮肉想接的声音都闷闷的,“叫什么?”
韶瑾呻吟着颤抖了一下,高潮余韵还没退去,他小腹还在间或的抽搐,受了这一下猛捅,穴道越发软绵绵的缠住那根,腰又要软塌塌的伏下去,顾不得和他口舌之争,只得愤愤的命令道:“快点拔出去,我还要去拿酒。”
那人依言把半硬的阴茎抽出去,滑过穴口时还恶劣的用龟头蹭蹭阴蒂,韶瑾用手粗鲁的一抹穴口的精液和阴精,提起裤子就要出门。
那人突然出手如电的抓住他的右手,一扯一带又把他拽进怀里,无赖道“你怎么还顾得上喝酒呢?还是留下来陪我喝精吧!”
他趁着韶瑾愣神,两只手扯住恤下摆迅速扒光了他的上半身,本就没提起来的裤子堆在脚边,他拦腰一抱把韶瑾夹在自己胳膊下边,飞速连裤子带鞋全部脱掉,历时不过十秒。
一片黑暗里韶瑾完全没料到对方还有这样的手速,一时间愣住了。
那人就无耻的有抱住韶瑾的腰,把他往上一提,动手把他的大腿掰开缠在自己身上,湿淋淋的大屌不打招呼的钻进了还未彻底闭合的花穴中,敏感的花壁驯服的包裹上来,硬挺的阴茎迅速的一插到底。
等韶瑾反应过来,已经被插牢在那人鸡巴上了,他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抬手环上那人肩膀,还是气不过,又恶狠狠的去咬宽阔的臂膀,留下了一排湿淋淋的牙印。
那人--虞青插进来却也不着急动作,这屋里太黑了,一点光都没有,刚才惊鸿一瞥只看见被他cao这人唇色红润皮肤白皙,其余都没看清两人就已经干了一炮。他想找点亮光,看清身下这人,顺便他记得这个杂物间有一个去年丢进来的扶手高高的黑色的皮质单人沙发,把身下这个人cao到浑身泛红,湿淋淋的叉开双腿瘫在黑色的皮质上,一定很好看。
他怀抱着韶瑾在屋里小幅度摸索起来,行动丝毫不受影响,这破屋子灯果然坏了,他不死心的在左手边的柜子上摸摸索索,终于被他摸到了几根不知道何年何月丢进来的荧光棒,好像已经要过期了,他折了几下只发出幽幽的绿光,堪堪能照亮周围直径十公分的范围。
“”美人玉体横陈的美梦破碎了。
唉,凑合用吧,比没有强。
虞青借着手里微弱的堪比单只萤火虫的光芒四面环顾了一圈,勉强看到了小沙发的轮廓,挂在身上的人从抱上来拿着他肩膀练了会牙口就没出过声,这会儿他走动起来,那人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悦耳极了,他本来想细嚼慢咽的心情立刻被狂插猛cao的暴力欲望淹没了。
他快走两步,把韶瑾放在沙发上,动手把他的两条腿挂在高高的扶手上,荧光棒绿色的光芒照在那人身上,把他的皮肤映的绿油油的,却格外的细腻,腿间被他插肿的阴穴,吞的满满的小洞边上糊了一层晶莹的淫液,刚才没抹干净的精液裹着淫水流到了后面的屁眼上。两瓣阴唇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阴茎,不依不饶的像一只执意闭合的蚌,可惜被中间的大棍子硬撬开,淫荡的可怜兮兮。
蚌肉想紧紧缩起,本该藏的严严的阴蒂却俏生生的探出个头,敏感的蒂尖儿颤颤巍巍的立着,虞青冲着小头儿吹了口气,那头儿竟左摇右晃的抽了几下,阴道战栗着将阴茎裹得更紧。
虞青再难忍耐,身下的人似乎什么都没做,声音都微不可闻他就被挑逗的只想大cao特cao一顿,他丢掉荧光棒任它们落在脚边,两人间重回黑暗。
“紧紧,我再干你一次好不好?这次重重的,我保证下次轻轻的我忍不住了,它太骚了”
嘴里说着再干一次,又马上说出了下一次,韶瑾张嘴想骂他无耻够男人不要脸,这些话在嘴里打了架,等拍好先后顺序,他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嗯啊”
阴茎缓慢的抽离了穴道,再次干进来以后,虞青几乎把自己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阳具上,用力干入身下的这个穴里,噗嗤噗嗤的cao穴声,咕叽咕叽的淫水声,虞青低沉的粗喘声和着韶瑾压抑不住逐渐拔高的呻吟声,皮肉贴在皮质沙发上摩擦出来的吱嘎声,韶瑾眼前一片漆黑,明明觉得自己已经被cao的神志不清了,无法看清却使得他听力越发灵敏,各种淫靡的声音争先恐后的钻进他的耳朵,他甚至听到了因为虞青力气太大,沙发在地板上轻微移动的声音,他晕头涨脑的,腿张的太大了,大腿根酸痛,大小阴唇也被拉扯的痛极了,可是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又那么清晰,阴茎上根根暴立的青筋,硕大的龟头不停的顶撞着他脆弱的敏感点和娇嫩的宫口。
虞青狂躁的生cao了他百来次,尽根而出,整根抽出,生生把丰沛的淫液cao成了沫糊在相接处,粘稠的液体在他抽出来时牵出缠绵的细丝,接连不断的粘住了两片阴唇,甚至小阴唇都粘在阴茎上被不断的抽插带入了阴道内。
虞青分不清这暴躁难忍的欲望何来,或许只是碰到身下这个人,他的性欲就无法自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