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萧何缘爬上床,挤进萧瑟的两腿间,“你倒是和那个姓封的玩得挺开心?”他一边愤恨地质问,一边把手里握着的按摩棒往男人窄小的阴道里插,“爽不爽?”
“何缘,别这样!”萧瑟挣扎着想要朝后退,然而他的身体太熟悉性爱了,就算是粗暴性质的,它也能自动转为快感,所以他一动,非但没能脱开,反而让阴穴里发痒的粘膜狠狠裹着按摩棒上凸起的颗粒碾了半圈,“啊——啊嗯!哈啊——”
看见父亲忙着浪叫不回答自己,萧何缘的火气更厉害了,他抽出那根被体液弄得湿透了的按摩棒,再猛地一下捅进去,如此来回好几次,一时间水花四溅,连萧何缘的发梢和脸颊都被波及了;萧瑟被接连而来的高潮堵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诞着口水在儿子身下呻吟。
年轻人不屑地啐了口,“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或者说是母亲更确切些,“我就是从你这里出来的对吧?”说着萧何缘又转了下按摩棒,惹得萧瑟不得不叫唤了一声,“你才不是我爸,你是我妈。”
“何、何缘,不唔嗯!”萧瑟愿意用所有的一切来换一个能够跟儿子平心静气解释的机会,而不是这么个淫乱又背德的场景,虽然他不是没有意淫过跟萧何缘做爱,尤其是当自己生下来的男孩儿进入发育期时,那根日长夜大的屌看得萧瑟眼馋不已。
“不什么,嗯?”萧何缘大概是嫌按摩棒弄不出萧瑟更大的反应,他把它拔了出来,力气之大还拉出了阴道口充血的嫩肉,“我难道不是你生的?”
萧瑟刚想回答,身下又是一道应激的抽搐,透明的水不停地喷出来,床单整个都遭了秧。
“婊子。”萧何缘唾弃地骂了句,然而裤子里那团东西被萧瑟沙哑的淫叫给撩得站了起来,现在硬得发疼,他看了眼双眼朦胧的父亲,突然鬼迷了心窍。
“何缘,你、你要干什么。”
萧瑟惊愕地看着萧何缘脱了裤子,硬邦邦的阴茎就势弹了出来,又粗又长,跟封域的绝对可以一比高下,他身经百战,当然知道一个男人对自己露出大家伙是做什么,可现在面前这个人是他的儿子!?
“干什么?干你!”萧何缘刚满二十岁,身上属于少年的稚气早就褪干净了,现在这个将萧瑟压制在床上的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了,“你不是欠cao么?何必出去找,我够格吧?”说着,他故意用勃起的肉棒拍起父亲的阴道口,震得穴口里的水争先恐后地滑下来,沾得深色的耻毛和床单都是。
“回答我!喜欢我这个吗?”萧何缘在被交媾的欲望支配的边缘徘徊,他胯下的大屌抵上湿漉漉的肉缝口上下摩擦,冠状的顶部把浅玫瑰红的阴唇都给挤开了,但就是不肯插进去,“告诉我,我就让你爽。”
应声,萧瑟身下又有一股热流淌出来,正好就灌在他儿子要进不进的龟头上,浇得他的阴茎一颤,“艹!”他骂了声,也不再坚持,一个挺身就cao进了自己出生时爬出来的肉穴里。
萧瑟昂着脖子浪叫,肖想已久终于吃到的肉棒让阴道兴奋地抽搐了下就痉挛起来,它紧咬住儿子的大家伙,一寸一寸朝里吸。
“好硬,好烫,唔嗯!”男人胡言乱语起来,他双腿欲求不满地缠住年轻人有力的腰身,手搭上萧何缘的胳膊,配合着儿子鸡巴的抽插摆动身躯——每次那玩意儿顶进来,阴道里的黏膜就会谄媚地张开,紧紧裹起青筋爆出的肉棒不让它离开。
萧何缘被耳边这一通淫语给掀起了火,他疯狂地快速抽插,粗壮的柱身碾开滑腻又淫荡的穴肉,几乎每次都重重擦过了娇小而敏感的阴蒂。
“别,不行啊嗯,唔嗯!”萧瑟觉得自己的屄被cao坏了,不停有水朝外漏,还滚烫不已。
萧何缘力气很大,把可怜的父亲操得东倒西歪,“爸,”他低下头看着被cao熟了的男人,汗珠悬在额头上,戏谑地说:“喜欢我操你吗?”
萧瑟还没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的身体就跟着儿子的荤话迎来了今天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含着肉棒的肉穴也淫乱地痉挛着。
他开始低泣一些萧何缘听不懂的话。
“算了,我就当你是喜欢了。”萧何缘敷衍地亲了下父亲湿润的眼角,双手一左一右掰开身下人两瓣柔软的臀肉,再将他的腿折到胸前,压着他的身体继续凶狠抽送起来。
小年轻射起精来又急又猛,像把高压水枪,精液全部都射在萧瑟娇嫩的阴道里,烫得仿佛要留下什么磨灭不去的印记一样。
萧瑟扯着嘶哑的喉咙绵长地呻吟,直到萧何缘射完了,他的叫床声才逐渐退下去。
萧何缘泄完欲,恶心与自我厌恶感涌了上来,他拔出来,黏腻的体液间还拉出了银色的丝线——这还不是最令人作呕的:当看见萧瑟勃起的阴茎下那条畸形的肉缝里渗出了自己刚才射进去的东西缓缓淌出来时,萧何缘才真真正正有了想要呕吐的冲动。
-未完待续-